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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們別打了吧……”榧然靈光一閃,“對了,鏡曉不是鍊金術宗師麼,拆了再給你修回去不就好了。”
男人嘴角抽了抽,您老心可真大啊……被拆掉的這一段時間該咋辦呢?如果有外族的人來,可就傷不起了……再說為啥你覺得自己可以指使天王幹活呢?
“不願意啊?”榧然觀察著他的微表情,“可他早晚自己會出來的,你這城還不是得坍?”
男人搖了搖頭:“我覺得自己已經管不到那時候的事了……我只是盡忠職守罷了,就像戰場上衝鋒計程車兵在被殺之時會考慮是否會戰敗嗎?都這樣想的話,就都逃走了啊……或許能這樣也不錯吧。”
他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蕭瑟,榧然不由也感到一絲黯然。
“我不想殺你……”榧然想了想,“好像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主動殺過人……雖然我好像已經戰鬥過很多次了。”
男人微微頷首:“我已經是心存死志的人,如果能成為閣下成長道路上的一塊里程碑,似乎也不錯,作為一塊礪刀石死去也很有意義。”
榧然無語了,他感覺這人的腦回路跟他不一樣,這就是代溝麼?
雙方無言地再次交擊在一起,墨色的飄逸劍光與雷火紛飛出的蝶影繪成了一織引得萬蝶來的層疊盛開之花的錦繡。
“你又不用戰技了……”蒼之暗歎氣,“不過這打出來的特效真好看。”
“我感覺不實用啊!”榧然磨了磨牙,頻繁的震動讓他感覺有點牙癢,原子化的身軀似乎還恢復了一些神經功能,“你讓我一直按照測定軌跡去畫的話,我總有一種新手開車要撞上的感覺……感覺對面要打到我身上來了。你看這戰鬥不也挺美觀麼,真的是……”
“……你等著,我去搜一段批評家的話……”蒼之暗安靜了片刻,“你欣賞不了啊,你看這刀在空氣中流轉,是在瞎揮一氣……嗯,這是磚家?哦,不是……我看著空氣被割裂,留下光的痕跡,是狂歌曼舞,聽那悠遠的奏樂,你覺得是嗚啦嗚啦,二十三絲動紫皇你一聽這是鳥叫蟲鳴麼,聽那戲子吟唱,你認為是咿咿呀呀,春花秋月何時了你一聽莫不是怨婦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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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題了。”榧然善意的提醒道,高速的交擊讓他的心聲抖得有點像電音。
“知道了知道了,這特麼是迷霧神族某個歷史系的畢業論文,肯定特麼水啊,”蒼之暗繼續念道,“你要是一刀一刀的去揮,一劍一劍的挽花,你也知道那刀光劍影的美,你用手指去撥你懷中的弦,一聲一聲的流淌出去,你也知道那些流轉的悠長與靜謐,你照的那些婉轉的詞曲,一個字一個字的飄舞,你也知道那歲月中的幻想與故事的情思……”
“不夠水,要達到詞藻堆徹的地步,完全可以擴充成一萬字。”榧然銳評道。
“人們沒有古代那種幽悠的哀默的心了,他們生活在快節奏裡,太疲倦了,所以無法欣賞這些悠長的戲子歌聲中的纏綿情思。”亦然淵又突然冒了個泡來證明自己還活著,“繁花開遍,雲也映上色……行了就不給你伴奏了,時間不多了,幫你解決了。”
榧然剛被他突然轉出來的戲腔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聽到了疑似開掛代打的言論,不由喜出望外,雞皮疙瘩化為一陣舒暢:“怎麼解決?”
“隕星術,劃星野,開星門,天星墜。”他慢悠悠地說著,“領域大的人最好用了,上星空裡找一個天體,在的運動軌跡上開一個傳送門,目的地開在這邊,設定好角度讓它保持速度撞過來,直接給他幹碎。”
“涉及到維度?”榧然有點小興奮的記憶著這個術法的內容,手中劍刃再次重斬,將紛亂的水墨與飛蝶劈為兩段,迅速後退,隨即術法發動。
“注意方向,不要亂開,你要是把人家給切成兩半,傳送門遭到星核爆炸衝擊,維持能耗會很大。”蒼之暗提醒道,“這個我也用過,不過就是連開或者當流星雨放,古代時主要是用於改變戰場地形和設定據點和傳送節點之類。”
術法之所以強效,是因為大部分都不是依靠自己輸出的力量對敵,而是以此調動世界中的力量,而且藉助鍊金陣的死記硬背的特性,還可以提前接觸到規則。
“讓他向陣眼放隕星術?會毀掉這裡的,”蒼之暗低聲問道,“你確定麼?”
亦然淵輕嘆一聲:“這裡的命運我沒有看到,但‘洞開封塵之門’也許是這個意思吧,畢竟我放了次煙花之後就發誓再也不用了……憑感覺嘍。”
天穹的頂部撕開了一道橫跨天空的巨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