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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雖然他身邊的是知見真靈,在一些地方有很多不同,但表現其實卻是一般。
梁屹欣然言道:“那便好辦了,我認為‘觀察者’是對我們修道人的一大補充,對我們玄修而言則是更為重要,有利於我們相互交通,假設我們能夠利用好‘觀察者’,那麼我們或還能借助這種東西走上更高的境界。
而用在鬥戰論法之上,觀察者則能起到更大的作用,我稍候與巡護可以心光碰撞,如此便可溝通彼此的觀察者。
這般便可在意念之中推演鬥戰。在那裡可以完美重現我們的每一分實力,你我可以放心大膽的施展出所有的手段,而不用擔心破壞任何東西,更不用擔心傷害到彼此,不知張巡護意下如何?”
觀察者是可以彼此相互交流的,甚至可以將一些知識經驗傳遞給別人的觀察者,至於御主能否運用好那是另一回事。
而修士之間用來推演鬥戰那自然也是可以的,這也是相對不傷和氣的一種鬥戰方式。
梁屹在內層的時候,經常與同道這般切磋,他還認為,因為天夏技藝的進步,過去的切磋方式已經不合用了,修道人的未來將與觀察者緊密結合。
而玄修因為自身的特點,更將比真修提先一步收穫到這裡的好處,若是能抓住這一點,或許就在更廣泛的層面上推動玄修向上攀登,故他自身也一直在設法推動此事。
他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假如張御沒有觀察者,他願意自己出材料讓明大匠給其打造一個。
若是一個玄廷巡護與選擇了這樣的鬥戰方式,他便有了更多理由去說服別人。
張御思索了一下,道:“這般倒也可以。”
他並不排斥這等鬥戰方式,恰如梁屹所言,不會有任何地方受損,而且不必顧及自身的損耗。甚至你還可在這樣的鬥戰中“吞服”任何你所遇到過的丹藥,使用任何你所使用過的法器,只要你自身的心力支援的住。
但也不可能超過限度,譬如他若要使用青陽輪,這顯然超出了自身範疇了,恐怕還沒有等演化出來,自身心光就提前耗盡了。
這裡面唯一可能不妥的地方,那就是畢竟是演化出來的鬥戰,呈現出的必然修士自身最理想的狀態。
可實際上,即便修道人也不可能每時每刻保持在巔峰狀態,這就與真實情況稍微有些差別了。
梁屹這時道:“張巡護,梁某是為師門名聲而來,若是僥倖贏了一戰,那麼我也無需巡護說出此戰結果,只要請巡護站出來澄清此事便好。
若是在下輸了,只要不違背規令道義,我願替巡護做一件事,巡護以為可好?”
張御點頭道:“可。”
兩人說定之後,便來到了天台之上,而後面對站立,放出了自身心光,隨後便是一個衝撞,儘管只是些許心光交鋒,可是整個高臺卻也是因此亮了起來。
梁屹心中呼喚道:“神鼎,準備了。”他身後立刻出現一個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見的青色的人形光霞。
張御心中則以意識傳遞道:“白果。”白果君也是現身旁處,模樣是一個戴著遮帽的小道童,他回道:“先生,可以了。”
張御心神一轉,霎時間眼前景物一變,便看見自己來到了一片白地之上。
等有片刻之後,這些白地像是被染上了顏色一般,出現了山水風光,無數大小湖泊出現在了面前。
梁屹的身影出現在了前方,他道:“這是我在內層修行的地方,張巡護看著如何?”
張御道:“如此風光,毀去未免可惜。”
就在他說話之間,整個天地又發生了變化,二人腳下出現了一片茫茫荒原,而他們的側後方則出現了一片綿延起伏的山脈,在山脈中間,則矗立著一座孤傲險峻的高峰,上面綻放著一道道金色光芒。
而荒原四方,有陣陣大風襲來,吹動著兩人的袍服,天穹上方,一隻雄鷹發出一聲長嘯,振翅而過。
梁屹抬頭望去,她驚歎於那座山峰的峻拔,不覺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張御淡聲道:“這也是我以往修持的地方,而那座高峰,土著語‘乞格里斯’,意思是‘孤獨的天女神’,而這處高峰,也是一座天夏烽火所在。”
梁屹看有幾眼,不覺點了點頭,道:“好,這裡不錯,我們便在天夏烽火的見證之下來一番印證。”
張御沒再說話,他伸手拿上了驚霄劍的劍柄,隨著又一陣大風拂過,一道劍刃出鞘之聲便在荒原之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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