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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以用上內層打造的上好玄甲,對於軍士們的實力提升,也是十分有好處的。”
洪原秋不覺點頭,披甲軍士頻繁更換外甲,就等於一個人在用慣了一件武器後又更換一個新的,這裡就需要重新磨合。
外層軍士的實力之所以普遍不如內層,那就是因為他們沒有那個條件去適應去開發自身的外甲,而尋常外甲往往一場大戰下來,就徹底損毀了,這也是不利之處,而如今看來,軍衣和藥油看去完美解決了此事。
他又從案上拿起兩封書信,這是從其他天城寄來的書信,這些天城也是同樣用上了這兩件東西,而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
只是他此刻還是有一絲猶疑。
這時外間有一名軍士行至門庭處,站在那裡不曾進來,親信文吏見到,就走了過去,低聲問了幾句話後,便轉了回來,道:“署主,方才下面有報,說是張巡護回來了,這位去了天城上端,似是去見戴玄尊了。”
洪原秋一怔,他沉思片刻,道:“我看報書,這一次能斬殺那上宸天修士,主要是靠了張巡護出力,想必是巡護撞見到了什麼,所以去與戴玄尊見面,不必大驚小怪。”
張御此刻已是來至天城法臺之前,他站在臺下,對上方一禮,道:“玄廷巡護張御,有事請見戴玄尊。”
過了一會兒,有宏大聲音傳下道:“張巡護上來說話吧。”
張御稱謝一聲,他走上法臺,見戴玄尊站在空曠殿臺之中,渾身幽氣隱隱,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他再是一禮,道:“戴玄尊有禮。”
戴玄尊赤紅目光看向他,點頭回禮,道:“張巡護此來何事?”
張御當下就說了彭道人被咒力所染之事,“御疑這位彭道友中了咒力,此非我輩能解,故是來戴玄尊求請,看能否助其脫劫。”
戴玄尊道:“人在何處?”
張御道:“尚在天城之中,御著底下軍士看顧,這便可命人送了上來。”
彭道人雖是化作了玉石,看去只是死物,可這位畢竟原來還是生人,且出於尊重其人的想法,他沒有將之收入星袋之中帶上來。
戴玄尊道:“不必如此麻煩。”
他伸手一拿,前方頓有一團幽氣散開,便見那裡似是洞開一個缺裂,而後彭道人所化那玉石雕像就被自內被攝拿了出來。
張御不由多看了一眼,他感覺之前被那法符籠罩之時,也是有著這等類似變化。
戴玄尊看了兩眼,道:“果然是渾空老祖的手段。”他對著那玉像眉心一點,便一股黑色煙氣從彭道人身上褪了下去。
少頃,玉像上面生出一絲絲裂紋,便有一片片玉片往下掉落,在地面之上砸了個粉碎,而內裡卻是露出了彭道人原貌,只他此刻站在那裡雙目閉目,不言不動,好若昏睡過去一般。
張御道:“敢問戴玄尊,彭道友這是何故?”
戴玄尊面無表情道:“此人受了咒力侵蝕,縱是現下解了去,但損去元氣也是彌補不回來了,至少要昏睡個七八日才可能醒來,將來若得精心調養,或還可能維持修為不墮。”交代過後,他又道:“張巡護,你方才所言那寶玉可在你那裡?”
張御道:“在我這處。”
戴玄尊看向他道:“此物巡護不宜放在身上,可交由我來處置。”
張御心下一轉念,道:“如此也好。”他自袖內的玉匣之中取出了那寶玉。
戴玄尊看了一眼,道:“如此邪物,豈可留在世間。”
說話之間,他對著這美玉一彈指,這東西頓時發出一聲碎裂之音,與此同時,天地之間亦是迸發出了一聲雷鳴爆響,整個天城似也似晃動了一下。
那玉石碎裂落下,自裡卻有一縷黑氣冒了出來,徐徐上升後,在那裡結成一個飄忽不定道人形影,對戴玄尊言道:“戴恭瀚,我之法門暗合天數之轉,你妄自插手,莫非不怕天機反算麼?”
戴玄尊冷然言道:“你不過先行一步罷了,有何資格妄談天數?”他一揮袖,那道人頓在一陣狂風之中化散開來,本來動盪的天城也是隨之恢復了平靜。
張御看了一眼那煙氣化散之地,便對戴玄尊道:“事情既了,御也不打攪戴玄尊了。”
戴玄尊這時卻道:“張巡護,你如今可是在尋上境之法麼?”
張御不知他為何問起此事,坦然回言道:“正是。”
戴玄尊道:“那我便贈你一言,‘常法無法通,信己莫信人’。”
張御聞言若有所思,他抬手對著戴玄尊一禮,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