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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盤算,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探尋那背後隱藏的真相。
這一幕,如同夜色中的一抹暗影,悄然發生,又迅速消散於無形,只留下街角那群乞丐,繼續著他們那荒誕不經卻又充滿生存智慧的對話。
一滴清冷的淚珠,悄然自他眼角滑落,滑過斑駁的臉龐,滴落在塵埃之中,彷彿是他心中無盡哀傷的具象。
家,那個曾給予他溫暖與庇護的港灣,如今已是一片廢墟,至親之人,皆化作了記憶中遙遠的星光,遙不可及。
復仇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燒,如同暗夜中的孤狼,眼中閃爍著不屈與決絕。
他深知,這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恩怨,更是為了那些無辜逝去的靈魂,為了那份被踐踏的尊嚴與榮耀。
正當他沉浸在復仇的思緒中,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一隊官兵,鎧甲鮮明,步伐整齊,如同烏雲壓境,緩緩逼近。
“且慢!”朱至澍的聲音雖略顯沙啞,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他勉強站直了身子,儘管衣衫襤褸,難掩昔日王族的風骨。
他輕輕撣去衣角的塵土,目光如炬,直視著這群官兵,“吾乃蜀王朱至澍,煩請諸位引路,帶我去見你們的上官。”
官兵們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鬨笑,那笑聲中充滿了戲謔與不信。
領頭計程車兵更是嗤之以鼻,輕蔑地說道:“你若真是蜀王殿下,那我豈不是坐在龍椅上的真龍天子了?快些走開,別擋了我們的道!”
朱至澍的拳頭緊了又松,他深知此刻的境遇,卻也未曾料到世態炎涼至此。
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挺直了腰板,以一種近乎於高傲的姿態回應:“世事無常,今日之我,雖落魄至此,但血脈與身份,豈是爾等所能輕易質疑?若不信,大可一試,看我是否有那份從容與氣度。”
此言一出,官兵們的笑聲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他們相互對視,似乎在衡量著眼前這位落魄者的真實身份。
最終,領頭計程車兵揮了揮手,示意隊伍暫停前進,沉聲道:“罷了,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便帶你去見大人,是真是假,自有分曉。”
於是,朱至澍在官兵的押送下,踏上了前往見官的道路。
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但他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更是為了揭開一段塵封的歷史,為那些逝去的親人,討回一個公道。
又是一陣鬨然大笑,如潮水般湧動,將周圍的喧囂推向了高潮,圍觀的人群如同被磁石吸引,層層疊疊,越聚越多。
“哼,膽敢冒充皇親國戚,給我帶走!”一聲冷厲的喝令劃破空氣,擲地有聲。
朱至澍,這位昔日的皇族貴胄,此刻卻身不由己地被押往縣衙深處。
縣衙之內,縣令戴國軒,一名以銀兩堆砌起仕途的七品小吏,端坐於堂上,眼神中閃爍著對權勢的貪婪與對世事的淡漠。他的一生,似乎總在算計與掠奪中徘徊,真正惠及百姓的好事,卻是屈指可數。
面對堂下衣衫襤褸、形似乞丐的朱至澍,戴國軒心中早已生出了不耐與輕蔑,正欲隨意打發,一旁的師爺魏雲凡更是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彷彿連多言一句都覺費力。
“直接打入大牢,待他不再胡言亂語,自可放出。”魏雲凡的話語中滿是敷衍,全然不顧堂下之人的身份與尊嚴。
“放肆!你區區一縣令,竟敢如此草率行事,簡直是狂妄至極!”朱至澍怒目圓睜,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儘管他此刻落魄,但那份骨子裡的尊貴與傲氣,依舊讓人不敢小覷。
魏雲凡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喲,還是個有脾氣的乞丐,倒是少見。”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與玩味,彷彿正享受著這種權力帶來的快感。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聲響打破了室內的沉悶。
朱至澍懷中,一塊用黃綢精心包裹的物件不慎滑落,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也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魏雲凡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深知,能用如此尊貴之色包裹之物,絕非等閒。他立即揮手示意手下鬆開朱至澍,語氣也多了幾分謹慎,“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朱至澍整了整衣襟,目光如炬,一字一頓地說道:“孤乃大明蜀王朱至澍,爾等鼠輩,竟敢以下犯上,按我大明律法,此乃大不敬之罪,當誅不赦!”
這番話,字字鏗鏘,擲地有聲,不僅讓魏雲凡等人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