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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在人俑身軀中的力量截拿到手,那麼他自然能夠透過這部分靈性看到其人所攜帶的記憶。
那人往後倒退了幾步,但是很快,它發現自己身軀一動也不能動了,卻是被心光給封鎖住了。
它從身軀之中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道:“沒想到你能找到這裡來,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準備,你什麼都得不……”
張御此刻已是來到了他身前,他十分平靜的伸手一拿,按在了其人頭顱之上。
那人頓時一僵,片刻之後,一股幾能將其自身融化掉的強烈光芒從它身軀爆發出來,這似乎是在想辦法與他進行對抗。
可這沒有任何用處,力量的發揮也需要載體,這具匆忙改造過的身體不足以承載太多的力量,所以輕而易舉就被鎮壓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張御就把手收了回來,此時他的手中則多了一團幽藍色的光霧。
而在抽離了這些靈性力量之後,那人身軀又重新退化為了一具泥胎,無法維持平衡的形體向後倒在了地上,摔散成了一地碎泥塊。
張御試著探查了一下這段靈性力量之中所攜帶的記憶,裡面並沒有顯露出此人的自身來歷,這一點並不奇怪,但是卻有關於他的種種記憶,包括他今番回到都護府中的訊息,而剩下的東西都是一些細枝末節,並沒有牽扯到復神會的秘密。
不過他對此也不在意,有了這一團靈性力量,他當可以用此上報玄廷,從而找到其原主所在。
他伸手入星袋之中,拿出了當初用來追攝曹康的那枚玉珠,將手中這股靈性力量緩緩封存進去。
待把此物收好,他輕輕一拂袖,此間所有人俑似被一股無形力量拂過,金屬破碎成了一團泥屑,做完此事後,他頭也不回離了此地。
復神會所用的陶俑塑造很簡單,這個地方就算毀了此輩也隨時可以再重新建造一個,不過那些記憶卻是無法保留下來了。
尤其是那人降臨下來的一部分力量被他截奪了,不曾轉了回去,所以復神會根本不會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會有一段時間的空白。
而等到此輩反應過來,他當已是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
從山腹之中走出來後,他往上空望有一眼,霎時遁光飛去。
接下來他準備把那些復神會成員記憶中的部落都是走一遍,並找出那些異神的載體,若有源能,便直接吸攝了去,若是沒有,那便直接將之毀了。
沒有了這些合適的載體,這些異神想再入世不是不能,而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且由於承載的軀體的不合適,那麼所降下的力量也不見得會有多強大。
下來時日內,他都是在密林之中穿梭往來,走訪那一個個土著部落。
這些部落雖然曾經做過血陽神國的附從,不過此刻既然已是退縮到了密林深處,他也不準備拿其等如何,在尋到了那些異神的雕像後便就直接離開了。
五天之後,他才返回到了白舟之上,才是進入主艙之內,青曙呈便遞了上來一封書信,道:“先生,許執事已然將那部落之人送到洪河隘口了,只他送來了一封說是玄府給先生的書信。”
張御拿過開啟一看,眼眸微凝,心思一轉,道:“我們回去。”
他駕馭白舟往回飛轉,待出了洪河隘口,接上了許成通,便直接回了玄府。
他將白舟停在玄府之後,一人走入正殿之中,項淳見他到來,問道:“師弟可是收到我的書信了?”
張御點頭道:“已是看過了,現在具體情形如何?”
項淳道:“上月敞原之南有不少歸附我們的土著部落遭到了襲擊,後來我們發現這背後似有那混沌怪物的身影,而這幾天類似情況又有發生。
玄廷派駐在我玄府的姬道友收到訊息後便立時趕了過去,他臨行之前曾言,若是他三天後還回來,那就上報玄廷,但加上今天已是七天了,仍舊不見他的迴音。
我之前已是上報了玄府,但若是那位姬道友有危險,待玄府派遣人過來恐怕也是來不及了,這事也只能請師弟出面了。”
張御頜首道:“項師兄做法是正確的,我會找尋一下道友的行蹤,不知這位道友可什麼物件留下?”
項淳拿出一枚紙符,道:“姬道友留下的,說是玄府若是來人,憑此可找到他。”
張御接了過來,看有一眼,便收入星袋之中,道:“我這便前往,師兄在這裡等我訊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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