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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
那就很耐人尋味了。
她們的八卦之心瞬間燃起,追著向嫣、向家小妹,詢問具體細節。
然後詢問完了以後,就把這件事傳給那些尚不知情的人。
然後,不到一刻鐘,園子裡參加詩會的人,全知道了這件事。
也不知道誰傳話的時候,出了岔子。
話傳到了最後,變成了向嫣愛慕寇季,私底下送了荷包給寇季。
向嫣在聽到話被傳變味了以後,掩面而走。
那些個愛慕向嫣的勳貴子弟們,卻炸鍋了。
他們一個個盯著寇季,像是在看仇人一樣。
變了味的話,自然不可避免的傳到了寇季三人耳中。
寇季並沒有多做解釋。
明明是向敏中那老倌乾的破事,但他卻沒辦法宣之於眾。
因為就算他說出來了真相,在場的人也不會信。
向家閨女在汴京城裡那是出了名的好,根本不愁嫁。
多少人求著向敏中要娶向嫣呢。
向敏中都沒答應。
他縱然中意寇季,也不可能捨下臉皮,幹這種又羞又臊的事情。
范仲淹瞧著那些用看仇人目光看著寇季的勳貴子弟,嘴角含笑的道:“寇賢弟,最難消受美人恩,現在你感受到了吧?”
寇季翻了個白眼,淡淡的道:“沒啥好感受的……”
劉亨瞧著那些人火辣辣的目光,假裝怯怯的道:“他們要是一擁而上,想弄死你,我可不可以先跑?”
他這是在調侃寇季。
那些人要真一擁而上的話,他少不了出手,維護寇季一二。
寇季又翻了個白眼,道:“他們要是真的一擁而上,我一定會躺平了,躺著不動,任由他們施為。”
劉亨一愣,失笑道:“我倒是忘了,你身邊跟著一位不講理的高手。”
那些人恨不得用目光把寇季戳的千瘡百孔,但真的沒有一擁而上。
只是有人開口,讓寇季作詩,為難他。
那些人一個個把自己說的很低很渺小。
說什麼自己是勳貴家裡的子弟,平日裡只知道舞刀弄槍,根本不會讀書寫字,想讓寇季這個文官,展示一下文采,讓他們見識見識。
他們屬於那種睜著眼睛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
剛才他們可是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吟詩作賦,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他們一個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很多人總是覺得,古代的將門勳貴,大多都是那種不學無術,只會舞刀弄槍的肌肉疙瘩。
其實不然。
別的朝代如何,寇季不知道。
但寇季身處宋朝,對宋朝那些將門勳貴家裡的子弟,有著清楚的認知。
將門勳貴家裡的子弟,廢物、紈絝子弟,只有那麼二三子。
餘者,皆是文武兼修的人才。
只是他們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劃入到了武勳的行列。
在這個重文抑武的年代,他們縱然有才華,也得憋著、忍著,不顯山不漏水,甚至對外還得裝出一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的樣子。
比如李惟賢那個小傢伙。
年紀輕輕,遠比一般進士知道的要多。
在宮裡陪趙禎讀書的時候,經常問的那些教他的官員們啞口無言。
那些官員們需要擺出自己先生的身份,或者巧言詭辯,才能從他口下逃脫。
妥妥的天才一枚,考個進士,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但是他出身勳貴之家,縱然有才,也很難走文官的路子,只能懷著滿腹的才華,在勳貴行列裡晃盪。
所以那些個勳貴家的子弟們說自己不學無術、不會讀書寫字之類的話,寇季一個字也不信。
人家一個勁的貶低自己,只是為了等寇季吟詩作賦以後,好羞辱他、批判他。
比如寇季做了一首詩,人家逐字逐句挑刺的時候,就可以說:“哎呀,寇兄弟,我一個不通文墨的大老粗尚且知道,這個字用在這裡不合適,你一個滿腹錦繡的讀書人,怎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