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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邇見曹道人不願出手,心裡也極為贊同的,並且很是鬆了一口氣。
越是瞭解張御過去做過的事情,他越是知道這位不好對付。他認為若不能從上境大能那裡請動手段,那是很難對付得了這一位的。
只他也知曹道人不達目的是不會放棄的,便提議道:“曹師,我們可要先對付其餘人,這位留待最後一個對付?”
曹道人尋思片刻,否定道:“不,比起他人,這人更有可能成就上境,而他身為巡護,其餘玄修若是一出事,說不定會引起他的警惕,這事急不得,我們暫且先按壓不動,待我尋思一個穩妥的辦法。”
他駕馭飛舟回到了地面之上,翻看著案臺上一封封和奎宿相關的報書。
這些年來,他往來內外層多次,暗中設法打壓遏制過不少玄修中的英才,不過沒有一次是蠻幹的。
他認為只要還是世間之人,那就一定能找到弱點,正面拿不下,便從別的地方再想辦法。
他一邊想著,一邊翻著書,期望能從這裡面尋到一些頭緒,這時手中忽然一頓,裡面一個訊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胃宿玄尊講道?”
他用手指敲了一敲案臺,目中精光閃爍,把常邇叫過來,道:“我記得那位餘玄尊年年都會講法論道,去年那張御可曾前往聽法麼?”
常邇早已是把張御到達奎宿後的大致行蹤探聽清楚了,他想也不想道:“去了,不但去了,還和餘常門下的弟子有了些許衝突,或者二者矛盾那時候便就種下了。”
這個答案並出乎曹道人的預料,作為一個有心窺視上境的修士,這等事多半是不會錯過的。
下來的話他沒多再問,因為他能確定,像胃宿玄尊講法這樣的事,這位一定也是會去的。
他揮了揮手,讓常邇退下去,背轉過來,看向上空距離天城不遠的天門,目中光芒閃爍,既然要去胃宿,那來回總是要經過天門的吧?
白舟之中,張御將案臺上的玉籌一撥,又一個佈置下來的陣禁散了開來。
只他沒有再繼續下去,他方才忽然感覺到,似人在觀察著自己,不是簡單的張望,而是在察辨他的氣機。
他往來諸地州許多次,到處都會遇到巡查士卒和一些好奇之人,觀察他的人很多,但一般來說,只要沒有特別惡意,那是不會引發他的感應的,而一旦有感,那便證明對方擁有威脅到他的可能。
他尋思了一下,對站在一側的許成通問道:“許執事,方才那濮義與你說了些什麼?”
許成通如實回道:“回稟巡護,那濮義說了一些敵視玄修之言,其實巡護無需在意,似這般人以往有的是。
我在未投幽城之前,奎宿可不似眼前這般維持著一定和睦,真、玄之間矛盾甚多,還有人在背後暗中推波助瀾,蓄意挑唆,這些人後來被玄廷設法清理了一遍,此事也就被壓下去了。”
張御若有所思,這時他一抬眼,見白舟已是過了曇泉州,便一拂袖,將玉籌都是收了起來,心意一動,白舟轉而向北去。
不多時,一座位於荒野之中的駐地顯露在了大地之上,白舟到了這裡上空,便緩緩下降,在駐地的空地之上停落下來。
這裡乃是餘玄尊諸弟子駐留之地,他之前過問南宮漱所報造物一事,梁屹這裡始終不見有迴音,既然這次出外路過這裡,也就順便過來一問。
白舟這一落下,裡面的人自也被驚動,邊覽認出是張御到來,於是自裡迎出,等到張御下了白舟,他拱手一禮,道:“巡護怎來此地?”
他現在對於張御的感官其實很複雜,一來是張御導致了他們老師離開了奎宿,很可能還遭受到了玄廷的處罰,可二來對方的作為作為又他心中很是佩服,著實生不起怨恨的心思。
張御站定之後,還有一禮,道:“邊道友,此前我來書詢問梁道友所在,邊道友來書說不知去處,梁道友卻連年節也不曾回來麼?”
邊覽道:“師兄確然未曾回來,不瞞巡護,我這幾月也未見到師兄了,也不知他到底去了哪裡。”
張御一轉念,梁屹這種忽然之間的消失,本身就不同尋常,這就像是在刻意迴避他。
這或許這未必其本人的意念,可若不是這樣,反而更有問題,這意味著有一股力量在背後左右其人。
他道:“沈道友一直在諸位道友這裡推動造物麼?”
邊覽嘆道:“是有此事,梁師兄一直認為,觀察者可以相助我們可以更好的修煉,有一些師兄弟接受了梁師兄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