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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來到了他身側,道:“從事今來,可是為了明天士議之事麼?”
蔣定易笑著道:“該說的話想必學宮都會和張君交代,輪不到蔣某人來說,我今次來,是有人拜託我給張君帶幾句話。”
張御道:“不知是哪一位?”
蔣定易道:“是柳公府。”
張御這時伸手示意了一下,道:“蔣從事,請。”
蔣定易對他一拱手,便就在雨棚之下落座下來,李青禾則是走上來給兩人都是沏了一杯茶,隨後退到了一旁。
張御道:“不知這位柳府公想對御說什麼。”
蔣定易看向他道:“柳公府說,他會盡量給張君減弱來自都府那邊的反對聲音,但也請張君這次不要在這次士議上言論都府之事。”
張御不置可否,他好歹在司吏衙署待過一段時日,對柳奉勸也做過一番瞭解,這位署公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所以那所謂壓制反對的聲音,實際上是早就有人做足功課了,其人不過是順手拿來做一個人情。
至於不要在士議之上言論都府,那是請他在成為“士”之後,不要提出改變都府現如今的格局的建言。
對於這個,他自是不會多言。如今的格局,不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改變的。
不過他雖然掛著參治之職,可那只是方便行事,他本質上卻是一名玄修,在不違背天夏律例的前提下,他要如何,並不需要對都堂有什麼交代。
他道:“請從事代我轉告柳公府,如今士議未定,御卻不敢做此承諾。”
蔣定易點頭道:“我知道了,一定會把話帶到。”
接下來,兩個人就不再提關於士議及都堂的任何事,而是隻論文章和各處見聞。
而在居處下層,秦午等人被請入屋中後,便被招呼在客堂之中。
秦午方才坐下,就皺了下眉,往四周看了看。
小展注意到了,小聲問道:“師父,怎麼了?”
秦午道:“沒什麼。”
身為劍士,他的直覺十分敏銳,在進入這間屋子後,總感覺好像有一雙目光在注視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少女靈兒湊了過來,悄聲道:“師父,你看……”
秦午順著她目光所示的方向一看,就見一隻金色的小豹貓趴在高架上,小尾巴在那裡輕輕甩動著。
他目光微凝,這隻小豹貓,自己剛才明明沒有看見,可是現在……
那名年輕弟子看見了妙丹君,覺得挺有意思,饒有興趣道:“這裡還有一隻小貓?”他站起來,伸出手去,想上去摸幾下。
秦午沉聲道:“站住,別上去。”
年輕弟子有些摸不著頭腦,“師父?”一隻小貓,摸兩下總沒事吧?
秦午道:“你們仔細看。”
年輕弟子轉過頭去,仔細看了幾眼,才發現這頭小豹貓的身上飄蕩著一層靈光彩霧,他嚥了一口唾沫,道:“靈性?”
秦午凝聲道:“這是一頭靈性豹貓,你們還不夠資格把它當尋常的貓看,要是它和你們嬉鬧,你們幾個人加起來都不夠它玩的。”
劍士小展道:“這是張參治護院的貓吧?”
秦午搖頭道:“對於張參治那樣的玄修來說,應該只是一頭尋常愛寵。”
少女小靈這時滿是期待的問道:“師父,我們劍士可以像玄修那樣厲害麼?”
秦午沉默下去,沒有回答。
五人在這裡等了許久,期間李青禾送來過果蔬零嘴,不過沒有一個人去動。
大約一個夏時後,聽得樓上有說話聲,隨後便見張御和蔣從事走了下來。
秦午一行人都是站了起來。
蔣定易對五人一拱手,道:“有勞秦師傅幾位等候了。”
秦午還禮道:“從事客氣。”
他這時看了看張御,抱拳道:“張參治,秦某有幾句話想請教尊駕,不知可否?”
張御看他一眼,點頭道:“秦師傅隨我來。”
秦午對蔣定易抱了下拳,就跟著張御來到後院,他一眼便看到了擺在架上那柄竹劍,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那竹劍似有了自己靈性。
張御留意到他的目光,便道:“秦師傅可是想問劍上之事麼?”
秦午點頭承認道:“瞞不過張參治。”他頓了下,“自那日與天平之神遭遇之後,我覺著自身神氣比原來更勝一籌,似能做到許多以往不能做到之事,但我所學劍技,實則早已到了盡頭,不解其中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