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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層倒是有些意思,青陽上洲這裡如今修道雖是安穩了,但失了磨礪爭鬥,卻也不利於我功行修持,嗯……”
與此同時,青陽域外一處渾修駐地之內,一名少年人拿過一封從飛舟之上得來的書信,腳步飛快的跑入一座黑石臺內,並遞到了英顓手上,後者接過書信,開啟看了下來,他看向外間,“外層麼……”
靜室之中,張御身上的光芒收斂下去,卻是再次從下層退了出來,他睜開眼目,他看了一下時晷,如今已是進入六月下旬了。
他這一回在下層待了大半年,在此期間,他不斷斬殺神裔和邪神信徒,並且四處搜尋源能,倒也是大有收穫。
妙丹君此時也是站了起來,它抖了抖身軀,一陣七彩靈性光芒飄蕩出來,這隻小豹貓雖然身形仍舊只有那麼一點大,可是眸子中卻是多了兇悍。
張御揉了下它的腦袋,而後親自餵它吃了一些丹散,靈性生物可以多日不食,但是終究不是他這等修士,小豹貓也是有些餓了,探出腦袋在盤子中急促舔食著。
張御此刻站了起來,來到書房之中,桌案之上擺了幾封書信,有俞瑞卿寄來的,也有廉卓寄送來的,都是一些往來問候的書信,不過其中有一封,卻是他等待已久的回信了。
來書之人是一名住在維義州的玄修,其人名喚唐顯尊,極為擅長困鎖之術,收到他之前的問詢後,言稱他若是能相助自己完善章印,則也願意與他作以交換,並邀他什麼時候有暇,可前往維義州一敘。
張御考慮了一下,青曙行事若是順利的話,再過幾天也當迴轉了,在此之前,他正好去往同道處走一趟,若能真能由此補完“擒光之印”,那麼應對此行危機當是更添把握。
思定之後,他執筆依次寫下回書,找來李青禾送出,自己則出了居處,在空地放出了那艘白舟,只是方才走上去,卻發現金光一閃,妙丹君也是跟了上來。
這隻小豹貓此次隨他轉戰了大半年,現在已經習慣跟隨他在身邊了。
他想了想,這次是訪道,帶上妙丹君倒也無礙,於是走入了主艙之內,在榻上坐定下來,妙丹君也是躍至榻上,挨著他趴了下來。
張御起意念一催,巨舟之上光芒一閃,往維義州所在飛馳而去。
這一處地州位於中心元海西南角上,遁空飛空並不遠,不過半日之後,他就在此州的泊舟天台之上停落下來。
在驗明瞭印信後,他便乘坐造物馬車往這位唐道人居處而來,這裡路上卻是稍稍耽擱了一些時間,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方才進入了其人莊園之內。
待下得馬車之後,入目所見卻是一片拂搖生姿,蔚為壯觀的竹海。
此刻早已有一名身著深青色道袍,面如冠玉的年輕道人站在那裡相迎,對他拱手道:“是張御張道友吧?在下唐顯尊,張道友的名聲唐某可是早有聽聞了,原以為道友過些時日才來,倒是有失遠迎了。”
張御還有一禮,道:“冒昧登門,打擾了。”
唐顯尊道一聲道友客氣,便將他請了進來,他先是命人送上茶飲,而後言稱天色已晚,一應事宜可明日再談。
張御客隨主便,當晚就在此宿下。
次日,唐顯尊先是請他至後山觀覽風光景物,而後又邀他泛舟遊湖,當中問了他許多關於完善那缺失章印的看法,不過其人卻是絕口不提交換章印之事。
張御知他定有用意,不過眼下時間尚是寬裕,所以他也不去多問,回來之後,便就一如平常般打坐修持。
到了第三日,唐顯尊遣人邀他到了正堂之中敘事,張御到了這裡,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在座另有兩人。
一人是一個看去很是活潑單純的女修,她外表大約十七八歲,衣著樸素,身上一件葛布道袍,足下麻履,長髮僅用杏黃色的繩絲一系,此刻她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四周,一副好像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而另一個是一名氣度沉凝的四旬修士,坐在那裡不言不語,似是在自矜身份。
唐顯尊見張御已至,便示意了一下,當即有役從將三枚玉簡各自放在三人面前。
他則言道:“三位道友,唐某先前與三位都是論過法,知曉三位之能,這玉簡之中有我一疑,若有哪位道友能夠助我完善此印,那麼我必將拿出師傳之中最為上乘的困鎖之術與之交換,絕不藏私。”
那中年修士拿起玉簡,意識入內一轉,面上頓時露出不悅之色,道:“這與道友此前所留章印可是大不一樣。”
唐顯尊歉然道:“還請宮道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