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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直延伸到了破裂的穹頂上方,最後好似一直通到天空之中。
樂軍候向自己的觀察者問道:“靈樂,這是什麼?”
觀察者過了一會兒才回道:“根據軍府的卷冊判斷,這很可能是邪修的血跡符陣,這裡原本存活的生靈應該都被血祭了。”
“血祭?”
他很快從觀察者那裡瞭解到了關於血祭的一切,面甲之下的神情頓時變得異常之難看。
常谷不是軍卒,並沒有觀察者,但在問了幾句後,他也是得到了答案。
震驚之餘,他不由自責道:“這件事還是怪我,玄府早就提醒過我們,我應該在修築的時候再加強一些守禦力量,而不是完全按照規制來,老師一直讓我因地制宜,我做事還是太過刻板了。”
樂軍候從方才開始他心情就很糟糕,腦海裡不斷盤算著該怎麼應付過去這件事,聽到常谷忽然這麼說,心中一動,有那麼一瞬間,升起了把責任推到常谷身上的念頭。
可旋即再是一轉念,卻又無奈放棄了這個想法。
常谷做事一直規規矩矩,勤勤懇懇,從來沒翻過錯處,最重要的是,這位也不是沒有背景的,想把事情栽到其身上那根本不可能。
正如此想時,他又聽到常谷提議道:“樂軍候,既然這個可能是修士,我們是不是請玄府相助……”
“不行!絕對不行!”
樂軍候斷然否決了這個提議。
現在這個情況,絕不能讓玄府插手進來。
他自己出了問題那是他自己的事,有什麼責任至多他自己扛下來,那麼還能保證家人後代還能不受牽連。
可是讓玄府幫忙解決麻煩,那卻是在丟軍府的臉了,那可能連兒孫輩的仕途都有可能受到影響。
或許是覺得自己態度不夠好,他忙又加了一句,“常先生放心,待過了年,明校尉和莫校尉都會到來,有這兩位坐鎮,我們就不用怕這個邪修了。”
常穀道:“是這樣麼?”
雖然他認為對付修士還是請玄府出面比較穩妥,可他畢竟是天機院的人,相對來說對披甲軍士更是瞭解和信任一些,他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下來又將剩下的幾個軍壘駐地也是一一檢視過,發現這些地方都是遭遇了類似的襲擊,並且可以看出,出手的是一個人。
讓樂軍候覺得僥倖的是,最後統計下來,大概有一百多人得以逃了出來,並沒有全軍覆沒,這讓他稍稍鬆了口氣,在回到駐地後,他馬上把具體情況書寫下來,並分數個渠道遞送了上去。
他在忐忑不安中渡過新年之後,到了初二這日,兩艘中型鬥戰飛舟自洲內飛來,停落在了飛舟泊臺之上。
其中一艘飛舟的主艙之內,一名高挑女子坐在那裡,透過前方的琉璃看著外面的景物,一名女軍士走來,對她肅然執禮道:“莫校尉,域外駐地到了。”
莫若華站了起來,緊了緊身上的校尉大氅,往外走去,身後一隊護衛軍士跟了上來。
到了外面之後,另一艘鬥戰飛舟之上的明校尉也是帶著親衛走了出來,只是他的裝束就顯得很隨意,只是一件便服就對付過去了。
兩人目光一碰,互相點了下頭。
樂軍候之前得到傳報後,此刻正等在下面,見兩人出來,忙上來執禮道:“軍候樂蓋,見過明校尉,莫校尉。”
莫若華和明校尉也是回了一禮。
打過招呼之後,樂軍候道:“我已為兩位擺好了宴席……”
明校尉卻是一伸手,道:“宴席什麼時候去都好,樂軍候,你的軍報我們看到了,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你現在就放下手中的事,帶我們去那裡看一下。”
莫若華道:“明校尉,這個事情最早是玄府的張玄正出言警示的,我認為應該先去找張玄正,他應該更瞭解情況。”
明校尉朝她笑了一笑,道:“假如莫校尉沒有把握的話,那麼這件事可以交給我來做好了,明校尉在這裡等我的好訊息就行。”
在北方戰場上轉了一圈下來,他自覺實力又提升了幾分,只是他現在還不確定能否與張御相爭,而這個對手卻是來得正好,可以順便檢驗一下如今自身的實力。
莫若華沒有與他爭論,表情平淡道:“既然明校尉堅持,那我祝明校尉此行順利了。”
明校尉咧嘴一笑,道:“那是一定的。”
莫若華對他客氣一點頭,就帶著從副和身後軍士往駐地內的軍營走去。
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