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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著,“謝謝。我的畫,你別弄壞了。”厲塵揚翻來覆去地折騰著那張畫,那紅衣僧人淡漠地對著一汪湖水,身後大雪茫茫。
“有什麼玄機嗎?”厲塵揚百思不得其解,“是什麼大師的傑作?連個落款都沒有。”
“就是普通的一張畫,無名氏之作。”我解釦,脫衣,米白色開絲米線衫極修身地貼在身上,提著大衣走向那掛燙機,將衣服掛在衣架上,按下開關,漫漫的霧氣氤氳飄出。
“那你緊張個鬼啊?”厲塵揚將那畫扔在桌上。
哼哼,你這種人怎麼會懂?
我不吱聲,將熨燙好的衣服取下,披在身上。一縷淡淡的薰衣草的清香,那濃郁的酒味,蕩然無存。
我扣著衣服,手指僵硬。
“塵塵,晚上我們去哪裡吃飯啊?”門被推開,一張女人的臉直接衝進來,濃冽的彩妝霎時刺痛了我的眼睛。
慌慌張張地扣著衣釦,越急越忙越亂,怎麼都扣不上。尷尬得想挖個洞埋了自己。
“厲塵揚,你……你……又亂搞……”女人燙著個大波浪,閃亮的金屬耳環劇烈地晃到眼前,揚手一巴掌甩過來,我側頭避過,強大的慣性作用下,那女人自己撞在掛燙機上,狼狽不堪。
“趙詩敏,你有病吧!”厲塵揚暴跳如雷,躥了過來,將一臉驚措的我護在身後。
“她……她是誰?”趙大美女要死要活。
“你誤會了,我不是……我只是來送小樣的。”我指指桌上的那疊紙,“衣服皺了,借厲總掛燙機一用,僅此而已。”我撣了撣衣袖,一縷薰衣草的清香飄然而出。我瞥了那厲塵揚一眼,“我對他沒興趣。”
“我不信!”那趙美人還鬼叫鬼叫,厲塵揚已經拉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別鬧了,我在上班。”氣惱萬分的女人被他推出門外,砰地關上門。
“你剛才說什麼?”厲塵揚靠在門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目光灼灼。
“我說,把畫還給我。”我撲向那桌子,搶畫。
厲塵揚真是個神人,他一把拽住我,往後一拖,力大無比,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我撞在門上,如斷線風箏,幾近破碎。
“厲塵揚,你混蛋啊!”我痛不欲生,腰撞在突出的門把手上,痛得眼淚簌簌而落。
這要命的二次傷害!
我捂著腰,佝僂著走出他那間華麗的辦公室。