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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
實際上都護府只是佔了地陸的一小塊地方,而在安山以東,還有著更為廣闊和未曾探明的地域存在著。
他在思考之際,絲絲縷縷的熱流也是被他吸納入體,同時他來到了那雕像之前,伸手按了上去。
半個夏時之後,他從秘庫之中走了出來,回到了書房之內。
大案之上擺放著一些零落的樹皮,獸皮繪製的古代文稿,還有許多殘破乾裂的泥板,更有一些只有幾個似圖似字元號的石板,這應該就是青摩蒐集到的關於一些神器的線索了。
他仔細辨認一下,若是別人,看不出什麼東西來,可是他專學是古代博物學,且作為一個修道人,自可以從這些東西中辨析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正在翻看之時,青摩在門外道:“先生,萬明先生到訪。”
張御道:“知道了,請他先到正堂,我隨後便至。”
青摩在門外道聲是。
張御把案上的東西稍作整理,便自書房走了出來,沿著廊道來至正堂之上,
萬明道人正站在這裡等候,見他出來,精神一振,拱手一禮,道:“玄正!”
張御點首為禮,道:“萬明道友,坐下說話。”
萬明道人應一聲,他在下首坐定,感嘆道:“久不見玄正了,我雖在青陽上洲,可還是聽惲玄首傳書說起玄正之事,諸道友聽得,也是心潮澎湃,不免憶起數年前跟隨玄正征伐霜洲,討平內患等事來。”
張御看了看,道:“萬明道友可是為新任玄正而來?”
萬明道人沒有否認,坦承道:“瞞不過玄正,我的確是受諸位道友所託而來,玄正,玄廷雖是派遣衛高來此,奈何他是真修,並不會真正為我輩著想,唯有玄正坐在此位之上諸位道友才能心安。”
張御道:“玄廷所授之職,又豈是我能私下決定的?萬明道友,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可回去告訴諸位道友,不必有太多顧慮,我已與惲玄首說過此事,他會盡力遮護諸位的。
若真是真有礙難,你們也來外層尋我,我身為玄廷巡護,不會對諸位道友不聞不問的。”
萬明道人自己倒是十分信得過張御的,可是其他人卻不放心,所以才託他來此,不過有了這一句承諾,他也覺得回去能有一個交代了。
而且他心裡有數,如今諸州都已陸續建立起了不少玄修學宮,這還是張御提議,惲塵親自帶人建立的,只要惲塵還在任上,就不怕被人把這個事情翻過來。
若是沒有什麼太大變動,幾年乃至幾十年之後,將會有更多玄修出現在洲中,那時也不怕別人對玄修如何了。
故是他一拱手,道:“是,我回去就把玄正的意思告訴諸位道友。”
張御頜首道:“道友既然來了,那就在莊園之中住上幾日,我也正好有一些事要問一問道友。”
萬明道人自是欣然從命。
當夜,張御就在莊園之中設宴招待了萬明,待得宴畢,他回去繼續翻看那些古舊文字記載的線索,倒也是被理出了一些線索,直到夜深,這才回到了靜室閉關。
到了第二日清晨,他從定坐之中出來,忽然心有所感,便朝廊道方向走來,卻見是一個背劍道人站在廊臺之上,正眺望著遠空湖光山色。
他道:“師兄功行又有精進了。”
桃定符轉過身,笑著道:“小小進了一步而已。對了,伊洛上洲的玉航上人成就玄尊了,據聞此事還和師弟有些關係?”
張御道:“師兄訊息倒是靈通,確實前些時在伊洛玄境停留時與這位打過一些交道,師兄莫非認識此人麼?”
桃定符失笑道:“這位可是有名的能手,算得上是修行前輩,我只是對他有所耳聞,卻不識得,倒是玉航上人有一位弟子一直在追慕聶師妹,聶師妹近來來書信向我抱怨,所以知道一些。”
張御有些意外,道:“哦?聶師姐?師兄有聶師姐的下落了?”
桃定符笑道:“只是年前才有了書信往來,當初她也得老師之言,自去尋覓傳法了。
不過她可比為兄運氣許多,早年曾被一位前輩看重,那位前輩親自出面帶走了她,並帶在身邊悉心指教,據說是要讓她承繼一門傳法。
如今聶師妹正在玉京,前些時日還來書邀我前去做客,我料她必是有事,我正準備去往那處一行,師弟還未去過玉京,今番可要同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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