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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御心中仔細思忖了一下,排除了有人故意讓此輩與自己照面的可能,因為這兩個人早是強弩之末了。
此輩法力剩下沒有多少,身上也沒幾個法器,這樣的人隨便來一個玄合修士都能收拾,最差結果也是讓其逃脫。
想到這裡,他心思一動。
看了看四下,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東、北兩路艦隊中間的位置,也是間隙之處,這也是為什麼龔大匠和翁大匠把這裡選擇為逃遁路線。
所以這兩個人或許……
嗯?
此時忽有所感,往遠天某處看了一眼,但是那裡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他眸光閃動了一下。
看有片刻之後,他收回目光,往上空一招手,收了“元正寶尺”回來,放入紫星袋中,而後便往地面之上落來。
盧軍候等人此刻正等在那裡。
他們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己方不動用玄兵,也摻和不進這樣的戰鬥之中,所以一直只是在旁觀望。
當然,要是出現什麼意外,他們身為軍士,這裡又是銳擊軍遮蔽的戰場,哪怕明知不敵,也會上前阻截來人的。
張御走到了這一行人的近前,道:“盧軍候,方才之事,是因為我察覺到了你軍中有人慾以玄兵擊我,故我才搶先出手,你們該如何回報就如何回報,此事我回去之後自會和曹將軍說清楚。”
盧軍候抱拳道:“張玄正言重了,我回來這裡,也是為向張玄正解釋此事。
方才我發現下方一名隊率有異常舉動,似欲襲擊玄正,只是當時也來不及阻止了,這絕非我等授意。”
張御點頭道:“我自是知曉此事與諸位無關,不然方才就不會只有一駕飛舟動手了。”
盧軍候聞言心下放鬆,曹度之前可是反覆言說,不要和玄府之間發生什麼矛盾,現在戰事還沒結束,他也是怕此事會影響到自己和自己麾下的軍卒。
現在見已是解釋清楚,他便抱拳道:“在下還有軍務在身,就此告辭了。”隨後他一點頭,便帶著眾軍卒重回飛舟,再度騰空離去了。
張御在他們走後,意念一轉,方才龐道人身死的地方,就有一個星袋飛了過來,他沒有現在檢視,而是將之放入袖內。
至於趙道人那裡,中了他的“日月重光”之術,不但是自己,連帶身上所攜之物自也是一併化為灰燼了,再沒有任何東西剩下。
他檢視了一下,見沒有什麼遺落,便持劍回到了飛舟艙室之中。
坐在這裡的人都是朝他看來,方才不是沒有人動過趁他不在之時伺機逃跑的念頭,可就算方才張御在外與交手,他們身上依舊被一股力量所束縛,也就只好死了這條心。
張御在原來的座位之上坐了下來,那個駕馭飛舟的役從這次不用吩咐了,立刻手按玉臣,讓飛舟再度飛了起來。
在空中飛有一段路程之後,張御撐起一道心光,隔絕了周圍之人,只把翁大匠和龔大匠兩人留在了裡面。
他看向翁大匠,道:“方才龔大匠提及,尊駕身為霜洲制院之人,卻與洲內天機院之人有頗多往來?”
“是的。”
翁大匠這回沒有遮掩,坦然承認道:“我的確是與洲內天機院的人有交往,只是……青陽天機院可不是一家獨大,我與一些人走得近,卻不等於和天機院走得近。”
天機院中每一個大匠都有自己的研造方向,很多人因為理念不合,其實根本走不到一處,但彼此也互不干擾,所以天機院的力量整體實際上是相當分散的。
而且同樣身為大匠,只有彼此研造方向相近的人才會經常互相交流,不是一路人數十年不照面也很平常。
張御道:“你們主要交流的是什麼?”
翁大匠略略遲疑,才道:“主要是神袍玄甲的研造,我們經常會交流一些技藝,因為霜洲的獨特,很多青陽上洲不方便做的事在霜洲卻很容易做到,所以天機院的一些大匠也很願意與我們交流。”
張御道:“除了神袍外甲,你們兩位還研造過什麼麼?”
翁大匠搖頭道:“神袍玄甲研造已是牽扯住了我們全部的心力,別的研造方向我們根本無力去涉及。”
龔大匠也道:“確實如此。”
張御看著兩人,道:“你們兩位年歲也是不小,可知曉青陽上洲曾經造物人計劃麼?”
龔大匠道:“我知道這件事。”
翁大匠也是點頭。
張御道:“那麼我想問一句,霜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