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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御轉身往正居里面走入,許成通也是跟了進來,他坐下之後,問道:“許執事查到什麼了?”
許成通道:“巡護,這些天來許某一直盯著那名伍軍候,本來他沒有什麼動作,可是近幾日卻是與外人有了秘函往來。
那造物人手中引動天門動盪的東西當就是交給了此人,只是不知被他放在了哪裡。
許某以為,此人很可能會趁這次出行的機會與上面取得聯絡,並將東西重新交託回去。”
張御心下一思,許成通的判斷是十分有道理的,涉及到玄尊偉力的東西,絕無可能這麼輕易拋卻,並極可能下次再用到,這對他無疑也是一個威脅。
故是此事必須查清楚。
他道:“許執事以為,此人將在哪裡交託此物?”
許成通道:“軍中規矩嚴,駐地未防洩漏,如今並未言明去處,但他此回若是交託此物,那麼應當還是在地星之上,因為那樣最為方便也最為合適。”
張御道:“許執事可先盯著,軍務署那裡我會打招呼,你可大膽行事,此人一旦隨軍出行,你便速來告知我一聲。”
許成通打一個稽首,道:“許某領命。”他往後幾步,身影便散了去。
張御回到了堂中坐下,他拿過一份文卷,在案上鋪開,執筆寫了一封書信,他喚來青曙,道:“去把此書交給洪署主。”
青曙伸手接過,持書一抱拳,便告退下去。
張御看了看外面,就來正廳之上,盤膝坐下,任由衣袖垂落兩邊。
他這些天來一直觀讀道書,尋思如何參悟“諸我皆全”。
雖然找尋諸我並無一定之成法,但是前人也是總結摸索出來一套感悟辦法,按步驟依次是“感我感存”,再是“退我尋真”,最後是“還我歸正”。
而這步驟也只是寥寥幾筆帶過,寫的很是簡略,若是不讀道書之人,不作修持之法,那知曉了也是無用。
他眼下決定先照此法試上一試,於是雙目一閉,入至定中。
他這一番深定持續了一天一夜,待出了定坐之後,雖然精氣神足滿,但卻並無多少所獲。
好在他早知此法困難,多少前輩先人受阻於此,縱然他現在根基之穩固也少有前人能比,可也並未指望一次得成。
並且他心中還有一個可能行之有效的辦法,許能繞過這些彎繞,若是眼前之法當真不可行,那麼再走此道也是不遲。
整個五月就在他定坐之中過去,到了六月上旬這一日,他正閉關之時,忽覺眼前正居之外有一道光亮晃過。
他心中一動,起身走到外間,卻見一名道人站在那裡,見到他後,對他打一個稽首,道:“張巡護,玄廷已是準你招募衛氏軍,今我特將文書送至。”他伸手入袖,取出一封文卷,而後由得此物飄遊過來。
張御伸出一手,將飄至面前的文卷拿住,道:“有勞使者了。”
那道人言道:“我過問一句,張巡護準備把這些人用在何處?”
張御回道:“這些年來奎宿下層屢遭侵伐,背後是上宸天與邪神在推動,我以為此輩當有謀劃,故是需堵住此疏,而現在守禦士卒缺少,若是置之不理,餘下僅有幾處下層怕也因此而失陷,故是待把這些軍士安排在此。”
道人頜首道:“巡護用心長遠,這本是軍務署該為之事,卻是勞動巡護出力,此是洪原秋之疏忽。”
張御道:“奎宿地星眾多,地域廣大,聚集地外都是荒野,一向人手不足,從內層招攬人手並不是最穩妥的解決之法,御以為,若是能在奎宿提攜造就後輩那當是最好。”
道人搖頭道:“此事極難,外層有虛空外邪,修道之難倍於內層,倒是如今造物蒸蒸日上,特別是現下有了玉京天機院提供的軍衣藥油,造物的損耗也將大大降低,我可用此快速擴置人手,巡護之憂當就可得解決了。”
張御道:“有一利,則有一弊,如此外層軍務署對造物的依賴也將愈發加深。”
加強造物沒什麼,可不能全盤推翻原來,否則久而久之,修道人在外層影響就會逐漸減弱衰退。若是如此,那必會導致越來越多的修道人離開外層,而造物則愈發占上,可若是全無壓制的造物,很難說最後會是如何。
那道人卻對此不怎麼在意,道:“這也是無法之事,世上之事哪可能盡善盡美,況且每一處星宿都有玄尊化身在上坐鎮,也不怕有什麼變亂。”
張御沒再說什麼,他今日只是表明自己的態度。將會有如何變化,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