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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趙婉如租了一輛黑色轎車駛向西郊。
一路上她把油門給踩到了底,腦子也飛速運轉著:
會是誰把囡囡帶走了?
而且就在顧清風剛去駐軍軍營不到三個時辰裡。
這應該是熟悉的人。
柴靖?
她一想到很可能是他,心就不由得往下直跌。
他這是要幹什麼?
把囡囡也帶去哈爾濱?
他去投靠小日本就算了,還帶著囡囡去?
不可能?
難道是?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最壞的事情。
那就是柴靖可能會去兵工署:
那裡有著全上海最精良的軍械,你顧清風不是把我的老家底全部給了上海的駐防軍隊嗎?我這就給你來個斧底抽薪。
這樣不僅能打擊到顧清風,也能為他投敵,給小日本獻上一份見面禮。
分析到這裡,可趙婉如怎麼也想不通的是柴靖為什麼要帶走囡囡?
他現在這種情況,能給囡囡一個安全的家嗎?
趙婉如一想到這裡,差點被迎面而來的一輛車相撞。
好在她方向盤握得緊,手稍稍往右一打方向盤,就堪堪避開了。
好險!
趙婉如來不及再多想,一路疾馳開到了顧清風官邸。
朱媽搓著手,正掂著小腳,緊張的在大門口張望著。
一見到趙婉如下車,朱媽馬上迎了上去。
“婉如,都是我太大意了,囡囡只在這院子外面玩了一會兒,我出來就不見人影了。”
“朱媽,門口的衛兵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可疑的車在附近轉悠沒?”
趙婉如只是站在大門外,並沒有進去。
朱媽想了想:“上午我出去買菜的時候看見一個男的,個子高高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
趙婉如心中一動,趕緊拿出一張相片給朱媽看:“是不是他?”
朱媽接過照片仔細看了又看:“身形很像,我我沒看清楚他的臉。”
這就對了,柴靖一個老牌特工,哪裡會讓人輕易看到他自己的正臉?
“朱媽,您先彆著急,我去找找看,子恆他他知道囡囡不見了沒有?”趙婉如安撫著朱媽。
朱媽撩起衣襟抺著眼淚:“少爺那邊不知怎麼的,電話老打不通,我”
“那軍營地處郊外偏僻,電訊不通是常事。朱媽,您守在電話機前,過段時間就給他打個電話,我這就去找囡囡。”
趙婉如說完,立刻開車去了上海兵工署。
上海兵工署大門口
“麻煩通報一下,就說顧軍門的朋友趙婉如有要事求見鄭署長。”趙婉如掏出幾塊銀元塞到看門士兵手裡。
那士兵收了銀元,掂了掂:“你等著!”
這才慢慢悠悠進去報告。
不一會兒,鄭署長匆匆出來了。
“原來是婉如小姐,你們都瞎眼了嗎?前段時間婉如小姐都在這裡給顧軍門翻譯過檔案,這才幾天,你們就要卡著人家,還要搞什麼通報了才能進去?”他說著就把手伸到那士兵面前:“拿來!”
那士兵嚇得趕緊將銀元還給趙婉如。
“這怎麼行呢?他們守著大門也挺辛苦的。”趙婉如推拒,徑直進了兵工署
鄭署長辦公室內。
“冒昧前來,還望鄭署長多多海涵。”趙婉如接過鄭署長遞來的茶杯。
“趙小姐,您又不是外人,子桓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鄭署長還是一貫的圓滑世故,當然其中有顧清風幫過他的原因在內。
“囡囡不見了,那可是子桓的命根子。”趙婉如輕啜了一口茶,她知道情況越危急,越是要鎮定自若。
“什麼?那你通知子桓沒有?”鄭署長對囡囡也有所耳聞,心下也是大急。
“他去城外的駐軍部隊了。”趙婉如見他語氣也有關切之情:“我問過朱媽,據她的描述,很有可能是柴靖將她帶走了。”
鄭署長略一皺眉:"那柴靖我前些天聽警察局的局長提起過一嘴,說他很有可能已經投靠日本人了。”
“你說他此時不逃走,還抓走了囡囡,是不是想威脅子桓?”趙婉如循循善誘道。
“子桓都去了部隊,有什麼好威脅的。要說現在上海的局勢,我們兵工署才是重中之重。”鄭署長到底老辣,看問題一針見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