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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成乞丐。判官還能不能找到他?判官若能提攜此人,此人以後必定大有一番作為。”
寇季吧嗒了一下嘴,感嘆道:“我也想提攜他啊,可是他不識趣啊。”
范仲淹拍了拍矮几,長嘆道:“可惜了……”
寇季笑道:“放心吧……本官能找到此人,也會想辦法提攜他的。總不能浪費了人才。”
范仲淹聞言,認真的道:“判官若是能找到此人,一定要為下官引見一下。”
寇季心裡笑著,嘴上卻隨口應付著,“放心放心,本官遲早會幫你引見此人的。”
范仲淹拱了拱手,“下官多謝判官。”
寇季擺了擺手,道:“言歸正傳……本官覺得‘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深合本官為官之道。本官也希望你記住這句話。
我輩為官,為的是百姓,為的是天下。
以後不論身處何位,都不能忘了本心。”
范仲淹站起身,向寇季躬身一禮,鄭重的道:“下官早已將這話,記在了心裡。”
范仲淹聽到寇季把‘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引為為官之道,心裡對寇季的偏見也淡了不少,隱隱有一種跟寇季深交的打算。
寇季看出了范仲淹的心思,卻沒有開口跟他拉交情。
今日他跟范仲淹說了這麼多,已經足夠范仲淹消化一段時間了。
再多說,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過猶不及的道理,寇季還是懂得。
范仲淹見寇季端著茶杯,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在喝茶,他愣了愣。
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趕忙道:“不知判官今日招下官過來,有何要事?”
他們二人說了半天話。
范仲淹還不知道寇季今天招他過來的目的呢。
寇季放下了茶杯,笑道:“私底下的時候,你就別老是判官判官的稱呼我了。你年長,我年幼。我託大稱你一聲範兄,你稱我一聲寇兄弟即可。”
范仲淹一愣,有些不適應的拱了拱手,道:“寇兄弟……”
寇季點頭道:“範兄,今日找你過來,就是想問問你……”
“什麼?”
“想不想升官?”
“什麼?!”
范仲淹猛然站起身,一臉驚愕。
他剛升官沒多久,屁股還沒有坐熱,又要升官。
他有些不敢相信。
以前他在外為官的時候,總是聽同僚說,朝裡有人好做官,升官就跟跑馬似的,一會兒竄一節。
以前他不敢相信,現在仍然不敢相信。
他不明白,寇季為何對他這麼好,剛幫他升了官,又要幫他升官。
論交情,兩個人在此之前沒有什麼交情,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
論親戚,兩個人一個姓寇,一個姓範,一個是宰相長孫,一個是拖油瓶的出身,八杆子也打不到一撇。
寇季擺擺手,讓范仲淹坐下,提醒道:“別那麼激動……我只是隨口一問,能不能幫你升官,還得看你的造化。
而且也不是現在,還得等許久。”
聽到寇季這話,范仲淹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以為寇季現在就要幫他升官。
要真是如此的話,他肯定拔腿就跑。
寇季跟他素不相識,偶爾聽到了他的才能,隨手提攜他一下,他能理解。
可寇季幫他火速提幹的話,那他就不得不懷疑一下,寇季是不是對他有所圖謀。
他到了汴京城多日,多少也聽到了一些有關於寇季的風聲。
有人傳言稱,寇季好男風,特地從死牢裡救了一個長的比女人還俊俏的少年,納入府中。
雖說這傳言只是在小範圍內傳播,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范仲淹之前不信這個傳言,可寇季真要幫他火速提幹的話,他估計就會信了那個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