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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之中,對這等作為頗為看不起。
張御考慮了一下,他認為這等情況並不是沒有辦法改變,要知各處玄府的玄首,差不多就是一地功行最高之人,且還掌握著大義名分,要是這位以強力要求所有玄修上交小印章法,那麼這些人也是無法違抗的。
他心下猜測,說不定其他上洲就有玄首是如此施為的。
不過放在青陽上洲,情況就有些不同了,
這一位玄首乃是真修,對此恐怕根本無所謂,說不定在其人看來,道派林立,反還是挺正常的一件事。
他想了想,又問道:“諸位道友若是缺少秘法,這難道不能想辦法從外洲獲取麼?”
惠元武搖頭道:“因為濁潮之故,如今與外洲往來不便,而各處通路乃至傳信渠道如今全都掌握在洲府和軍府手中,現在還有魘魔的存在,修士往來都會受到嚴格審查,這愈加使得各洲之間的交流困難了。”
此時他聲音一沉,道:“縱然有少數同道從他洲到此,也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因為如今章法可以被化顯出來,我聽聞有些道派的弟子甚至會直接出手搶奪他人的章法,這些人實在是該死!”
張御聽到這裡,也是心下皺眉,這般看來,這些道派的存在不但沒有起到正面作用,反而還阻礙了修士之間的正常交流。
要是真有惠元武所言之事,那便已走上邪路了,這些人修為越高,那危害就越大。
他道:“這些道派如今都在哪裡?”
惠元武道:“有些道派仗著實力強大,立在了洲域之外,有些則是落在某些州郡之中,如今州郡內最強大的兩家,是洪山道派和彌光道派,他們表面上的名聲還好,有時候還會配合軍府行事。”
然而提及這兩家,他卻是冷笑一聲,“可是這樣還能算是玄府的玄修麼?要是人人都學他們那樣,玄府還必要存在麼?”
張御對此不做置評,在又問了一些話後,他也是對青陽上洲如今的格局大致有了一個瞭解。
惠元武此刻見天色不早,也就告辭離去。
在將其送走之後,張御從論法殿中出來,直接來到了玄柱所在之地。
他伸手上去,往那玄柱之上一按,霎時之間,眾多章印和秘法都是隨著這根玉柱自身散發的光芒一起飄蕩出來。
他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將自己玄玉取出,託在掌上。
僅是片刻之後,玄玉似與玄柱之間似是產生了某種共鳴,那一個個飄在四周的章印章法乃至觀想圖,俱皆化為光束,一縷縷全數拓入了此枚玄玉之內。
自此之後,他若要觀讀章印,也不必再到來這裡,只需從玄玉之中找尋便好。
惠元武認為玄柱上面的大印根本不必去學,因為這六十年來,由於小印之術的發展,對原來所有的大印都有了針對和破解之法。
特別是有了“觀察者”和“先見之印”後,一眼就能看出來你的所有變化,這就很容易被人剋制。
可他並不這麼認為。每一個人的根底不同,運使出來的章印效用也不同,他一直在加固六大正印,這也意味著他運使出來的章印威能也是遠遠超過同輩,想要破解不是那麼容易的,甚至這還可以成為他的一大優勢。
不過他也是在思考,自己今後的道路該如何走。
世上每一樣事物,都是有利有弊,從來沒什麼完滿的,無論大印小印,都是如此。
而今的玄修之路,可以說是建立在天夏整體的進步之上的,他固然希望這個進步不會停止,可世事變化總是有起有伏的,要是有哪個地方稍稍拖下後腿,那就有可造成求道路上的障礙。
好在時間還有,他可以慢慢考慮,而且他只是接觸了惠元武一個青陽玄修,瞭解的東西也還有限,再多瞭解一些才下決心不遲。
關鍵在於神元,只要有足夠的神元,隨便他如何選擇都是無礙。
過去在都護府時,他需要去那些遺蹟和古舊物事之中去找尋神元,
而如今到了青陽上洲,他又該去哪裡找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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