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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不說,還不必像真修那般日夜苦磨,動輒一個閉關就是數十上百年,所以在漫長時光之中,聲色之娛也是其喜好。
譬如洪山派派主鍾烈,就是一個十分樂愛享受的人,據他所知,現在凡是不愛這些,多數都是道心純粹,性情堅凝之人。
心中有了這些判斷後,他在裡坐定之後,便沒有說那些多餘的無用之言,客氣寒暄幾句,便拱手一禮,道:“今番到此打擾玄正,是先有一樁正事想要與玄正商量。”
張御道:“譚副院主請說。”
譚從道:“張玄正傳告霜洲一事兩府已是盡知,此實為我青陽腹心之患,北方戰事正至關鍵時刻,此戰過後,當會遣一軍向西,我需在荒域之上先立下各處軍壘及泊舟天台,因恐霜洲來壞我佈置,這裡便需得玄府加以幫襯了。”說到最後,他抬手拱了一拱。
張御略一思索,道:“此事涉及青陽大局,億萬生民安危,玄府理應出力相助。”
譚從離席而起,站了起來正容一禮,道:“多謝玄正了。”
張御也是站起,坐上還有一禮。
待再次落座後,譚從撫了下那把銀霜美須,笑道:“正事說畢,譚老兒這裡還有一樁事,望也能得玄府相助。”
張御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投來。
譚從道:“張玄正當是知曉,如今我們能與泰博神怪進行較量,除了鬥戰飛舟、造物以及玄兵之外,最主要的,還是依靠眾多披甲軍士。
近來與泰博神怪交戰之後,也是陸續發現了外甲之上一些缺漏,雖我等也在不斷彌補改進,但是否真是有用,每回還需再拿到戰場之上去做驗證,這往往付出的是軍卒的性命,代價委實太高,故是我等思量下來後,想請玄府修士出面相助,在旁規正。”
張御看著他道:“天機院要想如何做?”
譚從道:“其實此事不難,我們希望玄正允許一些修士到我們天機院中,來與披甲修士鬥戰,如此見得缺陷所在,我等便可改進不足,然後再運用到戰場之上。”
坐在他旁邊的施姜這時也是開口道:“張玄正,以往我們也曾邀請過不少修士,譬如洪山、彌光兩派就曾派遣不少弟子到我天機院來配合檢驗外甲威能。”
張御目光看向二人,道:“按照兩位所言,這數十年來,貴方想要得到的東西差不多該是得到了,此次又為何而至呢?”
譚從道:“張玄正,以往來的修士,至多是一些低位修士,中位修士卻是十分少見,我等所得著實不多,何況我天機院這幾年來又打造出了一件上甲,威能太大,尋常修士根本無法試出其潛限所在,眼前北方一場大戰在即,這件玄甲可能要起到關鍵之用,故是不得不來請玄府相幫了。”
他對施姜示意了一下,後者立刻拿出了一份文書,交給了一旁役從,由其拿去遞給張御,口中道:“我等自不會白白讓玄府出力,願意支以報償。”
張御只是掃了一眼,就將之放在了一旁,他略作思索,道:“大戰將至,霜洲之敵隨時可能到來,我玄府修士人人皆有權責在身,不可擅離,故是天機院欲為此事的話,需來域外。”
譚從想了想,抬頭道:“若是玄正准許的話,我等可在建立一座分院。”
張御淡聲道:“域外本是無主之地,貴方想如何做我自不會干涉,而玄修行事只要不違玄府規令,我自也不會去束縛。”
譚從一聽此言,就知他已是不反對此事,肅容拱手道:“那便多謝玄正了。”
張御微微點頭。
譚從見事情已是談妥,也就沒有多留,再拜謝幾句之後,就告辭出來,帶著一行人回到了飛舟之上。
待得飛舟離地起,又飛出一段路後,施姜看了看外面,見距離方臺駐地已遠,便道:“老師,這樣有用麼?那位真有可能會親自出手麼?”
譚從撫須道:“此事儘可放心,待將那些玄修一一擊敗,為了玄府顏面,這位又豈會不出手呢?“
施姜猶豫了一下,道:“老師,我觀那位玄正,眸清氣正,若仙若神,又是玄廷封授,並不像是會受外魔所侵的樣子。”
譚從嘆了一聲,道:“魘魔若是侵入人心,又豈是能從外貌之上鑑辨得出來的?這些修士身擁莫大神通,一旦入魔,越是修為深厚之人危害越大,我們必須要掌握他們的手段,有能在關鍵剋制他們的辦法,不然鬧將起來,不知要有多少生民罹難啊。”
施姜默默點頭,她知道譚從的家人就是在當初宜州之亂中被一名魘魔沾染的修士殺死的,所以一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