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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監察,或許一般人有顧忌,可他身為玄廷巡護,有巡護印信護持,他不願意讓對方看到的,對方自也是窺看不到的。
寧英聽他應下,精神一振,道:“敢問一句,不知巡護近日可要出外?”
張御道:“兩日之後,可能去觀看舞樂盛歌。”
寧英想了想,道:“那我建言巡護行程不變,幽城之人行事,一定會事先觀察目標,找尋目標的弱點,透過精心準備後再下手,張巡護若去觀劇,不定能引得此輩顯露出行跡來。”
張御略略一思,道:“那便如此。”
寧英聽他答應,精神一振,自座上站了起來,拱手一禮,道:“那在下這就回去佈置,巡護平日行事不必顧忌我等,一如平常便好。”
張御也是站了起來,回禮道:“我知曉了,寧值事好走。”
在將寧英送走後,他便回了天台之上繼續作畫,而後便回了靜室打坐,兩日時間無波無瀾的過去。
到了第三天,天中微微下起了小雨,張御帶著青曙乘坐飛舟前往觀劇之地。
掖崖劇院建立掖崖州州中的湖心島上,這是一座環形階梯狀的建築,外間覆蓋琉璃穹罩,地面鋪設一塊塊海浪紋堅玉,由山丘一直蔓延到外圍的湖水之中,自遠處看去,好像是由盈盈水光築就起來的。
張御到來後,立刻被侍者恭敬請到了位於第六層的一處廂座之中,隨後在此坐定下來。
而此時此刻,兩個以大氅遮帽遮去頭臉的修道人正坐在下方另一個廂座之內。
其中一名個子稍稍偏瘦的修士手中握持有一塊龍形玉石,這人在望見張御身影的時候,把法力一運,身後立刻浮現出了一個形似鴞鳥的觀想圖,而觀想圖兩目中閃出微微光亮。
而另一名同行的道人則是伸手一按,似是使了什麼手段,立時遮掩住了他身上的氣機波盪。
那修士看了兩眼之後。卻是不由露出驚異之色來,可他生怕張御注意,卻不敢再多看,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另一名道人沉聲問道:“看到了麼?”
修士有些猶疑,道:“是的,看到了,只是……”
那道人道:“不管有什麼問題,我們先離開此間再說,免得被金瞳署的人盯上。”
那修士點頭同意,施展了一隱匿之術,很快就從一個隱蔽通道退了出來,並且沒有在此間多留,乘坐了一個飛舟就離了掖崖州,往荒原之中飛馳而去。
行有未遠,忽然頂上有一片陰雲籠罩下來,並把兩人飛舟捲入進去,兩人倒不驚慌,任由此氣施為。
過去片刻,兩人只覺眼前雲霧一散,一名年老道人站在面前,其人身著錦袍,頭戴高冠,留著略顯的花白的及胸長鬚,面目俊朗,十分有氣度。
兩人連忙上來拱手一禮,道:“見過雍上師。”
雍上師稽首回了一禮,他看著那身形偏瘦的修士,道:“穆玄修,怎麼樣了?”
穆玄修有些慚愧道:“回稟雍上師,此行收穫不大。”
雍上師倒是不見失望,態度和藹道:“嗯,不妨詳細說說。”
穆玄修道:“我觀看這位張巡護時,見他渾身靈光渾然若一,氣機完滿,並無任何缺漏可言。”
另一名道人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道:“這如何可能?”
穆玄修道:“是,我也覺得有問題,我輩玄修以六印為起始,每個人必然有所其擅長,也有其偏弱之處,絕無可能無有偏弱之所在,故是我懷疑,他身上除了巡護印信之外,許還有什麼其他用來遮掩的法器。”
那道人言道:“這說法倒是說得通,畢竟是玄廷巡護,保不齊玄廷賜給了他什麼寶物,可是這樣,我們不就發覺不了這人的強弱所在麼了?”
雍上師卻是依舊保持從容之態,道:“沒有關係,你們兩位至少探出了此人身上有法寶護身,這也是一個收穫。
那道人試著問道:“上師可是另有安排?”
雍上師頜首道:“當然有,當初我們從衛氏軍手中奪取長生石斛,卻是不知道還有另一份還留在他們手中。
我們要想辦法把這一份也取拿回來。
待得下月,衛氏軍接受委派的時候,我們會組織人手對他們發動一次突襲,這位張巡護作為守鎮,不定也會出手,在鬥戰之時,就算他再有法寶護持,也必然會有氣機洩出,到時候恐怕還要倚重兩位。”
穆玄修與那道人對視一眼,皆是道:“願效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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