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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漁也湊了上來,皺著小眉頭,小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見此情形,辰一然輕嘆一聲,揮手散去了威壓。
“我之前也算從琴曦那女人手上救了你,這次試探……不許怪我!”
“我這有靈丹……”
辰一然努了努嘴,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林淵卻直接擺了擺手,
“無需靈丹,我皮糙肉厚,區區致命傷……無妨!”
“沒事就……嗯?”
辰一然愣住了,這小子的話什麼意思,碰瓷是吧?
之前琴曦動手,降下的威壓比自己強橫數倍,他都扛著站了起來。
現在,說什麼致命傷?
“咳咳,既然你說無妨,那我就……不給了。”
“沒什麼事的話,這些天就躲雲來樓吧,只要你不出去,他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
辰一然說罷,轉身就要走,絲毫不給林淵碰瓷自己的機會。
並且,臨走前還不忘把那塊黑色奇石收走,讓林淵看的一陣肉疼。
那可是血荒天尊點名的大造化啊,可如果自己敢搶,就無疑向辰一然坦白,自己認識這塊石頭,並且知曉其珍貴性。
這是找死!
不過,這並不代表林淵就此‘放過’辰一然。
他還想秀!
“我聽小漁兒說,前輩曾在萬獸山脈中,遇到一個歹人,想必方才的試探,是將我當成那個歹人了。”
“如若他的手段與我有些相似,且卑鄙猥瑣,手段下作,且對像前輩這般可愛的女孩情有獨鍾,我倒是知曉一人。”
“雲家老祖,雲清揚!”
“當年我林家被滅,族中典籍皆落入雲家之手,雲家之人掌控我林家的手段,也並不意外。前些日子,這老不死的逼迫小漁兒給他做妾,此事青城人盡皆知,前輩儘可打聽。”
“且此人身為青城第一強者,無人知曉他掌控有何等手段,有傳聞……他在年輕時,曾於雲揚山攔路打劫,做過一段時間的山賊流寇,行兇時遮掩全部面容……”
“我知道的只有這些,希望……對前輩有所幫助,告辭!”
說罷,林淵手捂胸口,在林幼漁的攙扶下,轉身朝著雲來樓走去。
倒是林幼漁歪著小腦袋,表情疑惑的望著林淵,小聲嘀咕:“哥,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唔!”
話剛出口,就被林淵一把捂住了嘴巴。
這傻孩子,怎麼這麼實誠,隨誰啊!
而這一幕,落在辰一然的眼中,卻變得截然不同——
林淵重傷,卻依舊不忘幫她尋找兇手,林幼漁想喊,卻被林淵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聽到愧疚。
至於為何會重傷,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壓死稻草的最後一根駱駝吧。
今後的每一個夜晚,辰一然每每想到這幅畫面,總是會因良心的譴責而坐起身來給自己兩巴掌,再道一句——我真該死啊!
再回首時,已經看不到林家兄妹的背影,唯有高閣之上半掩的一扇窗戶邊,站著一位雍容典雅的女子,滿懷深意的看著她。
辰一然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瓶,輕嘆一聲吼,朝著窗戶丟了進去。
隨即轉身,冷眼望向了雲家。
“這個老不死的,裝嫩搶仙源,還敢輕薄、羞辱我辰一然!”
“雲清揚……”
辰一然緊握粉拳,美眸中泛起一抹冷冽的寒光。
……
與此同時,春香窯某豪華包間中。
一位看似仙風道骨的老者,在香玉滿懷的溫柔鄉中紙醉金迷之際,猛地打了個寒顫。
這種感覺,猶如一柄利刃懸在頭頂上,死亡之神凝視著他。
一個激靈之間,嚇回了正常尺寸,已是再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