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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存在。”
他望了眼外面的天城,“況且還有玄尊在上面坐鎮,可以確保無虞。”
許成通贊同道:“巡護說得準,我聽說,胃宿這裡六七十年前就推崇造物了,若無這異神軀體,那是做不了這許多事。
青曙一想,發現也的確如此,他身為造物人,要是在奎宿行走,他人都會投以奇異的目光,可在這裡就不同了,無人覺得奇怪,或許是因為這裡本就有不少造物人。
這個時候,宮廬的役從遞送進來一封書信,張御接到手裡一看,發現這是軍務署給他的,說是安氏答應送來做學生,只是與家人別離,難免還有些事要操持,過些時日就會將人送來的。
他平靜看過後,將書信收妥,便起得身來,轉入內室入定打坐去了。
一晃就是九日時間過去。
張御這天自內室出來,由於這些天一直在用神元充壯六印和心印,他的氣息又以往強了一些,他自身的根基也是在不斷加固著,距離取得又一元已是指日可待。
許成通在見到他後,臉上先是露出了驚異,隨後是恍然,最後卻一絲欣喜,作為近來跟在張御身邊的修士,在後者不曾掩飾的情形下,他不難容易分辨出那氣機上的變化。
修道人的修為需要經年累月的修持,而張御這才幾天功夫,就又有了長足進步。這讓他覺得張御身上或許真的是有那一枚道印存在的。
可這難道不是好事麼?
要真是如此,張御成就玄尊的可能將是極大,這無疑說明他是跟對人了,他也是不禁有些佩服自己當時的選擇。
張御邁步來至觀臺之前站定,根據青曙打聽來的訊息,那位沈玄尊今天就會把邀書送去,定下那些可以就近聽道的有緣人。
不過至今還未有人信使出現,可正在他如此想時,彷彿是為了回應他一般,遠處那法臺之上忽有一道明光大放,便見一道金光自法臺之上衝起,而後分散一縷縷光芒,向四面八方射去,其中有一道正是朝著他這裡而來。
這些正是自法壇之上發下的邀書,不過這個時候,各處宮廬之中卻是有一道道遁光飛起,看去竟是意圖去半道截奪。
這位沈玄尊早便傳出過訊息,邀書發出去之後,是可以互為轉讓的,而這位並不在意邀書最後會落在誰手中,這裡意思就是我只發出我認為有緣的人,至於有緣人能否拿到,就與我無關了。
此刻一些修士自然不情願奔向自己的邀書被奪走,也是紛紛縱出,施展手段,設法取拿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張御這時望見,那投向自己的那一封邀書,此刻也是被人盯上了,許成通在他背道:“巡護,許某去替巡護取回邀書?”
張御點首道:“勞煩許道友了。”
許成通應一聲,就縱光而起,自宮廬之中飛遁而出,他畢竟曾是幽城執事,光論功行,此間也沒多少人能比得過的他,且這也不是生死之爭,本欲截奪這封邀書的人見他功行如此了得,便立刻放棄了原本的打算,轉而去與其他人爭奪。
故是許成通沒遇到什麼困難,十分順利取到了邀書,並折返回來,他將此書張御往前一呈,道:“巡護,拿到了。”
張御接過邀書,見這是邀書是一塊薄薄似木似玉的文書,上面卻有他與許成通的兩個人的名姓。
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到了他們手中的時候才顯現出名姓,還是這位玄尊早便已是算定邀書最終會落在哪些人手中。
前面的方法無疑更為容易,可依玄尊的手段來看,或許後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他將邀書收起,道:“許執事,近日讓閣下查探的事如何了?”
許執事道:“許某一連尋了九日,都沒見到那位梁道友,要麼這位是有意遮掩了身份,要麼就是人還未至。”
張御嗯了一聲,明日就是講道了,梁屹的事可暫放一邊,他轉身回去,到了案臺坐下,拿過一本書卷看著,等待法會到來。
待是過了人定時分,他忽感那邀書之中有股氣機翻動,心下一動,並沒有壓制,過的一會兒,此書忽然化作兩道暖光,分別將他和許成通都是罩住,而是就帶著二人往那法臺方向飛去。
飛遁不過十來呼吸,二人便即落在了法臺下方的一處石座之上,可見周圍如這樣的石座有百來座至多,而此刻不斷有光芒從遠處到來,落在臺座之上。
他左手盡處的那石座上,須臾有光芒落墜下來,自裡顯身出來的道人看了他一眼,驚喜拱手道:“可是張道友麼?”
張御看過去,見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