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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在他的胸腹上，隔了許久都沒有動靜，馬小筠修長的眉毛慢慢擰在了一起。
“他體內的確殘留有大量陰氣，但卻沒有鬼氣。”
“不是因為倀鬼的原因嗎？”
李瑞皺起了眉頭。
“現在還不能確定，如果倀鬼作案的時候小心一點，完全可以做到不留痕跡，這種是最難判斷的，因為我們無法確診患者的症狀是人體自身疾病造成，還是外部虛靈造成的。”
“畢竟……我的專業是驅魔，不是醫生！”
馬小筠看到易正誠焦急的面容，還是心軟多解釋了一句。
又從工具箱裡拿出一瓶噴霧劑一樣的東西噴灑在空中，整間屋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李瑞輕輕吸了一口，只覺得心曠神怡。
靈性視覺中，微弱的金光四處漂浮，過了許久才慢慢消散。
“屋子裡也沒有殘留的痕跡，要麼是這隻虛靈十分謹慎狡猾，要麼，你們就要從這孩子身體內部找原因了！”
聽到這話，易正誠的肩膀慢慢垂了下去，彷彿瞬間蒼老了十歲。
“連超凡者都沒有辦法嗎？你們不是無所不能嗎？”
彷彿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易正誠情緒激動的緊握拳頭。
馬小筠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男孩，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以為超凡者是神仙？我們只是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只不過知道的知識比你們多一些，看問題的角度更廣一些。”
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馬小筠蹙眉望著窗外，眼神迷濛。
“正因為知道的更多，有時候卻更加絕望！人類……是如此脆弱渺小……”
聽到她這自言自語，李瑞心中也有一絲觸動。
他現在也勉強算是超凡者了，但除了殺人，你叫他去治病？
呵呵……
除了那些覺醒治癒或者卻病天賦的專業輔助者，普通超凡者和醫生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