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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把手裡的調兵遣將的權力借給文臣們玩玩。
正是因為這三位,對文臣們過於優厚,過於忍讓,才讓文臣們忘乎所以的以為,朝廷調兵遣將,還需要經過他們討論、允許。
可朝廷真要是把調兵遣將的權力給文臣的話,那太祖何必去杯酒釋兵權呢?
他的目的不就是緊緊的把兵權抓在自己手裡嗎?
又怎麼可能在抓在手裡以後,又分潤出去?
太祖皇帝害怕有人效仿他,奪了大宋的皇位,所以才從武將手裡收走了兵權。
難道他就不害怕文武皆備的文臣效仿他?
所以從始至終,文臣們都沒有調兵遣將的權力。
他們當監軍的時候很囂張,想幹嘛就幹嘛,看領兵的將領不爽,就能從他們手裡奪權,就能臨時插手戰事。
但真要是從頭到尾的去調兵遣將,你讓他們試試,看誰聽他們的。
百官們被寇準懟的說不出話。
垂拱殿上靜悄悄的。
良久以後。
王欽若咬牙道:“我等雖然無權調兵遣將,但是對於朝廷出兵,對於朝廷要作戰,我們有參政議政的職權。”
寇準瞥向他,淡然的道:“垂拱殿這麼大,你隨便參政論政就是了。老夫又沒有攔著你。”
“你!”
王欽若想發火。
寇準卻沒給他發火的機會,只聽寇準又道:“但老夫身為太師,身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身為總攝國政,有臨機專斷之權,也有決斷政務之權。”
寇準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訴王欽若,以及百官。
你們怎麼論政怎麼議政,老夫不管。
但是決定權在老夫手裡。
你們就算是能論政論出花來,老夫只需要說兩個字。
不允!
然後你們論出的結果,就此作罷。
你們能咬我?
王欽若盯著寇準,咬牙切齒的道:“寇準,你想一手遮天不成?”
御史大夫怒吼道:“如此朝廷,老夫不待也罷。老夫恥與你這個奸相為伍。”
寇準沒有搭理王欽若,而是看著御史大夫,以及御史大夫身後,一些跟著御史大夫一起摘官帽的人,冷冷的道:“老夫勸你收回你剛才所說的話,老夫也勸你們帶回自己的官帽。”
御史大夫摘下了官帽,丟在了地上,盯著寇準咆哮道:“你寇準在朝堂上,由著性子肆意妄為。大宋江山,遲早毀在你手裡。
老夫不會,也不想跟你這個權奸待在朝堂上,平白的玷汙了清名。”
寇準聽到這話,不再搭理御史大夫,盯著御史大夫身後的那些言官們,冷冷的質問道:“你們也是這個心思?”
言官們有人聽到這話,小心翼翼的戴上了官帽,也有人陪著御史大夫一起,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盯著寇準。
他們像極了一群慷慨赴義的義士,可惜他們挑錯了示威的物件。
他們若是找劉娥示威,劉娥八成會服軟。
可寇準不會。
論示威,誰能比得過他。
他向太宗皇帝示威,扯著太宗皇帝袖子,拉著太宗皇帝聽他諫言的時候,這群御史言官們還沒當官呢。
寇準盯著那些摘掉了官帽的御史言官,冷冷的道:“既然爾等去意已決,老夫準了。”
“殿前衛,收起他們的官帽,拔去他們的官服,帶他們出去。”
寇準吩咐殿外候著的殿前衛。
御史大夫一點兒也沒有懼意,他盯著寇準,怒道:“寇準,你這是自絕於士林,自今日之後,你休想再有一點好名聲。我等縱然被罷官去職,也是一身正氣,一世清名。”
寇準聽到這話,樂了,“是嗎?那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正不正,到底清不清。”
寇準瞥向王曾,吩咐道:“王曾,你帶領刑部的人,會同大理寺的人,一起查查這幫子一身正氣的清官。將他們歷年來的收入差點清楚以後,列成榜文,張貼在汴京城四處。”
御史大夫聽到這話,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寇準瞧見了他哆嗦,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諷。
寇準跟御史大夫公事的時間也不斷,御史大夫清正不清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這一群即將被罷官的人裡面,只有那麼兩個清正的。
一個是因為家底豐厚不缺錢,懶得貪。
另一個則是愣頭青。
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