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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
“你說什麼?”
公孫紹猛然回頭看向遠方,也就是說,方才看到的幾艘飛舟之中可能就有其人存在?
那弟子道:“師父,追麼?”
公孫紹想了想,揮了揮手,讓修士先下去,而後冷靜道:“追不上的。”
弟子道:“師父,不過半個夏時罷了,那些客舟飛遁不快,我們若是加快一些速度,還是能夠趕上的。”
公孫紹搖頭道:“追上了也無用。”
那弟子疑惑道:“這是為何?”
公孫紹沉吟一下,道:“霍衡變化為混沌怪物之後,身上似就多出了一種留痕跡象,他所經過的地方,兩三天或者更長時間之後會有他的留影或詭奇的事情出現,所以有時候會發現他同時出現在兩處不同的地界。
這些留影甚至與他本人也無甚區別,也具備一定手段威能,以前我們也是因為設法圍剿幾次,才發現了這些東西的本來面目。”
弟子驚異道:“竟是如此麼?”
公孫紹點點頭,道:“方才那弟子所見,有極大可能是霍衡幾日前或是更久之前到過這裡,只是到了今日留痕才重現出來。
我若不理,過些時候留痕自會消散,可我若追上去,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到時不但難以捉到此獠,反可能會牽連到無辜之人,此是得不償失之舉。”
弟子不解道:“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公孫紹道:“目前還說不清楚這究竟是他有意而為,還是他自身的緣故,但是每回露面,那或許代表著他要做些什麼了。”
弟子不可思議道:“師父說過,連玄尊都是有可能盯著此人,他如此行事,時不時暴露行跡,我們拿他無法,莫非不怕被玄尊抓拿起來麼?”
公孫紹道:“我們以前推斷過,這人身上當是另有手段庇佑,或是法器,或是大能所賜之手段,所以才能遮蔽自身,何況……”
他嘆道:“作為當初那一代修士中天資最為傑出之人,誰又知道他現在又是何等功行呢?”
那弟子聽到這裡,心中忽然想到,方才看到的那個霍衡,雖然說有可能是留痕,可誰又能真的肯定呢?
那說不定就是霍衡本人?
他暗暗看了一下自己老師,自己能想到,那麼師父也能想到吧?可為什麼老師如此確定是那一定留痕呢?
想到這裡,他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壓下這個隱晦心思,低下頭去,不敢再去說什麼。
而另一邊,張御在離開都護府之後,因為這段路程白舟已是行走過一回,故是他將駕馭之事直接交給了白舟自身的意識。
而他自己則是坐在那裡觀看道書,不過餘暇之際,他也會給前來請教的嚴魚明做一番指點。
這開始還只是嚴魚明和少數幾個玄府學子在聽,可後來見他並不介意他人旁聽,故是越來越多的同行學子被吸引過來。
好在主艙之內寬敞無比,哪怕數百人同時聽講都容納的下。
張御如今的功行法力,在同輩之中已是極為少見了,且他不但功行高深,因為長久觀摩道書的緣故,看得還都多是玄尊贈予和玄廷所賜的上乘道書,對道法道理掌握的也同樣很是精深。
而這兩者本就是相輔相成,所以他講解的道法往往直指根本,許多學子平日修持時怎麼也不明白的地方被他一點就透。
而這裡面事後最令諸學子驚歎的是,他們每一個人功行修為都不一樣,有些心光都未尋得,有些則是跨過了第一章書,但是每一個人都感覺到這講法似就是對自己說,每一個人都能從中獲得自己想獲得的東西。
僅僅數天的工夫,個個都是感覺到自身大有長進。
在白舟行駛到第四天的時候,張御一番講道完畢,就令眾學子自行散去,他本擬再翻看下道書,可這時卻是若有所覺,抬頭望去,見一艘硃紅色的飛舟正行駛在前方。
看這飛舟形制和方向,應該也是從東庭都護府出發,並去往青陽的。當是比他們早些時候出發,只是白舟速度更快,所以現在趕上來了。
而正在他看時,白舟已是越過那飛舟,往更前面去了,很快瀰漫的濁潮遮蔽了視界,便再也看不到那飛舟的身影了。
他思忖了一下,搖了搖頭,便拿起道書入神看了起來。
又是三天過後,白舟用差不多七天時間穿過無邊海域,重新回到了青陽上洲,在泊舟天台的在光束指引之下,白舟在一處泊臺之上緩緩停落了下來。
艙門旋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