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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聲招呼。
待他回到房中,拿過紙筆,開始書寫書信,可所用文字卻是一些無法辨認的簡易符號。
許成通看了一會兒,全部記在了心裡,他並未驚動這位軍候,只是在其身上留下了一縷氣機,而後出了駐地,就直接往掖崖州回返。
他至今沒有在軍務署登陸造冊,所以選擇從荒原穿行,不過就算半路上有人攔阻他,也有張御賜予他的令符。
半天之後,他進入了掖崖州中,並來至高臺之下,還未等入內,聽得張御聲音傳入耳中,“許執事,不必通傳了,到天台上來說話吧。”
許成通立刻飄身上了天台,待落定後,他打一個稽首,道:“巡護有禮。”他略略一頓,“巡護,人找到了,許某已是將他帶回來了。”
他身後白色沙塵一晃,那喚作曹棋的造物人便被放了出來,不過此時卻是昏迷不醒。
他又道:“許某唯恐這人身上有禁制,故是沒有問的太多。”
張御看有一眼,道:“除了他,可還有他人牽扯在內?”
許成通道:“還有一名軍候,不過許某暫且沒有驚動他。”
張御點了下頭,他把心光一放,將此人全身罩住,而後道:“許執事,就由你來問話,不必顧忌太多。”
一般來說,身軀之內即便被人設布了手段,也多是依靠留下身軀之中的心光或者法力,只需將其時時壓制住,那便不虞出問題,可那要精微玄妙的手段和更為強橫的心力,而這兩項,他無疑都是具備。
許成通道精神一振,覺得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於是當著張御之面,利用手段迫使曹棋回應,問一句後者便答一句,期間數次有光芒從其人身上冒了出來,可在張御心光制壓之下,絲毫沒能傷及到其人。
只是曹棋所知其實十分有限,尤其他是一個造物人,顯然一開始就是打算用來拋棄的,但這一番問話下來,卻把當日的大致情況給弄清楚了。
許成通道:“巡護,這些人用心險惡,竟然想在巡護穿渡天門之時暗害巡護,只是天門乃是玄尊所設,要想撼動其力,也勢必要有足夠的手段,這豈不是說……”
張御思考了一下,對方應該不會是幽城方面的人,幽城找他,是為了他身上可能存在的道印,而不是單純想要他性命。
若說是上宸天,卻不像是他們的風格,上宸天最關心的是內層入口,做事也通常也都在較高的層面上。
而這些人能把觸角深入到軍中,並且還能做出各種有效的安排,這可能是出自內部之人。
他關照道:“許執事,你去盯緊那名軍候,看他近來與何人往來,找到線索後,再回來報我。”
許成通道:“許某領命,”他抬頭道:“巡護,能否允許許某尋幾個人?”
張御轉頭看來,道:“你要什麼人?”
許成通道:“許某以往在幽城之中也有幾個得力人手,現在當都是被拘押起來了,這件事許某一人唯恐分身乏術,或許可以叫他們一起來幫襯著。”
張御略作思索,走到案邊,他提筆起來,寫了一封貼書,道:“你去提人,如果辦事得利,就讓他們先跟著你。”
許成通恭聲道:“是,許某會讓他們好好贖罪的。”他打一個稽首,往後退了幾步,從天台牆壁之上穿渡了出去。
張御這時站了起來,看著衛氏軍駐地方向。
方才許成通說及人手的事,他也是想起自己到了掖崖州一年多了,他與衛氏軍的定約已是結束,再加上他的身份已然顯露,所以不必要再繼續待在衛氏軍中了。
他與衛氏軍合作了一段時間,對於衛氏軍上層的品性卻是認可的,感覺可以考慮僱其為自己所用。
不過一支僱募軍的消耗可是不小,他自己是負擔不起的,但是可以給玄廷上書。這等小事也不必他親自去呈書之地,直接報給玄廷在奎宿負責傳報的修士便好。
有了決定之後,他想著下一回去曇泉州的時候便順手解決這件事,而接下來,他準備閉關一段時日,爭取再取一元。
在此之前,還需要再做些安排,於是把李青禾和青曙一同叫了上來,先是對李青禾交代了一些事,讓其去後,又對青曙道:“安知之的功課如何了?”
青曙道:“這小郎雖然缺管教,可資質真是不錯,僅用半天時間就掌握呼吸法了,還沒怎麼認真學,他那個隨從衛山,雖然很努力了,可我看給他幾個月都不見得能入門。”
張御淡聲道:“不過是掌握了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