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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揚法宏道。”
黃孟桓躬身一揖,道:“有前輩所講真法在前,晚輩再上去,怕是要貽笑大方。”
玉航上人笑道:“道理萬千,又豈是我一個人說得盡的?黃道友莫要謙言,你師門道法,非但不輸人,且自蘊天機妙理,萬不可自貶。”
黃孟恆想了想,道:“前輩說得是,”他又苦笑一聲,“只是今日前輩講法之後,怕是這兩日再無人肯上去法壇了,前輩也請給晚輩留幾分顏面,寬容幾日,晚輩待晚些時候再上吧。”
玉航上人笑了笑,不再說話,從他身邊過去,幾步之後,便沒入了一片燦燦雲光之中。
黃孟桓直起身,看了看四下,便悄然離開了此處,待迴轉到自家道居之內後,他喚過親信門人,問道:“今日可曾檢視過了麼?”
那門人道:“都是看過了,雖有幾個可疑人物,不過以此輩之能,並不能對師兄造成什麼威脅,其餘並無異狀。”
黃孟桓深思許久,道:“還需再看看。”
那門人道:“師兄太過謹慎了吧,有玉航上人庇佑,師兄還在擔心什麼?”
黃孟桓卻是搖頭道:“小心為上,這件事若能我自家解決,方才是最好,玉航之人情是我老師當年所留,他若成就玄尊,到時恐怕作用更大。”
那門人想了想,道:“師兄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黃孟桓看向法壇方向,捋須言道:“我料下來幾日當不會再有人上場,你再往遠處去探查一番,別隻盯著法壇這裡。”
那門人道:“好,我聽師兄的。”
果然如黃孟桓所料,下來一連三天,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講法,這主要是緊跟在玉航上人後面,怕以後被同道拿出來作比較。
本來這也沒什麼,誰都知道玉航上人功行高深,比不過也不算丟臉。
可修道人壽元悠長,記性又好,許多人有能為之人都在想,若是自己日後修道有成,甚或能與玉航並列,這件事若到時被人拿出來說笑,那豈不尷尬?
而一些修為不夠倒是有心上去嘗試,能與玉航比較一番,哪怕只是反例,他們也是願意的啊。
可是問題在於,如欲登臺之人,都需經過守壇之人一關,你要沒有幾分本事,誰又會讓你上去憑空汙人耳目呢?
玉航上人作為今番道會之東主,自不會讓局面如此僵持下去,到了第四天,他便喚了一名自家弟子上去講法,算了將番論法承接了下去。
在這一日講法之後,黃孟桓正在居處坐觀,外面有聲音道:“黃道友可是在麼?”
他立刻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出門之後,卻見一名長身玉立的修道人站在那裡,正是方才上臺講法的玉航上人的弟子,他忙是一個稽首,道:“原是顧道友到訪,有禮了。”
顧道友也是對他打一個稽首,笑道:“一直聽老師說起,黃道友之法頗有獨到之處,常是誇讚,貧道可能有幸一聞真道?”
黃孟桓忙道:“道友過譽了。”
顧道人卻是笑吟吟看著他不說話。
黃孟桓暗歎一聲,前幾天雖然應下玉航上人願意上壇講法,可他本意卻是想繼續拖延下去。
但他也是清楚,玉航為了還他師門人情,說不定反還樂意看到有人過來尋他,那樣才好出手相助,所以肯定是不會允許他就這麼一直坐看下去的。
而這位,正是來提醒他的。
所以躲是躲不過去的,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了斷。
他抬起頭來,道:“黃某惶恐,勞動道友來問,既如此,那便明日吧,明日黃某當可登臺講法。”
顧道人一笑,道:“那貧道明日聆聽道友高明瞭。”說著,對他打一個稽首,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黃孟桓在原地沉默站立了一會兒,這才轉了回去。
一夜很快過去,到了第二日日初末刻,聽得磬聲響起,黃孟桓收拾好衣冠,一臉肅然出了道居,踏雲出行。
待至法壇之前時,天光已是大亮,諸道已至,他便在眾人目光之中一步步踏上法壇,而後在此間軟榻之上坐定下來。
他目望下方,過了一會兒,將擺在案上的玉槌拿起,對著前方的玉磬上輕輕一敲,待這一聲悠悠音聲落下,他便開始開口講法。
張御此刻本在打坐之中,卻是忽然聽到一陣陣抑揚頓挫的講道之聲傳來,他目光一下睜開,稍稍一辨,哪怕不用去看,便知正主已然出現。
他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坐在那裡調整呼吸,待得許久之後,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