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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在隱忍!現在的隱忍,是為了在將來吃到更多的肉!”
餘公看著張御,誠懇言道:“我們這些老傢伙除了些許名望和這把老骨頭,已經做不成什麼事了,而張君你既是夏士,又是能一名鬥敗神尉軍軍候的玄修,所以我們下來只能拜託你多盯著神尉軍了,若有什麼需要,張君可託安巡會給我們來書,我們會全力支援你的。”
張御抬袖而起,雙手一合,回言道:“兩位長者,御不能說定然能做到什麼,但會盡力而為的。”
餘、況二人也是鄭重回有一禮。
張御在此與兩人又談了片刻話後,便就起身告辭離去。
餘公在他離去後,問道:“況老兒,你對這位張士君怎麼看?”
況公道:“這個年輕人應該有一個厲害的長輩。”
餘公撇他一眼,口中道:“況老兒,這還用得著你來說麼?張士君若沒有厲害的長輩教授學問禮儀,哪可能有如今這般出色?“
況公搖頭道:“我非是說這些,餘老兒,你不覺得奇怪麼?”
餘公道:“有什麼奇怪的?”
況公沉聲道:“我們都是將近一百二十歲的人了,以往那些年輕人,凡是深受天夏禮樂薰陶的,在遇到我們後,那多多少少都會向我們發問,天夏本土是如何模樣的,很少有例外,可是這個年輕人卻是絲毫沒有提及。”
他微微吸氣,“故我猜測,他說不定有一位長輩也是如我們一般,也是從天夏本土過來的,所以不必要來向我們問這些事。”
餘公咦了一聲,撫須點頭道:“況老兒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莫非是哪位老友麼……”
況公忽然說了一句,“或許非是凡人。”
“嗯?”
況公沒再說這個,站了起來道:“走吧。”
餘公愕然道:“去哪裡?
況公鄙夷的看過來,道:“現在不走,莫非你還想明日人山人海,夾道相送於你,你都活了一百多歲了,難道還圖這個?”
餘公氣的用手指了指他,“況老兒,行啊,你這是一個好覺都不讓我睡啊。”
況公嘿了一聲,悠悠道:“別睡了,再過幾年,有的是時間讓你睡。”
餘公沒好氣道:“別咒我,要睡你一個人去睡,我還想活著看到烽火點燃那一天呢。”
況公忽然沉默下去,過一會兒,才道:“能看到麼?”
餘公動作一頓,捋了一把頜下白鬚,看向那遠處那翻騰不已的海浪,依稀間似看到了百年前天夏萬千大軍旌旗飄揚,迎著東昇之日,渡海而來那一刻,他緩緩道:“能的,一定能!”
張御出了安廬居,就往學宮居住回返。
雖然他決定在士議過後去往外海,不過在此之前,其實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
二月期間,學宮有不少新的學子入府,由於去年玄府振作了不少,又接連剿滅了異神,所以申求入府的學子較多,並且還有一些往年精研其他學問學子也希望能加入進來。
由於他之前在參加士議,所以訓教這個事情只能交由辛瑤代為處理,不過現在看起來,他還要請後者多代為勞累一段時間了。
一路回到了居處,方才踏入門庭,喵的一聲稚嫩叫聲傳來,妙丹君從居處裡竄出來,圍著他直打轉,他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待他在座椅上坐下後,便一下跳到他膝蓋上。
他伸出手在妙丹君柔弱的金色皮毛上輕撫了幾下,隨後抬頭向立在一邊的李青禾問道:“青禾,我不在時,可有什麼事麼?”
李青禾道:“先生,昨日有一封辛師教送來的書信,青禾擺在先生的書房裡了。”
說到這裡,他笑了一下,“先生不在的這一個月裡,就嚴少郎來過幾次,每次都給妙丹君帶了一些丹藥來,說是自己調配的不同口味,只是妙丹君一次都沒吃過,我只好都倒了。”
張御點了點頭,讓李青禾把那封書信拿來,開啟看了一下。
信中羅列的是一些她發現的沒有選擇加入玄府,但卻擁有修玄天資的學子。
在翻看過後,他發現這樣的人居然有十來個之多,要是其等都能加入玄府,那用不了多少時候,玄府下層之中就能多出一批英銳弟子了。
不過這一切還要看他們自身的選擇,對於修行這件事而言,自身的意願是很重要的,若是這些學子真能在自己的專學上做出大成就,那也未必要去修玄。
他考慮片刻,從桌案上拿過紙筆,須臾寫就一封書信,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