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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知費大匠身為大匠,在玉京天工部上掛名,若要拿他,需得青陽洲府往玉京呈報遞狀,得天工部批許之後,方能下發捕文,張玄正此舉,卻是壞了規矩!我以為……”
張御看著前面義正辭嚴,一臉正氣的朱錯,心下一思,訣曹司管的是洲內的罪法審訴等事,可還管不到玄府頭上。
若此輩真是對此有異議,那麼正經作法,自當先遞書洲府,由洲府決斷,或與玄府溝通,或是呈書玉京,從來沒有什麼司中從事直接跑過和他說這些的道理。
而且決曹司主也算得上是洲府的上層官吏了,不可能不清楚他抓費大匠是玄府權責之內的事,更不可能自己跳出來和他打擂臺。
如無疑問,這個年輕從事應該是被某些人當刀子用了,可惜其人卻還不自知。
不過既然能當刀子,那麼想必應該是身份背景有些來歷,
他思索了一下,嗯,洲牧的妻家就是姓朱,再加上這麼年輕就能做到從事,其人的來歷已是不難猜出。
背後之人這位慫恿過來,用意不問可知。
不過那背後之人地位定然不高,不然不會絕不會在這上面做文章,但凡有點眼界,都知道這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朱錯情緒很是亢奮,可一番話說下來卻是見他平靜坐在那裡,不由不滿道:“張玄正,你在聽我說話麼?”
張御看他不太聰明的樣子,淡聲道:“來人。”
立刻有外面等候的檢正司守衛走了進來,躬身道:“玄正有何吩咐?”
張御道:“請這位朱從事回去。”
說完之後,他便站了起來,他還有許多事要走,沒工夫和這位年輕從事在這裡玩鬧。
那守衛對外作勢一請,道:“朱從事,請吧。”
朱錯見此,先是一愣,隨後面孔陡然漲紅,道:“你,你……”然後他“你”了半天,直到張御走入內堂,也沒有說出話來。
那守衛對他可沒有那麼客氣,直接上前一攔,用身軀把朱錯頂開兩步,冷言道:“朱從事,該走了。”
朱錯退了幾步後,還有些不敢相信,隨後一伸手,指著那護衛憤然道:“你們檢正司就是如此對待洲府官吏的?我可是決曹司的從事!”
那守衛心中不屑,從事的身份雖然看去還算高,可論實權卻沒有多少,更何況檢正司不受兩府管束,自然對兩府的官吏也沒什麼敬意。
他招呼了一聲,外面衝進來一隊手持劍銃的護衛,他道:“朱從事不肯走的話,可需要我們請你走麼?”
朱錯看著周圍殺氣騰騰的護衛,臉色嚇得發白,這下再也不敢多言什麼,低著頭就往外走。
不過他羞憤難當,暗暗發誓道:“玄府和檢正司如此目無規序,我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這件事告知阿姐!”
鳳湘山嶺之下,杏川道人與唐豐兩人對戰一天,最後卻是以平手告終。
並不是他們不想直接分出一個勝負,而是這裡的動靜引起了洲內駐軍的注意,並且調集了不少造物蛟龍過來讓他們停下比鬥。
杏川道人將劍一收,歸入背後鞘中,道:“唐道友,今日怕是不成了,你我明日再來比過吧。”他說話,他一折身,直接就化一道遁光離去了。
唐豐陰沉著臉,對方只是一個玄修,自己居然沒能將之拿捏下來。
從法力修為上,杏川道人倒未必見得是他對手,可是鬥戰經驗十分豐富,讓他總不是抓不到制勝的機會。
杏川道人離了鳳湘嶺後,往南而來,最後落至玉璧龍泉之前,此回與他一同到來的是原來乘常道派的長老司武彰正在這裡等著他,他道:“杏川道友回來了?此行如何?”
杏川道人將經過一說,道:“這唐豐倒也算是一個好對手。”
司武彰提醒他道:“道友莫忘了玄正關照的事。”
杏川道人道:“我自不會忘,只是玄正關照過,需將公孫泯屍身交給白秀,除非見了白秀,我是不會將此交給唐豐。”
司武彰道:“若是道友輸了……”
杏川道人卻是無所謂道:“便是輸了又如何?我又何嘗說過要將公孫泯的屍身交出來了?我若是不敵,道友過來救我便是。”
司武彰一怔,看了看他,笑了一笑,杏川道人性子直,做事爽快,可這也給人很大迷惑性,連他也差點以為這位行事從來不留餘地,沒想到這回卻是給對方埋了一個坑。。
不過想想也是,這位能在荒原上游蕩這麼久,要是當真剛而不折,又哪可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