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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直接反映到思想回路中啊?
他看了眼坐在岸邊扯去苔蘚的低矮石頭上扯著蕩裡掐來的蘆葦在水面上打掃顆粒狀的鮮綠色球藻的鏡曉,她另一隻手抱併攏的小腿腦袋架在膝蓋上,偏著頭安靜地盯著那些綠華,垂落在兩側的髮絲隨著手上的動作晃動著,不考慮她過於時尚的穿著真像個文藝風的美少女,但似乎她的性別不能夠被假定,問她關於這種事的問題估計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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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辦?那就別辦!”榧然向後倒去,水面同硬實的土地一樣穩穩地接住了他,絲毫水花都未泛起,但實際上在防禦隔絕下他沒有接觸到水,他是躺在空氣上的,“蝶衣那隊人我不殺了!”
“然……你確定?你直接就選擇殺啦?你原本不是這樣的,不應該對賜予死亡有牴觸麼?”鏡曉有些驚疑,偏了偏腦袋向他看過去。
“!”榧然心中一驚,察覺到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從無意識的爆發殺人,破壞傀儡,知道傀儡封存著人魂,到用大型術法間接使人死亡,自己對殺的認知在發生變化,不知不覺中對親手染血已經不牴觸了麼?
“是不是你乾的?在我己世界裡建鍊金陣?”榧然拒不承認自己的變化,立馬質問亦然淵,“還是說盧森小屋殺掉來人的方法時心理暗示我,催眠我了?”
“……”亦然淵在鹽水泡上飄流,對飄在淡水泡上的榧然表示了無語,“能意識到就不是催眠了,是你在從前的角度上害怕如今的自己罷了。”
“你逃避了第一個問題。”榧然眯起眼睛,敏銳多疑的有如懸疑劇偵探。
“毀滅之志誰都有,想要激發出來我也沒法幫助,你想多了。”亦然淵無奈地嘆氣,模仿了下帝國的陷落和傳下chara的口氣,“我又沒有用‘妨礙俺的渣渣’‘你擋著我的路了’來刺激你,讓你見到礙事的就殺,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沒騙人?”榧然有些震驚,“我變成戰爭狂人了?”
“嗯,對的。”
榧然心中有些悸動,他隱約想起了一段關於戰爭的對話,只是模糊的像是在夢中,努力回想著、雜亂的記憶飄飛之際,他抓住一句話,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放劈,戰爭是因為你!”
“誒?”亦然淵有些迷茫,下意識地撓撓頭,這句話似曾相識,“說的也不算錯,毀滅意志的確會激勵人奉行‘伏唯聖者,以殺鎮世’的暴力觀念……但戰爭也分很多形式嗎?單純的殺戮和意志有關就認了,但內部爭奪利益的不都避免損失過重麼,靠智慧以其它形式達成戰爭目的才常見吧,比如說間諜,宗教文化併吞之類的,和意志有什麼關係?”
“間諜?”榧然又找到了新關鍵詞,“不是用來偷科技炸設施招叛軍刺殺領袖的嗎,簡直戰爭的集中表現啊怎麼和意志無關了?這純純的壞種啊,留家裡反間諜好了,派出去多不好啊。”
“沒有流血死亡到失智就不算啊,只有白熱化的戰場才能這麼殘酷,”亦然淵立馬也跳轉了話題,鏡曉都有些驚歎他們倆思維跳躍的程度,簡直前言不搭後語,而且自己和自己都前言不搭後語,“間諜當然不好,但大家都做,你不做不就虧了麼,但都做就等於沒座,這也是種內卷嘛,當然也可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都不幹了,但因為猜忌,又有幾個人會停下行動?意識到受騙的他們最終又會放棄掉那點單純了。”
“哦,要是全派間諜贏了算什麼啊?”榧然突發奇想,“那不就是和平兼併了?”
“那算白衣渡江,十分惡劣,”亦然淵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臉埋在海水裡,“常言道,你若白衣渡江,我可要亡國滅種了,尤其是文明內部鬥爭,代表一系利益的管理團體之間戰爭,參與人員是有限的,軍隊也只有那些,交戰兩方的治下個體照樣可以和諧交際,如果這種不相干的個體也參與了,跑到我這來滿城的間諜,那就意味著全民皆兵,一個人都不可信,只能屠殺殆盡了,但文明間戰爭迫於輪迴的不可控性都是完全抹去的,此時不存在什麼軍隊限制,也可以說是全民皆兵了,同樣是屠殺殆盡。
:()原罪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