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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開啟靜室之門,自裡走了出來,問道:“什麼事?”
青曙言道:“似是營地之中有一部分感染到了寄蟲,還有一些人被扭曲了性情,正在大肆破壞,而我們外面的閘門已經被全部封閉了。”
張御心下一思,關照道:“別去管,你們守好門戶就可,誰來都不要理會,還有,去給我泡杯茶來。”
青曙身為造物人,對他的話不會有絲毫質疑,一拱手,道:“是,先生。”
張御來到了案前坐定下來,對於外面的動靜他絲毫不以為意,這個營地在這裡駐紮都多少年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他們到來的時候就出事了?
何況對於那些外層寄蟲的寄生,營地早有一定的檢查和應對措施,不說沒沒那麼容易感染,就算感染了,也根本不可能鬧出事來。
所以這很明顯是營地配合學宮方面弄出來的又一場檢驗,封閉閘門應該也不是不讓他們出去,而是不讓那些學子過求來向他們求助。
他看了一下時晷,現在差不多是平旦初刻,距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這個時間段也是挑的剛剛好,恰好是一個人最為困頓的時候。
他待青曙把茶泡來後,揮手讓其自去,自己拿起一本營地之中發下的小冊看了起來。
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後,隨著朝陽升起,天光終於放亮,而這時各處閘門也是隨之收起,青曙出去一打聽,不出預料,昨夜的確是學宮方面一場檢驗,現在所有學子都已被各自師教回去宿處了。
他在轉回來的時候,接到了營地士卒送來的兩封書信,一看都是寄給張御的,便就趕忙回到宿處,將此遞到了張御的案頭上。
營地這裡儘管聯絡不便,不過傳信飛舟還是保持兩天一個來回,這也是照顧這裡的軍卒,消除他們被長期隔絕在外在的不安心理。
張御把書信拿起,見第一封卻是柳光寄來的,開啟來一看,後者說是自己透過歸置署的安排,去了延臺學宮擔任了一名師教,如今已經安頓好了,邀他什麼時候有暇前去作客。
他心裡微微一動,這裡的延臺學宮當就是那位魯老的任職所在,不過這也非是什麼巧合,柳光的專學和他一樣,也是古代博物學,而延臺學宮正是青陽上洲內研究古代學最好的一座學宮。
他繼續往下看去,信中下文又言及,學宮裡可以提供神袍,說是這既可以提升師教的身體質素,也能延長壽命,只是經過東庭都護府那件事後,他對神袍很不放心,故向他求問,這神袍是否可用?
張御拿過青曙備好紙筆,當即寫了一封回書,讓柳光不必擔憂神袍之事,此物已去弊端,大可拿來一用。
待放下筆來,他才拿起第二封書信。
這封信卻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惠元武寄來的,其人說是費了一番勁,才打聽到他去了開陽學宮,故是寄信過來,言稱有要事想與他商量,若是他什麼時候他方便,可往安壽邑流觴閣一行。
張御考慮了一下,為完善觀想圖,他下來或許可能會設法和那些道派打交道,惠元武熟知各派之事,那麼可待回去之後,再行赴約。
看罷書信,他就又回去修煉了。
儘管他可以自外獲取源能,但是自身神元的提聚卻也不能因此放下,反而要時時勤勉用功。
兩日之後,軍府的一眾軍士將學子分隊帶出了營地,並帶著他們在曠野之上捕殺各種神怪和靈性生物。
張御身為教長,自也是一同出行,他的作用非是看守某一人,而是在天中坐鎮,若是有較為厲害的神怪或者生靈,便就需要他來出手解決了。
不過偌大的地界,顯也不是他一個人迴護的過來的,周、常二人也是帶著門下弟子四處巡走,時不時還會回來與他交流一下。
一連二十日下來,各個學子在這般磨練之下也是漸漸褪去了原本的稚嫩和青澀,變得有些像模像樣了。
不過按照之前的安排,他們還需要在這裡待上一個月,才能返回學宮。
而這些天中,張御白天負責守持,夜晚則會出外探尋那些古代遺蹟,期間也是有了一番收穫。
實則被記載在輿圖上的遺蹟並不多,但是有意思的是,很多廢棄的城市下方往往還有另一個文明的遺蹟,甚至深入地下,還能發現更為古老的東西。
不過在他發現源能的同時,同時也意味著有許多的古老存在並沒有隨著紀元變動而消逝,或許早已重新回到了世間,也或許正在這片荒原的地下沉睡著。
三月二十日,也就是諸學子進駐營地的第三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