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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這就不能不承情了。
聽到他這般說,嶽蘿頓時有些不安,道:“老師,弟子是不是不該收?”
那道人笑道:“此事與你無關,這般好事,我倒情願你能一直撞見,你不用心中有什麼負累。”
他對身旁一名役從關照了一下,後者點頭出去,過了一刻,便就轉了回來,道:“先生,小人打聽了一下,那一位上修如今入駐在開陽子殿之內,可要小人登門……”
那道人道:“不必,過兩日便是真玄論法,屆時自能相見,不過你也可多加留意一下,若是這位出門,及時告知於我。”
役從躬身稱是。
兩日時間轉眼過去。
五月二十八這日,垂星宮前的廣場之上,走來了十餘名道人,這些人俱是身著古服道袍,頭梳道髻,周身俱有瑞靄祥雲飄繞,行走邁步之間,似有仙音輕轉,在他們身後,還有數十名弟子跟隨。
在他們到來之後,立刻有一名中年玄修帶著許多弟子自裡迎出,並在門外與他們鄭重見禮。
那領頭道人打一個稽首,也不多言,便就跟隨著這中年玄修走入了垂星宮廬之中。
而同一時刻,那名年輕修士再次來至天樞上宮之中,對著正在與另一名修士下棋的師延辛道:“師道兄,人已是到了。”
師延辛凝視著棋盤,道:“不知來的是哪幾位道友?”
真修人數雖然不及玄修,但是但凡到一定境界之後,修為通常都能維持在一定的水準之上,所以他們事先也無法確定,對面這一次到底會派何人來與他們論法。
那年輕道人神情凝肅道:“餘下不論,但領頭二人是沈若丘與聶殷。”
師延辛本欲按子,聽到這句話,手中動作微微一頓,語聲平靜道:“看來他們是志在必得了。”
年輕修士沉聲道:“是的,想來他們也是聽到師道兄這次來參加論法,所以不願讓我等玄修這次佔據了上風。”
師延辛緩緩放下手中棋子,在一子落定之後,整個棋盤霎時破碎消散,而坐在他對面的玄修遺憾一嘆,也是化作金光散去,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靜室。
年輕修士眼前一亮,道:“師道兄功行又見長進了。”
師延辛卻是異常平靜,道:“不至上境,俱是微末之功。”
他坐直身軀,深思少時,才道:“”他想了想,“玄真論法三天,申若秋與聶殷若是上場,我若贏得一人,便贏不得另一人,故是兩人不在那一日尤為重要,最好是能贏下,道友以為誰出面最為合適?”
那年輕修士考慮了一下,道:“搖光子殿的俞道友頗為合適,這兩天諸位道友私下論法,少有能勝過他之人,我們或者可讓這位試上一試。”
師延辛點頭道:“那就勞煩道友去請俞道友出面,儘量拿下今日這一比。”
那年輕修士拱手一揖,道:“我這就去。”
開陽子殿之中,張御從定坐之中醒來,只是此時,他忽生感應,發現遠處正殿之中,陡然多出了許多強盛氣機,而且從氣息上判斷,那一個個俱是真修。
他念頭一轉,已是明瞭緣由。
當是每一年的真玄論法了,不想今次論法就設在了垂星宮廬之中。
過去十年來,真玄論法,玄修可謂次次皆輸,不止是奎宿地星這一處,四象天各星論法俱是如此。
其實在倒推上去二十年乃至三十年,玄修也是一直輸多贏少,可畢竟也能贏上幾場,所以場面上並不算那麼難看,可近些年卻是越來越差了。
倒是在數十年前,那時候玄法大興,天資傑出之輩甚多,便是現在那幾位玄尊,也是在那時候尋到道途,方才邁入上境的,也是靠著這幾位,玄修著實強壓了真修一頭。
不過這等景象也就是曇花一現,在這幾位要麼攀升上境之後,接下來好似就再也無後繼之人了,可謂屢戰屢敗。
這也難怪有許多真修看不起玄修,委實是在這一場場論法之中逐漸形成的印象。
而此事因為只是單純鬥法,而並不涉及論道,所以他對此並沒有太大興趣。
除非是有必要,或者面對避不開的敵手,他是沒心思去與人動手的,更何況人前鬥法極易顯露自身道術神通,需知這可不是在內層,而是在外層,需小心提防上宸天修士的窺視。
他可沒忘了自己“玄廷行走”的身份,著實沒必要去過多的暴露底細。
倒是另一件事更為吸引他,不過他準備在玄尊講法之後再去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