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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見過禮後,請了他落座下來,便道:“張巡護,此前戰事能那般順利,張巡護功不可沒,戰事具體經過我已是如實上報,想來玄廷過會為巡護論功。”
張御稱謝一聲,便道:“今日到此,是前些時日有同道向我言及,軍務署近來準備在全軍上下更換新的軍備,不知可有此事?”
洪原秋道:“未想到這件事竟是驚動巡護了。其實此事並非是我奎宿在做,為了應對愈發激烈的戰事,為了增強軍卒戰力,多處軍署也都是在汰換軍備,不過出於謹慎,我並不會將上下軍備全數改換。”
他搖了搖頭,道:“就算我想做,現下也做不到,因為這一次大軍調動之後,軍務署開支甚大,暫時已拿不出這麼一大筆耗用了。”
張御則是道:“如何選擇,那是軍務署的事,御無權插手,只是御從青陽上洲而來,知曉造物之用,有利有弊,故是提醒洪署主,此事需得慎重。”
洪原秋神情嚴肅道:“巡護說得是。”
他頓了一下,道:“我並非全無準備,如今我正在請武大匠仿造那些造物,這般關鍵時刻也能有所替代,不至於被人擺弄。”
張御頜首道:“武大匠與御乃是舊識,無論人品技藝都是足以信賴。”他又道:“既然洪署主心有成算,那御也就不再多言了,今番打擾了。”
洪原秋這時遲疑了一下。
張御看了看他,道:“洪署主還有什麼事?”
洪原秋道:“近來下面地州在北方發現了一個去向內層的入口,我已派人前去看過,只一時不知何故,竟是無法封絕。
這等地界極易惹來上宸天修道人的關注,長久守持下去定然不妥,若是巡護方便,可否請巡護過去判別一下,若是實在無法的話,那麼我就要請動戴玄尊出手了。”
張御問了一下,發現此處距離掖崖州倒也不遠。
外層的守禦,主要就是為了隔絕內外交通,並封閉這些入口,所以這絕不是什麼小事,他當即應下道:“我稍候便去那裡探看一下。”
洪原秋拱手一禮,道:“有勞巡護了。”
張御一禮之後,就從署廳告辭出來,他並沒有馬上離開此間,而是借用軍務署的驛傳,向南宮漱送去了一封書信,言想要見他一面,自己就在曇泉州等候其人。
這書信送出去後,很快就落到了那黑衣道人的手中,他看了內信中容,不禁有些慌張,於是再次找到那名黎姓老道,道:“黎公,那位張巡護要約見南宮漱,是不是他察覺到什麼不對了,我又該如何應付?”
老道人考慮片刻,道:“不去反惹懷疑,當去見一面。”
黑衣道人不安道:“就怕被這位窺見破綻。”
老道人言道:“躲是躲不過去的,你讓南宮漱去見他便可,等到那東西送到這位手中,他當也沒心思來尋我等了。”
這時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遞了過去道:“我這幾日向上面求了此物,當可遮去南宮漱身上異樣痕跡,不令此人看出破綻來。”
黑衣道人大喜,接了過來道:“有此那便穩妥了。”
此時此刻,掖崖州外,一座隱匿飛舟之中,雍上師正帶著門下弟子,對自外走進來的許成通躬身施禮。
許成通看他一眼,道:“這位就是雍上師吧?”
雍上師忙道:“不敢不敢,哪敢在許執事面前稱上師。”
許成通道:“那我便叫你雍道友了,我這回受首座之命前來接手擒捉那張御一事,你一直奉命在此觀察那位張巡護,可是得到什麼有用得東西麼?”
他也是預料成真,越道人一死,對付張御的事情果然落到了他身上,如今他也正為此頭疼不已。
雍上師苦笑道:“許執事,不是雍某推脫,那一位功行修為俱皆上乘,我等每回也就看他何時出外訪道,又何時歸來,還怕一不小心被這位發現了。
也或許這位早就有所察覺,只是不屑於理會我等,要說能尋見什麼,這卻也太過為難我輩了。”
許成通唔了一聲,瞪著他道:“的確有是為難你們了,不過你們什麼都看不出來,那要你們又有什麼用呢?你說是不是?”
雍上師嘆了一聲,看了看他,道:“許執事若有什麼計略,那就直說吧,我輩照辦就是了。”
許成通見他如此態度,不覺滿意點頭,道:“我已經想好了,我們不妨這麼做……”說話之間,便向雍上師傳音過去。
雍上師聽完之後,不覺怔住,道:“這,這……”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