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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顫,難不成養成自己小時候世界觀的那些書特麼也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自己後來接觸到的終端裝置提供的那些離線資料,各種遊戲番劇小說之類的也是在刻意培養自己的觀念?這特麼到底是什麼命運的謀劃啊?
他並不是生性多疑,而是事情太怪了,巧合卻自然,不刻意卻又像算計,只好用被害妄想症來揣測外界。
“你現在是不是和王有關係?”蝶衣看著鏡曉的奇裝異服,說出了此行的本意,“小雪很想你,也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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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榧然斟酌著不確定的回答道。
“我猜是一場宏大的戰爭吧……能活下去嗎?”蝶衣的鼻腔裡酸酸的,眼中繪成榧然身影的光微微模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感到難受,或許是因為心疼小雪吧?這句話不像是在問榧然,而是像在問不知在何處的王。
“放心好了,世界一定在他死之前毀滅,你和他未來肯定有一段幸福的時光的。”鏡曉認真臉肅穆地承諾道。
“?”榧然有點摸不著頭腦。
“咳,不是說了這位是失憶的麼?”蒼之暗無語地在頻道里提示。
蝶衣臉頰上泛起可愛的粉紅,不知所措地解釋道:“啊?那個、不是我,不是我……”
“啊哈哈哈,”榧然連忙發出雞湯來嘍之笑試圖打破尷尬的氣氛,“你們最近過的怎麼樣?”
蝶衣沉默了片刻,臉色慢慢變得嚴肅:“我們被派出來追尋你,上方是希望能殺了你的,小雪知道之後與祭司起了衝突,然後偷偷出城又被發現了,現在被軟禁了,不過也沒有區別,我們一直都是籠中雀罷了,只是她最近很消沉,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估計就是你告訴她的吧,”榧然無語地仰頭看向天空,“族內肯定是瞞著她的,我的水平你還不知道?你們能殺得動我嗎?讓她白白擔心幹嘛。”
“總歸有知情權嘛……”蝶衣小聲嘟嚷,“再說我好幾天都不在她不會懷疑嗎,瞞不住的好吧。”
“……她精神狀態不好嗎?”榧然猶豫了一下問道。
“嗯,臉色一直很差,”蝶衣像向家屬彙報病情的主治醫生一樣依舊嚴肅臉,“可能是想你了吧。”
這才過去多久啊?思念的感情是立竿見影嗎,孩子是在腦補“心知長別離”的悽苦嗎?
“你知道光之族現今掌權者的隱情嗎?”榧然決定先岔開話題,情感的事還是放最後處理以表尊重吧。
“能感覺到王族的背後另有其人在控制,具體怎樣也並不清楚。”蝶衣說出了自己的感受,料誰也不會想到這種絕密的訊息是一項天賦探測出來的。
“嗯,那些人能與王抗衡,不可能不知道我可以秒殺你們,估計是特意讓你們來送死的。”
“為什麼啊?”蝶衣一怔,有些不解,“就算我們是無關緊要的戰力,也不會這樣浪費吧?”
“或許是因為你們中有一些知情者吧?想處理掉,”榧然眼神深邃了起來,“也許單純是想以負面情緒和殺戮誘發王的力量。”
“哦?”蝶衣踮起腳歪著頭躲開視野對湖面光反射角上的一片白熾,打量著水中還未散去淡淡的紅煙,“他們幾個的確年紀較長,知道的應該挺多的。”
“嗯。”榧然點點頭,領域密緻地收縮到身周,籠罩了自己一行人,並在邊緣薄薄地維持了一層真空層,以上的資訊尚是無關緊要,都是明面訊息,接下來這些就是個人意志,不該被預知的行動了,“你回去以後,儘量與小雪待在一起,我打算找個機會把你們一起帶出來,雖然敵方很強大,逃到哪個角落都難以不被發現,但遠離了其的控制範圍,我們這邊也有力量守住。”
空氣的震動,嘴唇的開合,都可以被解析成聲音,可也只能這樣,引量傳遞蝶衣是不能承受的,將腦電向外轉輸則更難完全阻斷溢散,榧然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個原子,但也要做個密不透風的原子。
“前輩,我們大概會在迷霧神族待多久?”榧然看向鏡曉,她正在蹲著觀察低矮灌木叢被球弧的真空層所偏移的光像。
“不知道哎。”雖然看上去在發呆,但她耳朵還是朝著這邊的。
“的確不知道有多少麻煩,就到你成年吧,”亦然淵的聲音平和地在心中響起,完全看不出方才他還差點發飆,“差一天和多一天沒什麼區別,但意義上就不同了麼,成年了按神族習俗就可以正式婚嫁了,到時候我給你主持婚禮。”
“……謝謝,”榧然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愣愣地擠出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