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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一聲麼?”
許成通看著他道:“巡護去了哪裡,你知道麼?”
那弟子搖頭。
許成通道:“我也不知道,又哪裡去交給巡護?這事只能等巡護回來再說了,你下去吧。”
那弟子道一聲是,從這處居室內退了出去。
許成通待他走後,負袖站著看向書信,不屑言道:“巡護什麼身份?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好好在那裡等著吧。”
五天之後,密林之中某處,忽然憑空出現了一片光幕,張御自裡一腳從裡跨了出來。
而在他背後撕開的光芒之中,隱約可見矗立著一座包圍在鮮花和雲霧之中的宏偉的神城。
可那裡此刻已是變得殘破不堪,原本在神殿頂上閃爍著的神符早已是黯淡無光,就在他邁步出來那一刻,再是閃爍了一下,便徹底熄滅了,
與此同時,平地旋起了一陣兇暴狂風,神異力量的失控也是引發了天象的異常變動。
張御沒去理會這些,他一抬頭,霎時身化虹光飛去,任由身後的地界狂烈的風暴之中徹底破碎。
半天之後,白舟便從安山轉回到了瑞光城中。
許成通一直在留意城內外的動靜,在察覺到張御已是歸返,第一時間就派遣弟子往白舟去,將玄廷使者到來的訊息送了過來。
張御在得報後,關照那送信弟子道:“回去告訴泰道友還有那位使者一聲,說我稍候便至。”
打發走了送信弟子,他先在主艙之內完成這日的修持功課,這才下了飛舟,沿著道路往東城而來,依舊是來到上次泰正平邀請他的茶居之內,自有等在這裡的役從將他請入進去,並引至一間臨水廊廳之內。
泰正平和那年輕弟子,還有畢道人此刻已等在了這裡,見他到來,泰正平站起一個稽首,道:“張玄正。”那年輕弟子也是站起,不情不願的跟著執有一禮。
畢道人一點沒有等待已久的不滿,也是主動抬手一禮,道:“張玄正,畢某久聞大名了。”
張御點首道:“勞煩幾位久候了。”又對畢道人抬手還有一禮,道:“使者有禮了。”
待見過禮後,除了那年輕弟子依舊站著,三人俱是落座下來,泰正平回頭吩咐了一聲,周圍所有役從躬身一禮,都是退了下去。
畢道人看了看幾人,道:“諸位想來也都是有事要做,不像耽擱太久,那麼我也不多囉嗦,現在便來談一談姬守鎮之事。”
他一指泰正平,道:“泰道友遞上申言,說是對東庭鎮守被殺一事有所異議,玄廷特命我來查問此事。”
說著,他看向張御,“不知張玄正這裡可有什麼分說麼?”
張御淡聲道:“有心光映影為證。”他心意一動,一道光亮泛動出來,卻是將當日場景再是重新演化了出來。
畢道人見狀,便拿了一件玉鏡出來,對著那映影一照,待得裡面演示到兩人即將鬥法之際,他立刻道:“張玄正,可以了。”
張御聽他如此說,便即一揮袖,散了場中照影。
泰正平和那年輕弟子此時不由都拿目光看向畢道人,後者則是將法器一收,道:“張玄正所演示之景皆為真實,張玄正是在姬守鎮變化為混沌怪物後方才出得手,其中並無任何遮掩偽造,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泰正平鬆了一口氣,可這個時候,那年輕卻是一下漲紅了臉,他站出來道:“等一下,事情不對!”
畢道人撇了他一眼,道:“我手中法器乃是玄廷所賜,有此物看過,已能證實一切,還有什麼不對?”
年輕弟子卻是反駁道:“這法器難道就沒有任何錯漏麼?”
泰正平呵斥道:“龐師侄,少說兩句吧。”
年輕弟子卻是大聲道:“師伯,我不服,這事若是不公平,我還是要向玄廷申言的!”
畢道人呵呵冷笑兩聲,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也是玄修,所以這次是我在偏幫著這位張玄正?你不用否認,你問問自己,你需要的究竟是真相,還僅僅是要自己心中的那個答案?”
泰正平嘆一聲,道:“看來師弟的心關未過,也是一樣影響到了你,這般說來,倒是我的過錯了。”
那年輕弟子一指張御,激憤言道:“師伯,你想想看,我師父何等本事,怎麼可能敗亡在此人手中?”
畢道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當真是井底之蛙,無知蠢徒!坐在你這位面前的張玄正,兩月之前在伊洛上洲論道法會之上,曾與玉航上人論法,玉航上人親口承認當時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