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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睡的李唯，曹志眼中流露出三分不忍，七分憤怒。
而旁邊做記錄的漂亮小姐更是淚眼婆娑，恨不得把小唯抱在懷裡好好安慰。
“昨晚那隻鬼叫倀鬼嗎？”
李瑞臉色陰沉，低下頭，眼中的寒芒如刀鋒般冰冷。
“是的，那是一種人造的惡鬼，它的背後肯定有一個更加強大的邪修。”
頓了頓，曹志忽然向李瑞道歉：“對不起，小兄弟，是我們工作做得不夠，導致了你和你妹妹的不幸，接下來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將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不，這不是你們的錯。”
李瑞搖了搖頭，那玩意來無影去無蹤，他自己和李唯朝夕相處都沒有發現異常，怎麼能把鍋甩給別人？
曹志臉上還有一絲自責，王磊不滿的錘了他一拳。
砰！
好像上百公斤的槓鈴掉到了地上，沉重的碰撞聲讓李瑞胸口一悶。
“我草，你有病啊！”
齜牙咧嘴搓揉胸口，曹志跳起來和王磊對噴。
“你矯情個屁，魔都常住人口兩千萬，就你們那點人能處理點重大案件就不錯了，還想當聖母？算無遺漏？呵呵！”
王磊自己也是黑暗中的守護者，自然知道這項工作有多麼艱難。
一暗一明兩套系統幾乎竭盡全力才保持社會正常運轉，普通人的世界才能歲月靜好。
想要盡善盡美，守護每一個人？
呵呵，又不是小孩子，做什麼白日夢！
知道王磊是在安慰他，但曹志總覺得他的話聽著火大。
“知道老子人手不夠你還跟我搶人？”
“滾你馬的，明明是你搶我的人！”
兩人口吐芬芳，互相問候了好一會兒，曹志才在下屬的提醒下拉回了正題。
“小兄弟，你現在覺醒了，屬於超凡者的一員，根據我國的法律，超凡者必須強制註冊，你先填一下這些表格。”
看著手裡的一大疊檔案，李瑞有些懵逼的看了王磊一眼。
我怎麼不知道天朝還有這種法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