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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御看著那兩把飛劍朝自己落來,他身上心光向外撐開,而兩把飛劍與之一觸,卻如融化一般,霎時投入了其中,並很快融匯到了一處。
待他心光收斂回來,那兩把劍器似是就此消失不見了,這實際上他卻是將之藏匿於心光之內。
通常劍器要融入到心光中,需得煉合雙劍,這是一個水磨功夫,他也是在嘗試和祭煉之中,而與敵人對敵,同樣也是磨礪的一種,只是這裡面似還欠缺了一點火候,所以一直還不得完成。
但不曾想到,這回本來他是想找尋諸我,卻是於無意之間做到了此事。
這大概是因為這兩柄劍器長久受他神氣浸潤,再加上兩劍本是因他而生,由他所煉,本就算得上是他自身的一部分,所以某種意義上,這也算得上是“諸我”之一,故是在運法感應之際被順利煉合了。
他此刻心思一動,那飛劍就又出現在了自己手中,到此一步,劍器可持拿在手,可隨時收了起來,運使飛斬無不自如。
而若是再往下一步,那就是飛劍分化之術了,也唯有心光與劍器相合才能進而做到這等事。
他仔細想了想,這表面看去是一個意外收穫,可當也並不是什麼巧合,這正是他在追尋諸我的過程之中自身力量提升的表現。
因為修道人每尋到一個外我,那就意味著自身向完全之我靠近了一點,而劍器作為其中與他時時接觸之我,所以才被最先尋到。
這還證明這套前人總結的方法的確是有用的,或許隨著他深入修持,陸續尋到諸我,便可取拿到這一元。
他這時轉首往擺在一側時晷的看去,方才他感覺上只是過去了一瞬而已,然則距離他閉關竟已過去大半月了,如今已是七月初了。
這等參悟最是消耗時光,他還算好的,那些真修動輒坐觀數載,哪怕一次閉關數十上百年也是有的,這不避世也要避世了。
他早前曾考慮過去到下層參悟此法,可參悟此道首先要存我唯一,才能去找尋諸我,而去往下層則首先就要分出一我,這便無法達成第一個條件了,所以這裡面明顯是無法取巧的。
他站起身來,心意一喚,把散落在外的玉籌都是收了回來,將那禁陣撤了去,而後邁步出了正堂,來至一側遊廊之中。這裡放著一張檀木案,這些天來的報紙和各個地方傳來的書信都是整整齊齊擺在了此間。
他坐下翻看了一下,再將書信拿過,逐一回書。
這裡面還有一封是左道人寄來的,言稱因為下層交戰正烈,所以暫還脫不開身前來拜見,只戰事還在控制之內,故寄了一封書信告知情形。
張御略一思索,把青曙喚了過來,道:“衛氏軍可是都回來了麼?”
青曙抱拳道:“回稟先生,衛氏軍是分批撤回的,到了上月方才全數從虢星迴返,衛軍主也是五天前才回到掖崖州中,她之前還對青禾說,想與先生見上一面。”
張御道:“是該當見上一面了,有些事我還要需衛軍主商議,這般,你讓她下月到我這處來一次。”
青曙道一聲是,又道:“許執事前些日子派了一名弟子到此,說是有些事要親自向巡護稟報,這人一直等在客閣之內,先生要不要喚他見面?”
張御道:“你讓他過來。”
青曙應下,便就退下去了。
張御這時轉首過去,望見那玉花狐帶著幾隻的幼崽從花圃之中跑過去,這些時日不見,那些幼崽倒是長大了一圈,也變得更是活潑了,皮毛也是尤為光亮。
當日他見那玉花狐,覺得很有靈性,故是這當是餵養了丹散,若是一直這般服食下去,那說不得有朝一日能變成靈性生靈。
遠處腳步聲傳來,一個弟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遊廊之下,站在臺階下面對著他躬身一禮,道:“巡護。”
張御對他道:“上來說話。”
那弟子小心走入廊內,再是一禮,隨後將一枚玉符拿出,雙手呈上,道:“巡護,這些時日來,弟子跟隨許執事查訪了一些人,要緊的都是記在了其中。”
張御把玉符拿了過來,他意念入內一轉,眼神動了動,許成通在這裡面言及是一個頗有根腳的真修,這位在同道之中名聲頗好,並以提攜後輩著稱,但實際上極可能也是秉持滅玄興真理念之人。
這位與軍務署也頗是交好,這麼一個影響力極大的真修,也難怪許成通這般小心,要提前遞書回來。
玉符裡面還有許成通送來的證據,這俱是憑藉他交給其人的一封書信查證出來的,這倒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