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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是玄廷那邊收到訊息,也是立刻送呈過來一份。
可是他認為,以後這等訊息最好是能直接報到自己這裡,這般他及時作出應對。
且他也不信除了翼空上洲別處地界就沒有裂隙存在了,只是不曾發現,或是發現了也是不曾報上來罷了。
故是他需要在一十三洲之內都排佈下足夠的人手,專以負責巡弋查問此事。
這些事情還需一段時間的安排。
奎宿地星某處,青山之下,白石之畔,師延辛正在一座湖岸小亭之中垂釣。
本來天地寂靜,湖光如鏡,似只有他一人在此,可這個時候,卻一個人影踏湖而來,湖中頓時泛起無數漣漪震盪。
師延辛看了過去,平靜道:“梁道友,你把湖中魚兒都是驚走了。”
梁屹沉聲道:“哪來的魚,哪來的湖?”他這話一出,周圍景物轟然一下破碎開來,周圍變成了一片空曠的荒原。
師延辛看著手中剩下的釣竿,搖了搖頭,隨後將之化去,站了起來,道:“聽聞你一直在外遊歷,這是回來了麼?”
梁屹走到他近前,道:“師道友,你感覺到了麼?”
師延辛看了看他,沉吟一下,道:“梁道友想問什麼?”
梁屹看他的反應,點頭道:“看來你也是感覺到了。”隨即他道:“老師曾與我過說一些話,不知道師道友的老師是否也與你說過?”
師延辛想了一想,坦然道:“是說過一些,不過我不太明白。”
梁屹道:“餘師說那些話時,我也不明,可餘師說我不用太明白,到了時候,我自會知曉,並且說若真有這等機會,讓我不要猶豫。”
師延辛沉默不言。
梁屹則是沉聲道:“這就說明我們之前所走的路並不見得是對的,那些賜印當是錯的!”
師延辛一下看過去,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梁屹繼續說道:“既然錯的,那便要糾正!”
師延辛神情微變,道:“你不要做糊塗事!”
梁屹沉聲道:“我並不糊塗,如果我行的是正道,那麼就當去做,這也是我的道心。”
師延辛皺了下眉,道:“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麼?萬一……”他搖頭道:“罷了,反正世上也沒幾個人會信你。”
梁屹道:“能信的人自然會信,不信的人自是不信!”說完之後,他腳步一挪,似便要離開了。
師延辛這時忍不住道:“我聽說了一事,”
梁屹轉身回來。
師延辛道:“我聽說張巡護成就玄尊了。”
梁屹不禁神情一震,但再接下來他似想到了什麼,精神振奮起來,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師延辛看著他,認真道:“我的意思是,梁道友下來真要做難事,或可擺上供案,設法聯絡張玄尊,那麼或許能得庇佑,不要不捨得面子。”
梁屹想了想,點頭道:“雖然以往是同輩,但是修道不論先後,既然巡護已成玄尊,那與我師已是平輩,梁某拜他,也是理所應當。”他一時心情大為暢快,抬手一禮,道:“告辭了。”
師延辛突然說了一句,“我不如你。”
梁屹搖頭道:“沒有誰不如誰,只是我們的路不同罷了。”說著,他便縱光一道,飛空離去了。
張御正在準備排布人手的時候,一名神人值司走入進來,言稱玉素上尊來訪。
他聞報後,便自宮中迎了出來,在宮門口與玉素見禮。待禮畢後,玉素道人直接開口道:“朱鷀已是招了。”
張御眸光微動。
玉素道人言道:“龍淮的記憶拓板並不在朱鷀那裡,而是另有去處,不過根據朱鷀交代,又有一位渾章玄尊被牽扯了進來。”
張御一轉念,朱鷀交代是一回事,但龍淮的記憶拓板不在,那說明這背後可能還有人。
玉素道人道:“原本玄廷之中一些廷執因為濁潮可能對渾章修士帶來各種影響,甚至放大了他們的執欲,故是有意立下法度,約束他們。
只是此事尚在爭議之中,怕也是如此,才是引得一部分渾修鋌而走險,不過此事一出,這法度不立也當立了。”
他頓了一下,“那人已被陳廷執親自出手拿了。”
張御到了上層後,對經常露面的幾位廷執也是設法做了一番瞭解,這位陳廷執乃是渾修出身,此人親自出手,顯然是藉此表明了自身的立場。
玉素道人肅聲道:“待得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