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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惡毒的詛咒道:“陸長卿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拿命起誓你這一生無人真心對你,你愛之人永失,所信之人背叛你,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過的。”
“我會的,哪怕無一人真心對我也無所謂,你就看著我如何一步一步走向皇位,在將你的明兒與你的屍骨同埋。”陸長卿陰冷的起身轉身要走。
南宮常曼看著他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一定不會好過的,混賬!”
陸長卿毫不在意,折磨她就是讓她痛不欲生,體會母妃所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子韞遞過來的手帕他接過擦了擦手便扔在了地上。
二人離開幽雲監,在路上陸長卿路過一個小攤,上面賣著女子的頭飾,他看到一支寶藍點翠珠釵,他本想離開卻又停下腳步轉身回到攤販面前問道:“這釵子多少文錢,”
“哎呦,客官你可真是好眼力,這可是我從那南疆帶回來的上好珠釵,別看我攤小,這東西可不比雲水閣的東西差,五十文錢。”小攤販說的眉飛色舞。
“你這張嘴就要五十文錢,都趕上雲水閣了,你信不信我把你送進青雲監,讓你在這胡亂吆喝價。”子韞上前語氣惡劣的嚇唬他道。
“別別別,客官我就一個賣珠釵的小販,全家老小都指著我那,我……我給客官二十五文錢吧。”小攤販委屈的說道。
陸長卿拿起向前走去,子韞拿出二十五文錢扔在了他的攤販桌子上。
“你何必嚇唬他,這簪子也確實值那麼多文錢,”陸長卿將簪子揣入懷中。
“王爺您不知道,這種小販淨拿假的販賣,那南疆路途遙遠怎麼可能從那邊帶回來,”子韞說道。
“南疆沒有春夏,只有寒季,但那玉蘭花卻依舊盛開,”陸長卿幽幽說道。
二人向王府走去,身後跟著馬伕駕著馬車。
“姜側妃該喝藥了,傷口感覺好些了嗎?”春月關心的說著將藥碗遞給姜綰。
她接過看著黑乎乎的藥,眉頭一皺說道:“能不能不喝藥啊,真是太苦了,”她裝可憐巴巴的看著春月。
春月滿臉黑線,她撇了撇嘴道:“你說的私下沒人,我們稱姐妹,所以你要聽姐妹話乖乖喝藥。”
“春月,你竟然拿這個說事,看我抓到你的。”姜綰笑著上前伸手去撓春月的身上的癢癢肉,二人嬉鬧起來。
此時,陸長卿走了進來險些被這二人撞到,姜綰一個轉身撞到了陸長卿堅硬的胸膛,她一個踉蹌後退,卻被陸長卿攔住腰使勁攬入懷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道:“怎麼,側妃遇到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姜綰捂著頭呲牙咧嘴,睜著一隻眼睛看著陸長卿道:“看見你我就不開心了,撞疼我了,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