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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玉,還請玄首查驗。”
張御點了下頭,他目光一掃,只一拂袖,將這兩物一併收了下來,隨後他抬頭望了一眼玄府大門,抬袖將玄廷所賜印信拿了出來,託在掌中。
而此印一現,印上立時就有光芒放出,霎時照遍整個東庭玄府,過去片刻,聽得仙樂飄渺之聲,天穹之中便一道清光降下,落在了玄府之中,並與此印相呼應,好一會兒之後,這光芒才徐徐斂去。
這是玄廷將整個東庭玄府的禁陣制拿之權柄移至他處,而到此一步,這處玄府就算是交託到他手中了。
他將印信一收,看向項淳身後的範瀾、齊武二人,道:“兩位師兄可好?”
範瀾、齊武等人忙是一禮,道:“勞動玄首過問,我等皆是安好。”
張御又問:“其餘師兄何在?”
項淳回道:“俱在都護府各處分府看顧,屬下這便傳言,讓他們立刻趕回拜見玄首。”
張御道:“不必如此急切,以往都是熟識同門,那些不必要禮數規矩就免了吧,玄府事機要緊,何時輪值,何時再回來好了。”
項淳恭聲道一聲是,他側過一步,道:“玄首還請裡面請。”後面眾弟子也是向兩邊分開了一條通路。
張御點了下頭,隨項淳往正堂而來。
他這一次來都護府的只是一具化身,而唯有遇到特殊情形,才會將正身降下。
這一來是上層修持更是容易,天地對修道人更有補益,二來是可長久容納玄尊真身坐鎮之地可不是隨意一處都是可以的,這需得等玄府和都護府都是重作修築和設布禁陣後,方適合到此。
甚至他坐鎮之後,也不好隨意挪動,否則會攪擾天地氣機的變化。似竺易生,坐鎮青陽之時就一直立於鶴殿之上,從來不曾去到別處。
且他本人還有守正之職,隨時可能去往下界各洲宿對敵,這樣自然是身處上層更為方便。
來至正堂之後,項淳又將玄府如今的眾脩名冊和載述總目遞上,這才算是初步完成了權責接替。
做完此事後,他又道:“玄首,自都護府升洲一事擬定後,玄廷便來了一位墨道修,已是等了玄首許多天了,說是下來就都護府和玄府擴建一事,需得玄首做一番詳研。”
張御點了點頭,他明白,增洲擴府之事不僅僅是內部的治政體系和人口變化,甚至整個都護府都需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擴建,這涉及到方方面面的變動,他道:“那勞煩項師兄先請這一位到此。”
項淳應有一聲,便令弟子去請人。
過不多時,一位中年道人帶著隨行弟子自外走了進來,他見到張御後,打一個稽首,道:“張守正,在下墨功,乃是林師弟子,擅長營造修築之道,此回奉玄廷之命到此署理都護府增擴一事。”
張御點首道:“原來是林廷執的弟子,林廷執的手段我是知曉的,想來他的弟子也是不俗。”
墨功忙道:“不敢,守正謬讚了,晚輩不敢和林師相比,但對於修築一道,確有幾分心得。”
張御道:“墨道修來都護府當有不少時日了,不知可有建言?”
墨功道:“晚輩在上月廷議之後,便來至都護府勘察海陸,晚輩以為,都護府若升府為洲,當先選定一處洲治,此為日後洲中正樞,正如人之心首,乃是重中之重,現晚輩有三個選址,具已立圖畫影,還需請守正過目。”
張御道:“墨道修可展於我觀。”
墨功一伸手,隨行弟子忙是遞上一份三尺長寬的圖卷,他拿了過來,對著大堂空處只是一照,那裡便憑空生出了一幕幻景,他口中道:“守正請看,這第一處選址,晚輩將之選在了是海上。”
張御目注過去,見那幻境之中展現的一座美輪美奐,立在壯闊海面之上的大城。
這幻景將每一處細節都是展現了出來。可以看到,此城不單單是立於海上,實際上是由海底修築起來,分為上下兩部,外觀看去是兩個合攏的巨大圓盤。
其有數條道跨海陸橋,像血管一樣像四面八方延伸,將周圍的一座座海島乃至旦港都是串聯了起來。
所有陸橋外圍則是築有海壩,一直連通到旦港,若有需要,可以海水抽離出去,形成一條可供通行的寬敞陸路。
而這座大城的下半部分其實是一座堅固的海下堡壘,而露出海面上半部分,則可以說得上是一駕巨舟,可漂泊海上,亦可飛空遁行,關鍵時刻可以隨時帶著整個城中居民一同撤離,去往本土。
張御待看罷之後,不置可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