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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與鬥戰之中,這些外在的景物也僅僅只是景物而已,有時候或還起個方位距離的參照作用。
通常這些東西就算遭受到了攻擊而已,也是不會有絲毫變化的,畢竟這只是一個背景罷了,可是沒想到在張御這裡卻完整顯化出來,這勢必會動用上更多的心光。
可他沒有去出聲提醒,也沒去硬要什麼公平,因為這是張御自身的選擇。
張御此刻看著赤光落下,將全部的紫星辰砂放了出來,隨後扛著光芒的照落一瞬間斬出數十劍!
在“斬諸絕”的殺傷力之下,梁屹胸口的寶珠出現了一絲裂紋,他心下一嘆,忽然收了觀想圖回來,而後抬目面對斬來劍刃。
張御一劍已經是斬到了他的頸脖邊緣處,見他如此,不由停了下來,道:“梁道友這是何意?”
梁屹坦然言道:“不必了再鬥下去了,雖然只對戰了幾招,但再繼續我自認並無勝算,這一戰是我輸了。”
守禦之器一破,他不可能再守得住,所以果斷收手認輸。
其實他還有一招“驚蒼空鳴”之術,一旦用出來他有把握和張御同歸於盡,以此強行平局,可是在真正鬥戰中,只要不是生死相搏他是不會用這招的。
並且他不確定自己未來會不會和張御成為敵手,所以還想給自己留個殺招。
張御看了看梁屹,今天這一戰,他從頭到尾只用劍法,甚至並沒有用出全力,這是因為他並不完全信任對方。
用固然用觀察者論道方便,可因此會被對方清楚瞭解到一些對手的手段,這裡必須要有所警惕。
他看得出來,梁屹也同樣是如此做的,其人並沒有展現出自身真實的實力。但既然已是承認失敗,他也沒必要在繼續下去,於是退後一步,把劍收回,緩落鞘中。
梁屹這時看了看後面的神女峰,而後又望向他,道:“張巡護,我有一問,不知你對於造物你怎麼看?”
張御略作思索,道:“有利於民。”
梁屹卻是搖頭道:“梁某以為,其實不止於此,譬如我等眼下所用這‘觀察者’,若是能為我玄修同道所用,必可推動玄法再度興盛,正如七十年前一般。”
張御看了一眼,淡聲道:“觀察者好用,但若說現在便介入到修道之中,卻還為時過早。”
梁屹看了看他,似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道:“不管如何,這一戰是我輸了,我會遵守諾言,張巡護若有什麼事需我出力,可來尋沈某。”
說完之後,周圍景物驟然破散,而後兩人意識迴歸到了現實之中。
梁屹拱手一禮,道:“張巡護,今次打擾了,眾位師弟還在等梁某回去,不便多留,就此告辭了。”
張御點了點頭,道:“我送一送梁道友。”
梁屹在離開張御居所後,並沒有立刻返回駐地,而是孤身來到了一片荒原之內,這裡正有一個白髮老道在等著他。
那個老道人道:“你去見過那位張巡護了,結果怎麼樣?”
梁屹道:“這一戰我輸了。”
老道人顯然並不在乎這一點,撫須問道:“然後呢?”
梁屹道:“我並不感覺到這位張巡護對造物有所歧視,甚至他身邊還有造物人役從,據我所知,他也並不排斥乘坐造物舟車。”
老者人搖頭道:“不,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那些造物役從只是純粹的工具,就算有問題也對他造成不了威脅。
你恐怕不知道,他如今所乘坐飛舟乃是真修為他打造的,而他的觀察者我們查不到記錄,很可能也是由真修打造的知見真靈。
而從這些細節上,才最是容易看出一人的喜好來,這說明他對於造物並不放心,甚至有強烈的排斥心理,你是不是還和他說了很多推動觀察者的話?”
梁屹默默點頭。
在得到確認後,老道人又問道:“那麼結果呢?
梁屹沉聲道:“他並不同意我的看法,我能感覺到他認為我太過激進了。”
老道人道:“看來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梁屹道:“我以為這位仍是可以爭取的,即便他不贊同,也沒有明顯反對,我們不能把當作阻礙。”
“那也要做好防範!”
老者神情嚴肅起來,他沉聲道:“在外層推動觀察者,本來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阻力,有的時候是來自於玄修內部,其實不止是觀察者,新生的東西都是如此,但是我們必須將此一一克服,為了玄法一脈的壯大,一切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