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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回訊,在將書信收好後,他便啟程往乙未天城而去。
這一次他出行也捎帶上了許成通,這人功行深厚,而且為他所制,有些不方便的事也大可交代其人去做。
行途一刻之後,白舟便至天城之下。
張御讓許成通待在飛舟之上,自己先去了軍署大廳見了洪原秋,將玉符交由其人,只是待得轉出來的時候,卻聽得戴玄尊的聲音傳至耳畔:“巡護且請上來一回。”
他聽出這是戴玄尊的聲音,心中一動,便即往上方來,到了法臺之上,見得戴玄尊站在那裡,拱手言道:“戴玄尊有禮。”
戴玄尊點了下頭,道:“幽城背後那人,此次一戰我已然斬滅了他的化身,我這裡無礙,可你事涉其中,他日若此人感應得你,恐會尋你麻煩,我此前賜你紙符可在?”
張御道:“在我身上。”戴玄尊給了他兩枚紙符,一枚已是化了,一枚用於破禁,至今仍是帶著。
戴玄尊道:“且拿於我。”
張御將那紙符取出,戴玄尊拿了過來,在上面一按,那紙符瞬息之間化一枚玉符,他一揮袖,將此符送了回來,他日你若得受困,此物可助你脫身。”
張御將這玉符接來,拱手道:“多謝戴玄尊了。”
戴玄尊沒再說什麼,而是轉過身去。
張御知他逐客了,便自天城之中下來,回到了白舟之上,隨後由曇泉州穿行而過,往位於曇泉之東的金鵬州而來。
照準方向行有半刻,他便在前方見得一處橫斷海崖,下方白浪翻卷,不停拍撞崖壁,頂上則是飛鳥盤旋。
而在崖壁上端,則開鑿有一處洞府,洞口一處朝著大海,還有一處落舟泊臺。
他駕馭白舟靠了過去,便在此落定,自舟上下來,沿著臺階走入洞府之中,前行百來步,洞璧漸漸變得平直寬敞,在轉過一個彎角後,發現這裡卻是有一個禁陣阻攔,而洞璧之上則刻畫著許多文字。
他目光一注,這上面寫得此陣的破陣之法,但只是一些提示,具體卻還要看來人如何做。
這等佈置他也是聽說過的,在擅長陣法修士之中,這東西被叩門之關,同道彼此拜訪,先解一陣以示拜門之敬意。
既然如此,他也是入鄉隨俗,仔細看了下來,發現這個陣法倒不繁複,思量了一會兒後,便知如何過去此陣了。
他一振衣袖,往裡進入,只是十來步之後,就出了這一層禁制,但是這時一抬頭,卻見又是一道禁陣現於眼前,旁邊同樣註解了破陣之法。
他看有片刻後,也是理順了思路,由此踏入進去,不多時也是成功過來,但是一出此陣,卻發現面又是一個禁制,他不由一挑眉。
而此刻在洞府之內,一個身著蘭褐色袍服的精瘦道人正坐在那裡觀書。
有役從到來道:“濮先生,方才外面陣法有動靜,許是有訪客到來訪問大先生。”
濮道人漫不經心道:“可知是來的是誰人麼?”
那役從言道:“向是前些時日給大先生來書的那位張巡護。可要放開門關讓這位進來麼?”
濮道人聞言一頓,隨即呵了一聲,道:“就讓他在那裡慢慢破陣吧,想學我們這一脈陣法,外面那些陣法必然要會的,如今我們展開予他,也是為他好嘛。”
役從知道,若是來得是一位真修,這位此刻必然已是整冠出迎,但是來的是玄修,這位卻就是心有隔閡了,他有心去裡問一下,可是隨即那濮道人目光轉來,不悅道:“怎麼,你還有什麼話麼?”
役從不敢多言,道:“沒了,沒了。”便躬身一禮,退了下去。
張御在又是看到陣法後,就沒打算再慢慢穿渡,因為這非是主人的待客之道,就算對方不願見他,也不至如此做。
他之前聽說過,薛霖身邊有一個師弟,甚為敵視玄修,但凡有玄修到來,此人都是惡劣相對,若非看在薛霖的面上,恐怕早被人打死了,這一次也極可能是其人所為。
這破此局面也是簡單,直接在外震盪劍光,驚動洞府便可,不過現在他沒必要這麼做,直接往裡走去,每遇陣關,戴玄尊所賜那枚玉符一閃,便即壓制住了陣法,使得他直接穿身而過。
這一次他更能確定,的確是有人為難於他,因為一路之上,他一連過去了八十一個陣禁,試問誰會讓來客把這些陣勢全過了?
濮道人本在裡面觀書,可這時察覺到了外面動靜,卻是面色一變,直接站了起來,匆匆趕到外廳,見到張御進入,他不覺露出一絲驚異,隨即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