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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達到辰一然這種層次,已然感悟一絲天地之力,通俗一些講,就是天人合一。
這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能力。
即便酒量不好,整個人因醉酒而昏迷,也只是神醉意不醉。對於昏迷期間所發生的事情,在清醒之後,會逐漸想起。
而有時候,擁有這樣的能力,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譬如,現在的辰一然。
在她清醒過來的那一刻,整個人猶如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躺在床榻上,兩條腿還騎在林淵的腰間。雙目無神,直愣愣的盯著房頂,眼神中已經完全失去了高光。
死去的記憶,正在攻擊她!
辰一然拽過旁邊的棉被,將自己完全埋在了裡面,隱隱之間,林淵看到了她眼角流下的兩行清淚。
“長老,你怎麼了?”
“昨晚醉的不省人事,現在好些了嗎?”
林淵伸手推了推棉被中的辰一然,問道。
聞言,床榻上那一堆‘凸起’動了動,露出了扎著藍色雙馬尾的小腦袋,她輕咬粉唇,一雙美眸中滿是委屈之色,正幽怨的打量著林淵。
“林淵,我昨晚……是不是耍酒瘋了?”
“而且,還纏著你,死活不放手?”
“最後,還主動要求……跟你一起睡?”
辰一然表情幽怨,氣鼓鼓的道。
“雖說是這樣,但……當時你喝多了,有些事情做不得數,也沒人會在意。”
“而且,我林淵可是正人君子,絕不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所以,就算長老你抱了我一晚上,我也絲毫沒對你做出任何不軌之事……”
林淵解釋道。
辰一然聞言,鼓了鼓嘴角,
“林淵,我既然做出如此……有損顏面的事情,你幹嘛不阻止我?”
“長老,天地良心啊,我那是沒攔你嗎,我踏馬那是攔不住啊!”
林淵無奈道。
開玩笑,辰一然雖看上去是個身嬌體柔易推倒的小女孩,但那小小的身體當中,蘊藏著堪稱恐怖的力量。李長青這個千劍宗內門天師,尚且扛不住她的一拳,更何況是林淵!
再說了,天知道一個喝醉的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萬一把她惹急了,一拳錘爆林淵的腦袋都是有可能的。
林淵: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面對林淵的無奈,辰一然更是欲哭無淚,再一次的將小腦袋埋進了棉被裡。
一場絕對的社死之後,辰一然也沒了繼續留在天幽城的心思,更沒心情讓林淵陪她逛天幽城,感激她討賬之恩,諸如此類的事情。
在做了不下百次的自我鼓勵後,她終於下了床,以黑布遮住面容,拽著林淵的胳膊,急匆匆的離開了青龍堂。
甚至,不給林淵與蒼雲商會眾人道別的機會。
當然,他們昨晚喝得爛醉如泥,體質卻不如辰一然強橫,因此這三兩天裡,應該緩不過酒勁兒。
倒是在即將踏出青龍堂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忽然響起——
“辰長老,林淵,你們這是……要離開了,是嗎?”
聲音傳來,辰一然嬌軀一顫,小粉拳忽然攥緊。
想悄悄溜走,被人發現了?
崽種,西內!
林淵見狀,心頭一驚。
好傢伙,這小玩意兒是想殺人滅口啊!
“辰長老,冷靜啊,這是自己人!”
林淵連忙勸道。
方才開口的並非旁人,正是曾經的天辰宗賭石坊管事——安封刑。
他作為錢富貴的護衛,昨夜的靈宴,他並未飲酒。
“安兄在此,是料到在下和辰長老會行色匆匆,不告而別嗎?”
林淵輕笑著問道。
此話一出,辰一然抓住林淵的胳膊,狠狠地掐了一把。
這個人,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嗎?
林淵吃痛,卻強忍著並未表現出來,依舊風輕雲淡的與安封刑交談。
“我哪能預料到兩位的行蹤,不過是出來透透氣,恰巧遇到兩位罷了。”
“兩位既然要回天辰宗,林淵,我有一事相求……”
安封刑淡然道。
聽聞此話,辰一然上前,皺了皺小眉頭,
“喂,你這個人,幹嘛求林淵,而不是找我?”
“林淵雖是天辰宗的準弟子,卻尚未踏足天辰宗,對宗門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