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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廷執回到了自己道宮之中後,來至那一面玉石大璧之前,彈指打入一道光芒,待得崇廷執身影自裡顯露了出來後,他便道:“竺廷執那裡當無問題,他當會退出下一次廷議,不會對我輩造成阻礙。”
廷執若不是在某一次廷議之上出現,那麼便是自認為放棄這一次決議之權了。那些以往不曾來到的廷執,都是如此態度。
崇廷執道:“我聽說近日晁煥去見了那風、高那二位。”
鍾道人絲毫不見意外,笑了一笑,道:“意料之中,渾修那裡當也是想拉攏他們,廢玄一事與他們無礙,他們也沒有必要攔著,只不過是前次吃了一個大虧,這次大概也不想看著我們能把此事順利做成。”
崇廷執道:“鍾廷執待如何?”
鍾道人道:“此事交給我便是,我會安撫好此輩的,如今約束此輩的法度方立,此輩暫已無有威脅,倒是如何說服首執,這裡要崇道兄你們多費心思了。”
崇廷執打一個稽首,身影遍即化一團清霧散去了。
曇泉州,一座奢華高臺之內,一箇中年修士正看著手中的單子,看罷之後,對站在下方的安立看有一眼,“這便是你侄兒要的東西麼?”
安立恭敬道:“是的。“
那中年修士指了指單子,道:“你是師匠,你覺得他準備做什麼?”
安立回道:“我這侄兒腦子活,太多奇思妙想,有時我也不知他在想什麼,只從這些造物工具上來,我實在是猜不出來。”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就算是阿父和兄長,也是一樣看不出來。”
中年修士嗯了一聲,道:“我會去求證的。”他把單子收入袖中,又道:“安師匠。”
安立不覺露出留意傾聽之色。
中年修士道:“你就跟在你那侄兒身邊,方便的話,就把他的動靜每日報給我們。”
安立忙道:“方便方便。莊園裡面每日所食所飲都清淡的很,一點油腥都沒有,我都吃不慣,我每日都是出來尋吃食的,那時正好呈報到這裡。”
中年修士對他態度頗為滿意,道:“那安先生就早些回去吧,莫要讓莊園裡的懷疑,你的選擇是對的,待局面明朗後,我當回奏請上面,為你謀一個要職。”
安立喜出望外,道:“多謝上修。”
他自這處奢華高臺告辭出來後,便就回了宅院之中,方才踏入原來的居處,一抬頭,卻見自家的侄兒等在那裡,道:“你怎麼在這兒?”
安知之從座位跳下來,盯著他道:“叔父,你方才出去了?”
安立嘿的笑了一笑,走上前去,道:“單子我交給他們了,小子,我只能幫到你這裡了。不過你給他們看得這些東西不就是你要的那些麼,可以說是分毫不差,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安知之撇嘴道:“他們又不傻,我買的東西他們一查來路就知道,不過他們要能看出來我要想幹什麼,那算我輸。”
安立道:“你自家有數就行了,你記著,自己別出去,有什麼叔父我會代勞的。”
安知之道:“叔父,每次出去,記得把那藥湯喝了。”
安立沒好氣道:“知道,小子,你叔父我長你二十歲,做事穩著呢,用不著你來關照。”
他想起那藥的味道,不禁搖頭,那東西,真是又苦又澀,但沒辦法,據說唯有喝了那藥水,自己的真實想法才不會被那些修道人看穿。
關照過後,他放好了東西,準備去沐浴一番,走到外面,他看了看那間壯偉的正堂,卻是忽然想起送安小郎出來之前族裡的那場對話。
族裡的人都是認為玄法不行了,造物即將大興,安小郎這麼一個天才後輩,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去親近一名玄修呢?故都是不同意讓他出來。
而他的父親安嵩卻是痛罵此輩鼠目寸光,並認為玄法就算不行了,可和巡護那樣的上層修道人有什麼關係呢?要是連巡護那樣的人都保不住地位,那整個天夏中下層恐怕都要垮了,這玄廷肯定是不允許的,所以這個時候正好可以靠上去啊。
他一向是佩服自己父親的眼光的,雖然不擅和人打交道,可總能看得很遠,這次他感覺,或許自家阿父又有可能說中了。
而此刻奎宿地星上方的軍務署中,洪原秋也是接到了玄廷的傳報,讓他頒宣訊息的同時穩住據介面。
不過奎宿戰力大多數都是披甲之士,而近來隨著造物軍衣和藥油的推廣,修道人特別是玄修的在外層的作用卻是無形之中下降了一些。
倒是真修因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