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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方這一次已是完完全全的失敗了,而且是被擊打的潰不成軍,連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
實際上,令他氣鬱的是,就算他事先知曉張御想要做什麼,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去阻攔。
因為這是明擺著對天夏有好處之事,他們無可能去逆勢而為,諸廷執不允許,諸位執攝也不會允許。
崇廷執默默站立一會兒,轉過身來,對鍾道人和長孫道人打一個稽首,道:“此前我阻人成道,稍候當去領罰,除卻罰卻功俸,我料必會斷我閉目數載,廷上之事,只能拜託給兩位了。”
鍾道人還有一禮,嘆道:“我私借寶物與道友,稍候也當是去領受責罰,至於廷上之事,鍾某自會盡力的。”
風、高二人此刻雖然心情十分複雜,但是在看到鍾道人三人此時堪稱狼狽的樣子,心中卻有一種無比暢快之感。
晁煥這時收回目光,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他一轉頭,對著鍾道人言道:“鍾廷執,我可不管你是成了還是敗了,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就此不算,不然我和你沒完。”
看他的模樣,卻是一點不介意被他人知曉曾和鍾廷執有過私下交換利益。
鍾道人哼了一聲。
風道人這時也悠悠言道:“不錯,鍾廷執,卻不知你此前允我之事,是否還能作數呢?”
鍾道人眼神一厲,他似是沒想到連這兩人也來落井下石。
風道人卻是絲毫不懼的與他對視,鍾道人點了點頭,漠然道:“我說過的話自不會不認。”
風道人道:“那樣就好。”他道:“高道兄,我們走。”高道人一點頭,便隨他一同離開了雲海,往道宮回返。
行在途中,高道人問道:“道兄方才說那番話,不怕觸怒其人麼?”
風道人言道:“不管我說與不說,結果都是一般,我等若在廷上為一個牽線木偶,那做不做廷執又有什麼不同?
何況張守正此法一出,何止天下玄修,便連你我之弟子,也是一般受益,我又何懼於他?”
他此刻心裡不由生出無限感嘆,正道堂堂,便無懼魍魎,因為正道代表了人心大勢,任何陰私鬼祟在之下都是不堪一擊。
高道人言道:“那張守正那裡,我們是否……”
風道人道:“回去再說。”
高道人點了點頭。
守正宮中,張御站在大臺之中,大道之章上的那些聲音和話語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只以玄尊之能,若想要觀覽清楚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他並沒有去如此,而是任其從心神之外流淌而過,不沾半點。
除非他人與他溝通,或者本來願意示予人觀的,否則他是不會去主動觀讀這些他人私隱的。
在行此法之前,他曾化分身去往下界,詢問武大匠一事。
當然此舉並非如鍾廷執所料那般,是要將玄法或者造物相合起來,而是想與武大匠討論,造物能否做到溝通諸洲宿之事,若能做到,又需要多久?
武大匠認為,造物或許未來可做到這一步,但目前還無法做到,因為濁潮和虛空外邪的影響極大,若不克服這一點,那便過不去這一關。
但物不適人,可以人去適物,還有一個激進辦法,那就是將自身改化,就如霜洲人那般從由而外進行蛻變,但那勢必要捨棄掉很多東西,天夏人也就不再是原來的天夏人了。
在問過這些之後,他才是正式決定踏出這一步。
而此前天機被攪亂,變得晦澀不明,他也是同樣察覺到了,知道這是有人要想阻止他提攜後進修士。
然而他本也沒打算如此做,他並不會去直接干涉修士的修行,更不會為了改變局面而去強行提拔誰人,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行插手,或許於他有利,於他人之道卻不見得有利。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如今他以訓天道章傳入世間,玄修與同道之間可以相互溝通,似如梁屹、師延辛、萬明等人,不但可以以此交通同道,完善自身道法,更可以給予後輩弟子予點撥。
他目觀下界,此刻他心中還有不少想法,欲借訓天道章而行,而首先要做的,也是較為關鍵的一件事,那便是……
正思索的時候,忽然心中一動,他一振衣袖,便下了玉臺,自內殿之中走了出來,有神人值司上來稟告道:“守正,玉素上尊來了。”
張御微一頜首,便往來而來,到了大殿門前,便見玉素道人站在那裡,手中持有一封諭旨,其人笑言道:“張守正,這是五位執攝知你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