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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等你的,唱曲兒只是不想自己的嗓子荒廢罷了。”
“說來慚愧,當日一別,匆匆忙忙,未與春雨道別,令姑娘苦等...”
“唉~逃大俠是做大事的人,又何須自責,本姑娘是有求於你,苦等也算是本姑娘的誠意。”
聽到有事相求,方涥的慚愧也拋到一邊,“還請春雨姑娘直說,若是能幫,在下義不容辭。”
“能!一定能幫!”
春雨用最快的速度,說了一段故事,故事很沒特色,算是古代大家族最常見的,族鬥嘛。
話說有一戶姓楚的大家族,十幾個孩子,只有兩個男孩子,如此不用多說,未來家族的繼承者絕對是出自兩個男孩子其中之一。
巧合的是兄弟二人為同母,但都是庶出,隨著一年一年的長大,族鬥開始上演並且逐漸升級,後來兄弟兩人以齊心協力、其利斷金之勢,瓦解了無數次來自大媽和其他小媽的殘害和迫害,在家主意外死亡後,成功奪得家業繼承。
兄弟倆奪得了家業繼承,一人主外一人主內,那個時候大媽和其他人都退出了楚家,全部搬到外面居住,算是徹底脫離了楚家。
至此,族鬥也遠離了楚家,看似和諧大圓滿的結局,令兄弟倆得意洋洋,貌似沒有勾心鬥角之後,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好說好做。
可沒出一年,原本很和諧的分工,屢屢遇到麻煩,麻煩多了便有了摩擦,漸漸的變成了不共戴天的敵人。
一山不容二虎,這確實是種病,楚家兩兄弟又鬥了三年,最後年齡大的哥哥,實在不忍楚家因為他倆爭鬥而沒落,便主動退出了家族,逃到一個小縣城裡過著普通百姓的生活,雖然清苦了點,但好在心裡舒坦,不用每日擔心別人的算計。
清苦的日子僅僅過五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退出族斗的大哥竟然收到了弟弟臨死前的血書,血書的全是懺悔之意。
原來,楚家的大媽和小媽是有預謀的退出楚家,以退為進,離開楚家後,並沒放棄楚家家產的爭奪。嫁到楚家幾十年,對楚家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尋得機會製造點麻煩,那是信手捏來。然後再利用自己已經是局外人的身份挑唆他的弟弟兄弟倆產生間隙隔閡,直至最後楚家頻臨沒落。
雖然大哥退走,離開了楚家,但多年的族鬥,早就讓楚家外強中乾,加之大媽等人在外使壞,楚家的衰亡被加劇了許多倍。
當弟弟的全掌楚家時,才知道楚家實際已經負債累累,原本兩兄弟若是齊心合力,還能挽救楚家於水火,可他一人,又要忙外,又要應對曾經挑唆之人的陷害,種種困局下,當弟弟的並沒支撐多久。
五年後,楚家的家產,變了個姓氏,又回到了大媽手中,楚府豪門,變成了戈驁氏的府邸。
春雨說完故事,僅僅用了半個小時,但其中的細節也有很多,由此,方涥猜到了這故事一定和春雨有關,若是道聽途說,不可能說出那麼多細節。
“不知春雨姑娘與所說的故事,可否有何關聯?”方涥讓春雨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喝一口茶水,才開口問道。
“有!當然有!她本姓楚,並非是春!”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屋外響起,方涥早就感知到外面有人,但來人始終沒有進來,原本以為是藥鋪的夥計,來催促方涥離開的,結果,那人走進來後,方涥竟然還認識,春陽!陸全贄的司禮官。
“春雨,春陽,你們是...”方涥從來沒想到,生活在兩地的兩個姓春的人,竟然還有關聯。
“哈哈!國師,下官有禮了!”春陽一點都做作,進門便雙手抱拳躬身一禮,禮數很周全。
方涥側身向右移開一步,錯開春陽的一禮,“呃...我並非源水國國師,春陽大人無需如此。”
“國師,誤會了,下官此禮並非為官職之禮,而是處於國師願意出手相助的感謝。”
“呃...”方涥明白眼前的情況,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裝傻,呆呆的站立在一邊。
春陽看到方涥並沒拒絕,便坦誠直言道:“春陽也並非姓春,同樣也姓楚,剛才雨兒所說的故事,便是我們楚家的過往家事,在下,也正是故事裡的兄弟二人中的兄長。”
“呵呵,想不到如此扣人心絃的故事,竟然發生在春陽大人,歐不,是楚陽大人身上,實在讓人感到意外。”裝傻,方涥很擅長。
楚陽沒有露出剛才的笑容,臉色有點陰沉,“國師莫要取笑我父女倆,自從接到親弟的血書,楚某便改姓遠走他鄉,想著荊堤州州郡大人在靈雨國有點人脈,是想借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