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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人,所以你要放我出去,那就唯有取你精血來用了,你確定要如此做麼?”
公孫泯聽得此言,頓時心中一驚。
他來時老師可沒和他說過這等事,不過他想了想自家的老師為人,就算真是如此做也一點也不奇怪。
可他還是咬牙道:“師命難違,老師關照,弟子必須奉從,哪怕是取了晚輩性命去,此事也不得不做!”
少年人看著他,語氣中多了一分讚賞,“你倒有幾分骨氣,好,我便成全於你。”
他這話說出來時,每一個字都彷彿都化作了巨大雷霆,震得公孫泯頭暈眼花,而這個時候,兩邊的煞雲一陣湧動,也是如海潮一樣席捲上來,向著平臺落了下來。
“還請元童老祖手下留情。”
就在煞氣將將落下來時,那一直飄懸在旁的信符忽然一動,自裡飄出來一團氤氳白氣,化作一個道人形影,那煞氣到來他身前,卻是憑空遇到了阻礙,而後齊齊往後一退,並再次沉落了下去。
公孫泯見他那道人形影,激動道:“老師。”
那道人形影對他點了點頭。
少年人對此似是毫不意外,負手言道:“白秀,你總算肯出來了,為驗明弟子忠心,居然還用這等花招,你的心思還真是多。”
那道人卻並不辯駁,只道:“老祖要血祭,又何須用我這弟子,我這弟子資質雖是尚可,可是與有些人還是相差甚遠。”
少年人目光移來,道:“少言這些沒用的,想來這就是你想要我去對付的人了,說吧,此人什麼來歷?”
那道人言道:“這一位名喚張御,乃是受玄廷封授的青陽玄府玄正。”
“玄廷封授?”
少年人略略有些意外,他看了那道人幾眼,唇角微含鄙薄之色,道:“好,我就如你之意走上一回。”
他仰頭用力一吸,洞窟之內風聲大起,伴有隆隆之聲,他身後那被困鎖的黑影之上頓有兩縷氣機飛出,被他一氣吸入進去,原本道袍之上的顏色圖案更是鮮麗了幾分,而後但見一道煞光閃過,其人已是消失不見。
公孫泯怔了片刻,隨即對那道人形影道:“老師,這邪魔說要用血祭載託神魂,原來只是虛言?”
那道人淡然言道:“是真,也是假,若無載託軀殼,等他身上精煞耗盡,至多七日之內就會回來。”
公孫泯有些擔憂道:“可他萬一要是成功了……”
那道人言道:“那也沒什麼不好,屆時就沒人來礙我了,至於元童老祖,屆時我也自有辦法來制他。”
方臺駐地。
張御站在內室之中,周圍有一絲一縷熱流湧入到他身軀之內。
蘇芊這回送來的古物不少,不過多數都是一些精美的古老藝術品,其中存在源能的只是少數,所以他也就沒有用那種粗暴的方式去攝取,而是慢慢吸納,這些東西也能儘量儲存下來。
待得最後一絲熱流轉入體內,他轉到了外面翻閱這幾日送上來的報書。
現在戰爭局勢已是漸漸明朗,泰博神怪呈現出不支狀態,只要青陽這邊自己穩住不出問題,那麼當可取得最後的勝利。
此刻有弟子來報,說是天機院駐地主事常谷來訪,說是有事相商。
張御放下報書,行至大臺客殿之內,常谷正在等在這裡,望見他後,正容一禮,道:“張玄正。”
張御也是還有一禮。
見禮問候過後,雙方各自坐下。
常谷為人純粹,沒有什麼客套,直接言道:“玄正,昨日我駐地接到總院通傳,要我天機院在荒原之上修築各種軍用堡壘和泊舟天台,為日後解決霜洲之用,只是荒原之上怪物頗多,這裡還需要玄府支應。”
張御心下一忖,兩府現在就把目光盯上霜洲,看來這場戰事當真是要接近尾聲了,他點首道:“此事我玄府自當配合。”
常谷一拱手,感謝道:“多謝玄正。”他放下手,又言:“還有一事,此前各家域外道派駐地位置頗好,我待就在這些道派駐地之外修築軍壘,不知可否?哦,若有妨礙,天機院也自會以物相抵。”
張御言道:“此事我可把諸位道友喚來,常先生自去與他們相談便好。”
雖然域外諸派歸併合一了,可按照天夏大律,這些在域外無人荒原上開闢的駐地,都可這些都算得是上道派各人自家的產業,所以玄府就算歸併各派,也沒有將之收去。
天機院若欲徵用周圍地域,與原主相商便好,就不必他來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