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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衝進去,是不是就能將所有都府上層一網打盡了?”
赫疆撇他一眼,道:“高敖,你太過肆無忌憚了,這些話是能在這裡說的麼?”
高敖嬉笑了一下,道:“不是有軍候在麼,我怕什麼?”
赫疆哼了一聲,道:“玄府的人就在那對面,不要讓他們抓到什麼把柄,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玄府?”高敖露出濃濃的不屑之色,“要我說,早就該和他們一較高下了,都護府當就由我們神尉軍來管,那什麼烽火臺,也該趁早推到!”
赫疆往玄府所在看了一眼,想起成為軍候後被告知的事,目光中現出幾分忌憚,道:“你不懂的。”
大議堂內,那最年輕的一名夏士站了起來,對著兩邊上首之人分別一揖禮,道:“況公,餘公,兩位長者以為這首議之題該是為何?”
餘公撫了撫鬍鬚道:“我們今次共是來了二十二人,餘者不是病重,便是不願來此,為免意對難分,我看就先選拔新血吧?”
況公同意道:“可以,這也是正事。”
餘公道:“好,那先把此次士舉的人選呈上,供諸公一覽。”
年輕夏士從袖裡拿出一份折書,在眾人面前開啟之後,朗聲言道:“今次各方推舉之人的共有四名。臨治、寧光、宣成三座學宮合力推舉‘徐文嶽、談世治、齊殷良’這三人。”
唸到這裡後,他稍作停頓,道:“泰陽學宮推之人為……張御。”言罷,他收起折書,抬頭看向上方。
席座上有一名六旬左右的中年夏士問道:“泰陽學宮只是推舉一位麼?”
那年輕夏士道:“是的,原先還有一位,名喚姚進初,不過泰陽學宮似乎覺得這兩人並列不妥,所以又將其挪去了。”
中年夏士點了點頭,就不再多問了。
況公這時問道:“民詢的都人到了麼?”
年輕夏士回道:“都到了,現在都在外堂的廳廊席座上安頓好了。”
“那麼,就先把……”況公的記性似乎有些不好,語聲到這裡微頓,旁邊的人小聲提醒了一下,他才繼續說道:“把那臨治學宮的推舉的徐文嶽先喊上來吧。”
此時的泰陽學宮奎文堂內,遲學監及眾學令正坐在這裡,等候隨時從都府中傳出的訊息。
遲學監在座上思考了一會兒,問道:“沒有什麼疏漏了吧?”
洪學令馬上側身過來,回道:“學監,大部分的麻煩都解決了,關鍵是這最後三詢了,無論是府詢、學詢、還是民詢,我們都只能影響到其中一部分人,這裡只能依靠張師教自己應付了。”
而此刻臨治學宮之內,學監董盧也是在大堂之下走來步去,時不時還會在那副“攬山嶽”的大畫之前停下,出神的看著。
他身寬體胖,站在那裡,就如一堵牆,把別人的視線全都擋住了。
許久之後,他出聲問道:“林學令,你說這次我們能把人推上麼?我怎麼覺得有些心虛呢?”
站在他後面林學令忙是出聲道:“學監莫急,此事關鍵,還在於三詢之上,那泰陽學宮的張御乃是自薦入學,非是真正有學識之人,我們有尚學令在,三詢之下,必可讓他現出原形!”
董學監起手擺了擺,道:“事到如今,這些好話就不必在我面前說了,那張御定然是有真才實學的,不然遲朝哪裡會推他上位?不是玩笑麼。”
林學令道:“學監說的是,可張御畢竟年輕,縱然有才學,可卻無治事之能,而我們推舉的人便不同了,每一個都是學宮中的英銳,也去過地方參與過治事,這是張御所不能比的。”
董學監沒有被他說服,治事和治略是兩回事,士議主要提出的是治略,況且治略也僅是議上一種,除此外還有規正、檢諫、廢改等事,光是治事上有經驗並不佔多少便宜。
不過這番話總算讓他心裡稍加安心些,自己這邊人的比起泰陽學宮推舉之人並不是沒有任何優勢。
等了差不多有一個夏時之後,一名師教疾步走了進來,拱手道:“學監,方才有役從來告,說是徐師教和談君兩位在一個夏時前就被喚入議堂了。”
董學監那臃腫的身軀忽的一下就轉了過來,急著問道:“如何?”
那師教一拱手,低頭道:“暫還無有任何訊息傳出,不過我收到此訊息時,聽聞齊君也是步入議堂了,餘下就只有泰陽學宮推舉的那一位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士選就當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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