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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興趣,不妨前去一觀。”
張御一點頭,抬手一禮,道:“多謝使者告知。”
那少年道人道:“小事罷了,你若有什麼疑問,使喚明周便是,他是清穹之靈,奉候眾玄尊,不該說的事,他是不會說的。”交代過這些過後,他打一個稽首,便就飄然離去了。
張御站立片刻之後,喚了一聲,道:“明周道友。”
明周隨聲出現在了一旁,躬身一禮,道:“明周在此,張玄尊不知有何吩咐?”
張御問道:“上層之中,也當是自有規序,你將玄廷一應規制禮法告於我知。”
約束玄尊之法和約束低輩修士之法是不同的,這些事對於一般人來說也無需知曉,所以他以往也是不知。
如今他既然成就玄尊,現在巡護身份又未卸脫,那麼自當明瞭,雖在來之前,他已是向戴玄尊討教過了,不過他還需自己再看過一遍。
明周往旁側一指,當即旁側浮現一個刻有天夏道文的大碑,他看著張御,感嘆道:“張玄尊是唯一一個到上層第一天就向在下討觀此法的玄尊。”
張御沒去理會他的說辭,眸光閃爍一下,便即將此看罷,心中有數之後,他往通天崖看去,片刻之後,他意念一轉,已是立身在了一根通體為無瑕美玉的巨大玄柱之前。
他看著此物,心中想著,迴天崖是通向玄廷的必經之路,這玄柱能立在這裡,當也是玄廷的決定。
不可否認,玄法當初之所以能得以興盛,正是由於玄廷的推動。
但卻不知,如今之玄廷,又是如何看待玄法的呢?
他往上觀去,首先看到的不是什麼章法道印,而是當日那位風玄尊留下的自勉之言,而在後面,更還有三人名諱,餘玄尊之名赫然列於其中,目前看來,成就“玄法”之玄尊一共就是這四人了。
這時他聽得聲音道:“這位就是張玄尊吧?”
張御轉目看去,見是遠處站著一箇中年道人,這人眼神憂鬱,頜下留著短髯,一身黧色道服,外露神氣之中泛著一股滄桑之感,其人指了指這餘玄尊後面一個名字,道:“這便是在下了。”
張御看了一眼上面“施呈”二字,點頭道:“原來是施道友。”
施道人嘆道:“正是施某。”他眼神複雜的看向張御,道:“敢問張道友一句,道友這一回來至玄廷,可是要為此法正名,並向天下宣揚此道麼?”
張御思量了一下,抬頭望去,正聲道:“自當如此!”
施道人聽他這麼說,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嘆了一聲,道:“施某卻要勸道友,莫要如此做。”
張御一挑眉,道:“那敢問道友一句,這是為何?”
施道人嘆道:“道友成就上境,若是早個數十上百載,那無疑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卻是晚了,若是道友這一正名,今後叫我輩如何自處呢?”
張御看了看他,倒也理解他的想法,他略一思索,道:“我當初在外層之時,曾見餘玄尊用斬惡念之法分化出一化身,意圖剔去自身濁惡,不過他為瞞過背後那些人,故是不得已而為之。
若是無人再來約束,想必能推演出更為妥當的方法,既然餘玄尊能做到,想必諸位道友亦可為。”
施道人搖頭道:“哪有這般容易,且現在關鍵也不在此,道友可知,這三百多年來,我輩用了諸多努力才勉強維持住眼下之格局,並傳下了諸多道法,這局面著實得來不易……”
說到這裡,他語氣略顯激動道:“可道友若是一意為玄法重新正名,那就是否定了我輩根本之道,屆時對天下玄修之道心必然是一個重挫,道友可知,那將會在整個天夏引來多大震動麼?”
張御看了他一會兒,緩緩道:“那麼按照施道友所言,為了維持眼下之格局,就不該給予天下之玄修指明真正的玄法修行之道麼?”
施道人搖頭道:“不是如此說,何為真正的玄法?只要玄廷認為這是玄法,那麼這就是玄法!
這其中有差別麼?沒有!玄廷要我等所做之事,我等現在也一樣能為。
何況這等情況也不是不能改變,我與諸位道友這數十年來自上而下,推演整理出了不少法門,眼下已是前行之路已是有所眉目了,只要待得我等功成,那麼就可以真真正正的振興玄法!”
他抬頭看向張御,懇切言道:“只要張道友不再提那為玄法正名之事,並與我等站在一處,那些真修自也難以顛覆我輩。待再過得幾載,我等自可將那推演完善的功法廣傳天下,到那時候,我玄修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