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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廷執沉吟片刻,道:“瞻空道友不在,那多半是被困在了某一處了,張守正可攜帶‘追仙鈴’前往,憑過往之機運設法將這位找了出來。
瞻空道友若得救出,即便無法立時讓元都一脈放下心思,憑他威望,卻也能壓制除任殷平之外的其餘門中同輩。”
林廷執深思許久,抬首言道:“張守正進入元都門戶後,我們可以用‘三才神圈’試著定壓那元都那鎮道之寶,只需一瞬,而後將‘地燭紅塵砂’灑入其上,下來就可找準其之所在。”
戴廷執疑問道:“林廷執,那可是鎮道之寶,定壓一瞬,此法當真可成麼?”
林廷執道:“當初元都門上代掌門因為鎮道法器駕馭不易,加之另一種考慮,故是將駕馭之權柄分於三人,若是瞻空、荀季二人不在,那麼就只有任殷平一人操持,他勢必不能將法寶之能全數使出,那麼此事是可行的。
我們非是為了定壓此寶,而是為了方便將紅塵砂渡至其上。
一旦沾染了此砂,元都一脈為了不使自身暴露,必需儘快清楚,這需得馭寶之人親自施為,那麼就可為張守正分擔壓力了。”
可以說,若是沒有人主動進入元都一脈內部,那麼這麼做毫無意義,可要是內部有他們的人,那就可以此牽扯敵方主要駕馭者的一部分力量,從而為裡面之人創造機會。
韋廷執這時出聲道:“首執,韋某可與再去任殷平談一次,如此韋某便能進入元都一脈藏身之地,那時候或許能與張守正相配合。”
陳廷執沉聲道:“此法成功可能不高。元都那法器厲害,可以將人分而挪困,韋廷執未見得能與張守正配合,或還可身陷險地。”
韋廷執道:“但終究也是可以牽制住元都一脈一部分力量,畢竟那任殷平手中權柄不全。”
他向上打一個稽首,道:“張守正可去的,為何韋某去不得?此事雖然兇險,但我既廷執,也該當由我等來為。”
首座道人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韋廷執,就勞煩你再往元都一行,告知他們,玄廷要求他們按約言行事,若是他們仍是一意孤行,那當也需承受我天夏之治罰!”
韋廷執肅然應命。
而在接下來,眾廷執又各自思量,填補和糾正了一些細節和漏洞,並將可能遇到的危險事先討論了一下,設法幫著擬定了一些應對之法。
這本來是一件十分危險困難,近乎不可能完成之事,但在諸廷執商議這一番下來後,看起來卻是變得十分可行了。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天夏深厚底蘊之上的,尤其天夏乃是一個整體,使得他們在面對一個共同目標的時候,可以動用一切可動用的力量去做此事。
而此刻的元都門中,任殷平站在攀微臺上,隨著他的默默推算,似是終於找尋到了什麼。
他目光閃爍了一下,伸手一拿,一道金光道籙便出現在了面前。
那道籙之中浮現出了一個人影,對他恭敬打一個稽首,道:“可是任掌門麼?”
任殷平神情淡然,沒有和他打招呼,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只是一團氣機所顯化,並不是其本人到此。
正如元都一脈留下一個道觀,好方便上宸天過來傳訊,上宸天同樣在外層留下了一個道籙,元都一脈也可將自己的意思由此傳去上宸天。
這也算是他們當初留下的一個退路。畢竟元都名義上歸入天夏,但實際上還是自闢一地,終歸還是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的。
只不過任殷平手中的御器權柄不完全,所以推算了許久,才繞過天夏的監察,找到了一個漏洞,得以那道籙尋到。
他語聲淡然道:“我元都派與天夏正在議談之中。並已向天夏提出,望天夏能任由我元都自立。”
除了這句話之外,他什麼都沒再說,就把袖一揮,將這道籙送了出去。上宸天要是能收到他的傳言,自會知曉該如何做,就算道籙被天夏半路截奪了去,也不會憑此來指責他什麼。
守正宮中,張御待那化影回來,便睜開了眼目,既是要去元都,那麼下來該是開始準備起來了。
不過在此之前,當會先由韋廷執再前往那裡做最後一次勸說,要是再是失敗,才會由他前往。而要是在此期間元都直接反立,率先違背定約,那麼倒也用不著再由他一人突襲,天夏自會發動力量,直接出力鎮壓。
他思定之後,轉回後殿,先是調和心神意氣。只是才是定坐了半日,忽覺訓天道章之中有意念傳渡,見是金郅行那裡傳來的,心下一動,問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