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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密卷放入了文修院中。”
他頓了下,抬頭道:“張師弟,我以為,神尉軍的燕敘倫很可能就是為了這東西才對著文修院而來的,最後又用一把火燒了此處,以掩蓋自己的痕跡。”
張御一思,如果是這樣,事情倒是串聯的起來了。
項淳嘆一聲,道:“如大都督那時不把那半份密卷放入文修院就好了,或許就不會被神尉軍得了去,卻也不知他為何要如此做。”
張御卻是若有所思。
其實仔細看一看這位大都督以往的作為,就不難明白其人為何要這樣做。
這半份密卷明顯是個燙手的東西,若是一直留在身邊,神尉軍或者玄府恐怕都是會時時刻刻惦記著。這位楊宣大都督是生怕自己去後,自己的子女沒有威望,留不住這東西,反而還有可能遭遇危險,所以才選擇如此做。
而把東西丟擲來,那麼都府就把自己從這裡面摘出來了,下來只需坐觀神尉軍和玄府的爭鬥就好。
這又是一個順勢而為的平衡之術。
王恭道:“前些天我們收到了訊息,現在神尉軍左、右、下三位軍候都在北方,而且有內線告訴我們神尉軍中有人正暗暗往安山深處去,我們認為他們很可能找到了什麼關鍵的線索,若是如此,我們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尋到那裡,不然對我們玄府而言,必然是一場災難。”
張御也是認同此言,因為之前況公和餘公二人都提醒過他,神尉軍近來看起來太老實了,這很不正常,要他小心提防著,而復神會那個附身之人的言語他也一直記著,所以神尉軍或許當真是找到了什麼東西。
項淳沉聲道:“其它神袍被找回來還不算什麼,因為大多數神袍並不分高低,需要的只是一個與之契合的人,就算有這樣的人,這並不是短時間內能夠適應的,可當時神尉軍副尉主應重光有一件神袍,可以將上一任寄主全部的力量傳遞給下一個繼承神袍的人,這位當時同樣也是失陷在了那裡。”
他語聲凝重無比,道:“一旦神尉軍中有人找回了這件神袍,披上了這件神袍,那麼神尉軍將立刻獲得我們和都護府聯手也無法壓制的力量,那個時候,很難想象其等會做出什麼事來。”
張御眸光微閃,若神尉軍當真得到了這件神袍,以都護府現在的情形來看,的確很難再有人阻止他們了。
他想了一想,問道:“項師兄,御在此多問一句,若是神尉軍的神袍在那裡,那麼我們玄府的傳承,是否也有可能落在那裡?”
項淳沉吟一下,道:“張師弟,現在我也不瞞你,希望你不要說出去,這件事玄府中除了玄首外,也僅僅我和竇師弟、許師弟還有王師弟幾人知曉。”
張御點頭。
項淳緩緩道:“其實通向三章的章印,是需回到天夏本土才能學到的,而我東廷玄府以前的玄首,乃是二十年一輪,也是直接由本土指派,並非是從東廷玄府之中選出的,在未曾取得本土同意的情形下,觀讀三章的章法是不被允許私自傳授的,所以神尉軍或可能找回神袍,而我們玄府可能什麼找不到。
神尉軍曾多次提出把所有掌握密卷拿出合而為一,重新找到那處地點,一同找回傳承,但是我們不同意,都護府也不同意,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張御微覺意外,道:“那玄首他……”
他記得看戚毖的記載,在洪河隘口一戰時,其人當時很可能也未曾觀讀到第三道章,應該是後來重立玄府之後才得以突破的。
那麼這一位的章法又是哪裡來的呢?
項淳道:“這是玄首曾無意中得知的一個非常偏門的章法,在玄首之前,還無人練成過,玄首雖然之後雖然後來憑此成就,可正是因為這門章法太過特殊,迄今為止,我們之中還並無一人適合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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